母老虎戴着她的皮项圈和乳环,柔情蜜意,站在房门。
招手示意她过来我床前。她解开长发,跪在床前卧在我床边,吻我,一把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我面上和胸膛。她挂着两个大乳房,象树上熟透了的木瓜,乳尖和我的胸口磨擦着。
我下床,揽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母老虎双手按着床沿,高高的翘起屁股,她背部的轮廓,象个葫芦。
她本来已保养得不错的身材,经我每日指定的健美体操,状态愈来愈好。她的下围略嫌宽了,但没办法再减。生育过的女人,臀部会肥大起来,这是身材特征,但自有迷人之处,尤其是我想打她那里的主意。多次试着和母老虎在那里做爱,总是不得要领,无功而退。
我骈指为戟,用点穴的手势,在她的脊梁骨上,由颈,到腰,到尾,一个骨节一个骨节的扫下,直到她深深的股沟。股屁蛋儿一片冰冷,双手嫩滑的肌肤上打圈摩挲,将温暖从我的手心传过去,一会儿就擦着火了。
掰开母老虎的大腿,伸手探入她深处的小穴,两个指头在里面搔几下,就淫水涓涓了。在她的屁股眼呵一口气,吹开阴毛,鲜嫩的菊心,现在眼前,教我垂涎欲滴。我跪在母老虎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着兀然独立的鸡巴,瞄准那个洞就戮。
正要进入时,母老虎一个翻身把我一脚踢开。面露愠色,指着我大骂:“你不能再瞒我了。我知道你是谁,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丧心病狂的禽兽。不要巾我!不要巾我!不要巾我!”
我骤觉全身烫热,大汗淋漓。牙关咬紧,无法放开,牙齿研磨,快要互相研成粉末,大叫一声,惊醒了,原来是个恶梦。
略为镇定心神,看看时计,己是夜半。
要看看母老虎!这是我心里第一个意念。
她蜷缩在笼里,全身抖索,耳关打颤。她抵受不住秋夜的凉意。
我伸手到笼子里,拉着她的冰冷的手,把她拉出来,将她快要冻僵的胴体拥在怀里。她仍垂着头,不接触我的眼神。
“母老虎,不要和我再闹别扭了,跟我到楼上去吧。”
她没抗拒,我把她搂在臂弯里,把她带回睡房里。
她爬上床上,仍不作声,将左手伸过来。我犹豫一下,就用手铐把我们连锁在一起。拿着钥匙,打量一下母老虎,把它挂在她的项圈上。
母老虎躺卧在身旁,全身仍未解冻。我趴在她身上,象母鸡覆翼盖住小鸡,用身体包里着她,用体温把她的身体烘暖。
我深深的看着她,她以无遮而大胆的眼光回望。刚才的梦境,仍叫我心寒,使我心存怯意。
我捧起她来,放下她去,她软绵绵的任我摆布。吻她的额前、眉际、腮颊、耳下,和套着项圈的雪白的颈。最后,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没启唇,也不闭眼,只由我肩上向天花板望。我的舌尖伸进她的嘴唇,找她的舌头,但找不着。
她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和吻,没有反应、也不反抗,象个死人。
终于,她说话了:“主人,我很累,不要弄我,让我睡一会儿好吗?”
“噢……”我把她放下。
“主人,我跟你睡觉了,那件睡袍还会不会给我?”
“母老虎,睡袍是买给你的,我答应过给你就给你。”
“主人,谢谢你。”
“不恼我吧?”
她没答话。我心里好过一点了,数绵羊:“一、二、三、四……”我害怕,没有母老虎在身旁,会睡不着觉。
醒来,摸一摸身旁的母老虎,吃了一惊。她全身发热,嘴里迷迷糊糊的说着呓语,她冷病了。
倒一杯温水给她喝,问她觉怎样。她说,全身乏力,头痛如割。我对她说,要马上找个大夫来看她,就在不远,四十分钟车程来回。
我把她捧起来,替她穿上睡袍,顾不着欣赏她露出来的迷人乳沟。在她耳边说,很快就回来了,就开步走。
她微声的说了些话,我听不清楚。我回身,侧耳而听,原来她提醒我,要把她捆住。
“母老虎,你病了,不要绑住了,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绑住我,我会逃跑的。”
“你病了,逃跑就逃吧。不过,我希望回来时,你还在这里。”
我飞车到附近小镇找大夫,没理会交通灯的指示。那里有一个大夫,到小镇去退休了,过些清静日子。发现镇上无医生,为了方便邻居和附近居民,有需要时会应诊。
母老虎也没跑掉,仍然躺在床上。老先生给她听听心肺,把把脉,对我说:“肺炎。多喝水,多休息。我给她打口针,开些抗菌素,两天不退热就要送她到医院去。还有,你太太颈上戴的东西,会卡住她,叫她窒息的。”
我谢过大夫后,回到母老虎身边,把她的皮项圈解了下来,在她耳边轻声的说:“我送大夫回去,配了药就回来了。”
“主人,绑着我。”
“不用了。”
“我觉得快要死了,快点回来吧!”
“我尽快回来。”
我送大夫出房门,回头再看一看,但见母老虎从枕头下掏出手铐,把自己锁在床头的铁架上。忽然,心里一酸,热泪盈眶,想马上扑上去,直接了当的对她说“我爱你”,一句收藏在我心里、每次话到口边又吞回去的话。
母老虎侧身而卧,半边乳球从睡袍下面滚了出来。她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离开。
回程路上,母老虎的影子浮现脑海、泪水不住涌流,心里想着母老虎,想马上就在她身边。一入家门,整顿一下仪容,抹去眼泪,推门入房。母老虎在我的床上熟睡了,象个婴儿一样安详。把她推醒来,按照大夫一路上指示我的方法,喂她吃过药,把她放在浴缸浸温水。
她乌润发亮的长发,象游丝在水里漂浮。雪白的身体,丰盈的乳,滚圆的大腿,在水中折射、映现。她的项圈印下了一条痕,我轻轻的抚慰着那条痕,捉着她的手,安慰着她。从来没见过母老虎如此赤裸的在我面前,我期待她的芳心,也会向我敞开,相许……
这个念头,比我当初拟定猎虎计划时,令我的心跳得更促,全身冒汗,鸡巴亢奋得象石头一般坚硬……不禁打了个冷战。
母老虎昏昏沉沉的睡,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我,好象不让我离开她身边。
我衣不解带的服侍她,每天请老先生来看她。母老虎渐见起色,第三天,开始退热。我抱起她来,让她一口一口的从我嘴里吃“病号饭”。
一个礼拜过去,她有了点气力,要我把她扶起来。她驯服地,温柔地躺我怀里,她一份柔情直透过来,在我全身开展着。在我抚触之下,一个新的裸体浮露出来,一切为我展开,全无羞怯,没有保留。
我猜,这就是我想象中,要把她剥脱至赤裸裸的样子。
我的鸡巴不知何时兴奋得挺起来,确令我尴尬得要把这窘态藏在两股间。她似乎已觉察到我的狼狈相,用她柔弱的小手分开我的膝盖,象打开“玩偶盒”,把里面藏着的玩艺儿“噗”的弹出来,傻兮兮的颤动。
然后,我第一次看见母老虎在我面笑,乐不可支的笑起来。两双乳房随着笑声颤摆,一上一下的跃动。但她仍虚弱,连笑的气力也没有。呛了一口,气喘不已。我看见她的样子,又怜又爱,又找不到下台阶,只好陪着她一起笑起来。
“主人,你不想想法子?”她看着我两腿之间那生气勃勃、但不知所措的鸡巴。
“你还未病好。”
“你可以自渎丫。”
“什么?”
“自渎。没听过?你可以看着我,想着和我做爱,然后……”她的指尖轻轻的拨弄我的阴毛,托着我的蛋蛋,象安抚一只小鸟儿一样。又说:“你把我掳回来之前,你就是这样解决性欲的。我没猜错吧?”
“但在你面前……”
“怕给我看见?”
“胡说!”
“主人,从前,许多个晚上,我的丈夫……”她稍为停顿,找到了个她觉得我听起来会舒服点的字眼重组说话,继续说:“那个男人,他不能进入的时候,我就等他睡了或等他装睡了,我这手指头就会变成小蛇,攒入下面的洞去……”
“原来他是个性无能!”
“不是性无能,只不过他的性欲不强,不能常常勃起。但他很爱我,对我很好。”
“母老虎,这个不中用的男人,还提起来做什么!”
“主人,你吃他的醋么?”
“不许胡说,我哪用吃他的醋?你已经是我的了。”
“那么,让我来替你吹吹。”
她的头已埋在我两腿之间,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澎胀,积压了几天的欲念象一朵火焰在我腰间扑着……我一手束起她的长发,露出白晰的颈和背,轻轻的抚触她的耳背、颈窝和垂吊着的乳房。我觉得这种享受,和在天堂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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