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褐色的硬木地板闪着亮光,好像刚刚打过蜡;酒柜的隔架上多了些史奴比之类的小玩意儿;一个大红色的长穗儿中国结挂在正对着大门的墙上;酱色的牛皮沙发上添了几个方形绒毛座垫;……
这所房子,在和我分别一天之后,竟然奇迹般的温暖起来。
现在看着,更像是一个家!
看着这个家,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单勃,我的单勃!
我正在犹豫是就这样踩进去呢,还是脱了鞋子再进去。
突然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洪歌从里屋转了出来。
“哎,怎么?看到田螺姑娘啦!呵呵,自己的家都不敢进了!”
我一阵反胃。
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接她的话。
只是惊恐地想,她怎么在这儿?
我的单勃呢?
洪歌伸手把我拽进来,“哎呦,几天不见你就害羞了?”
我别别扭扭地进了自己的家。
还是不知道怎么搭话,只是拼命寻找单勃的踪影。
“勃勃,快出来吧!你的老虎见不着你快急死了!”
洪歌扭头打趣地朝里屋喊道。
单勃捧着深苹果绿色的一大叠布料走出来,“你回来了,瞧,这是洪姐陪我去买的新窗帘儿,怎么样?”
“好,好,很好!”
我简直像是刚喝过一大碗儿糊涂面条儿,根本搞不清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靠,是这些个女人疯了,还是我在做梦!
“嘿,老胡!我可是陪你们家小单逛了一个下午啊,你一个很好就打发了?你那些花花词儿也舍不得多用几个!”
洪歌像个老熟人儿似的和我打哈哈,根本不像是前妻见到了前老公。
“好极了,牛X极了!这花色才叫小公牛阳痿——牛X极(急)了!”
我胡乱说了一个应付着。
洪歌哈哈大笑起来,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单勃看着我,眉梢里都是暖暖的笑,眼里都是关切和温馨。
我心里一热。
“老胡,你放心,我不会多待,吃完饭就走!你儿子让我来找他的《灌篮高手》他要和乔丹一起看。勃勃上午就帮我从吊柜里翻出来了。我本来还挺担心你的。呵呵!”
说着,她故意瞟瞟我,又瞟瞟单勃,“谁知你过得很爽啊!那我就放心了。怪不得你那么痛快就把字签了,原来第二梯队早就预备上了。小伙子,狡猾狡猾的!”
她竟然倒打一钯?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只好白着脸干笑两声。
靠,怎么弄得好像我是陈世美?
看看单勃,她的神色如常,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
嘿,这是个“神勇”美少女!
洪歌越发挥洒自如,“快去洗手,饭我俩都做好了。晚上乔丹带着跳跳去吃匹萨,我也没事儿,咱仨就在家吃吧!”
我征询地看看单勃。
她微微点了点头,走过来拉着我进了里屋换衣服。
“你们慢慢换,我去端菜!”
洪歌格格笑着往厨房走去,好像是在和她妹夫逗乐儿。
关上门,“她怎么来了?”
单勃苦笑一声,“你走以后,我回我那儿搬了些东西过来。我准备把这儿好好打扫整理一下,让它像个家的样子,也让你回来高兴高兴。可我还没整理完,她开门就进来了。还要把我当小偷儿呢!”
“那你?”
“我只有别住她手腕跟她解释了。嗯,她还有把子力气!”
我的头有点大,中国功夫VS瑜迦;大波妹VS花拖把!
想不出来那会是个什么场面。
“后来呢?”
“好来就说清楚了呗!”
我很有点佩服单勃了,表达能力够强!
吃饭的时候,洪歌夸张地张罗着布菜,“吃吃,小单,别客气,这以后就是你自己的家了!老胡,你怎么突然秀气了,吃饭都不吧嗒嘴了!”
我讪讪地笑笑。
单勃淡然处之,吃得很安心。
洪歌自己热乎了一会儿,看没人搭理她,那股子劲头儿也下去了。
干吃了几口白饭,她又把什么我“很狡猾”我“有后备军”之类的话题翻出来。
我恨不得把饭碗儿扣到她嘴上。
她看我不舒服的样子,越发得了意,正要发性胡扯下去。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
单勃把自己的饭碗轻轻一顿,稳稳地放在了钢化玻璃桌面的餐桌上。
洪歌一愣,“咋了?不合口味?”
操,这娘们儿真会装傻!
单勃淡淡一笑,“洪女士,我很早就喜欢老虎。但是,在你抛弃他之前,我一直没想动手。因为,老虎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我喜欢和他开玩笑,但是我也很尊重他。
谢谢你把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留给我。老虎在你眼里可能很窝囊,可能不如什么叫“翘蛋”的。sorry,mypronouciationisnotsowell!不好意思,我的英语发音不太好。我对那种破坏别人婚姻的浑蛋都看不顺溜儿。
但是,老虎在我眼里是一个善良,有责任感,真心真意的男子汉!现在,我会好好珍惜他的。
你也不用为了找平衡,为了消除自己的负罪感去胡乱幻想什么‘后备军’之类的梦话。记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
老虎,他比你、我都善良。
我绝不允许他再受到伤害!
他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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