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我当然不能说,洪歌肯定不相信我和单勃啥事儿也没有。我只说自己倒霉,被精简下来了。
洪歌盯着我看了半天,瞅的我心里发毛。
最后从鼻子眼儿里哼了一声,“你这种窝囊废,你不下岗谁下岗!柿子还不都是找软的捏?不你精简你简谁?你怎么不跟他们拼了?”
我气的想笑,我找谁拼啊!这可不是你要下岗那会儿了。
此后几天,洪歌都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不管她那么多,白天在家研究报纸、上网看招聘会的信息,晚上随便翻翻《用人三十六》《执行力》《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谁动了我的奶酪》等等之类的流行商业书籍,早早就睡了。
洪歌不再跟我提“创新”的事儿,我也没兴趣动弹。
真要动身去找工作,才知道工作有多难找,才知道以前捧着杯热茶站在楼上冲着楼下的六十九路车暗笑有多幸福。
刚开始,我只看外企的管理职位。
好歹我也算在管理部门干了十几年,净跟人打交到了。要找就得找比原来好的单位,气气那帮混蛋!
可一面试,我就傻眼了。
往椅子上一坐,迎面俩老外,还有一个打死不说人话的二鬼子。
“WouldyoupleasetellmethedifferencebetweenHRandPR?”
老外的英语就是地道,和那个硕士鸡的一个味儿!
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嘟囔个啥?
早知道我也去嫖那女的几次,多听听她叫床也能提高提高听力不是?唉,说到听力方面,估计连庄主任都要比我强!
我硬着头皮,“你——们,公——司,在中国,搞关系,中国话,好懂!”
操,吓的我连中国话都说不利落了。
二鬼子怜悯地看着我,“你有一定的机关经验,可在我们公司懂英语是最起码的!”
然后,他又扭头叽里咕噜冲老外说了两句,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CanyouspeakonewordinEnglish?justoneword,canyou?”
我照旧茫然,二鬼子不耐烦地翻译道,“随便说个英文词,那个都行?你行吗?”
我想了想,“comeon,baby!”
还是从单勃那儿学的。
三个人当场倒下俩。
走的时候,我面戴笑容,用家乡话说道,“我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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