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淫语浪声,令人销魂蚀骨的陶醉。
“妹妹,你要丢,丢什么?”新言明知故问的逗她,但她用尽所有的力量顶撞迎合。新言双手抱住凤喜的屁股,帮助他转动推送。
“我丢……丢精呀……你快……顶住!天呀……我真的丢了,出水了……”
凤喜大叫一声,大屁股像磨子似地急剧转动,双手缠住新言的头发不放,子宫里“卜滋、卜滋”放出米汤似的黏液阴精。
由于用力过猛,此刻尚不停喘息,死蛇般贴伏在新言身上闭目养神。新言也同时停止一切动作,鸡巴还是硬硬的,不过是暂时松驰一下,借以休息。
又约过了十分钟,凤喜欲下马冲洗,新言把住她的屁股不放,“人家还没出精呢!你就想撤退?”说罢,抱紧凤喜一翻身,鸡巴仍然插在她的小穴里。新言恢复常人的性交姿势,鸡巴开始抽送。
由于穴里积水太多,显得太滑了。
“报告老师,你喜欢走水路,还是旱路?”新言轻浮而含蓄的用那三本铁公鸡里的对白问着。
凤喜对这词儿觉得很深,膛目不知所对,但也不甘示弱,道:“小子,随你便。”
新言一听凤喜说随便,下得马来,用力把凤喜一翘,托住屁股往前一推,成了个跪伏姿势。凤喜好象浑身软绵绵的,毫无抗拒之力,便乘势扶着鸡巴对准凤喜肛门猛力一插,进去了大半截,再挺身连根没入。
只听凤喜大声叫:“你怎么玩人家屁股,也不问人家同不同意,只往里插?
咬哟!好痛,痛死我了,屁眼快裂了!”
“人家不是已问你喜欢走水路,还是走旱路?”
新言鸡巴顶在凤喜屁眼里,觉得紧紧的满舒服,管她裂没裂,也顾不了那么多,一面用力的抽送,一面以牙还牙,模仿凤喜问话的语调答复她。
凤喜知道此时弓已上弦,刀已出鞘,自己不懂他问话的用意,错答应了他,眼前的情势,是无法挽回的,辩亦无用,省得哑吧吃黄莲,苦在心里。遂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着痛,让大鸡巴逞强。
剧痛的时候,便把头顶住床的横头木板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用鼻子出粗气。渐渐小屁眼由痛而麻,由麻而滑,别有一番滋味。不知哪来的水份,大鸡巴一抽一插的,也满爽快。
“小子,这是什么路?是他妈的谁教你的?”凤喜爽快之馀,又发泼了,把几分钟前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真不愧是小浪穴、骚货。
“旱路!”新言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快要丢的时候,哪有心情与她多说,粗声答复两个字,卖力的抽送。鸡巴忽地涨大,精关一松,在凤喜屁眼里丢了。
新言抽出鸡巴一看,见整个鸡巴好象脱皮青蛙一样,红红的带有鲜血,小屁眼真出血了。凤喜伏在床上,屁股翘得好高,一动也不动,象条死猪。
新言怜惜的把她抱进浴室,二人洗擦干净,又把她抱在床上休息,自己也躺下休息。
凤喜直叫小屁眼痛,新言安慰几句,就不叫了,二人又沉沉睡去。
二人醒来时,已经午夜二时,赶紧穿好衣服,叫服务生算账。
新言把凤喜扶上车,送她回家,道声再见,转头向回家方向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