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向可芸脸红地回过神来,戴着手套的小手捂着刚刚被吻过的唇瓣,惊慌失措地瞪着已经驶离的计程车。
但更大的惊吓还在后面——她看见辛子曜从对街走过来,他寒着一张铁青的脸庞,来到她面前。
“他是谁?”兴师问罪的语气,眼神表情都十分愤怒。
“曜你提早回国了?”怎会这么巧?向可芸顿时心乱如麻!
华尔鲁莽的举动让她慌乱失措,而辛子曜显然也看见了,他会怎么想?
“如果我没提早回来,恐怕看不到这么令人震撼的一幕!”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眼前,充满嫉妒的火眸瞪视着她。“他看起来还是个孩子,难道他是你的学生?”
“他是我的学生没错,但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曜,我跟你一样也很意外。”误会大了,向可芸急得都快要哭了。
“他是谁?”他要知道姓名。“你们今晚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了还在一起?”他逼问。
“他是华尔,很有音乐天分,所以我把他介绍给丹尼尔。”她希望她的解释能让辛子曜不再生气,别误会两人的关系。“因为今晚他通过考试,为了庆祝,我们一起吃晚餐,用完餐后华尔坚持送我回家,华尔是顾及我的安全——”
“他是梅莉的儿子!”他严厉地打断她,思绪快速运转着,得到一个令人痛恨的结论。“你跟梅莉的儿子走这么近,有什么目的?想打探我跟梅莉的关系?打探我跟梅莉是否还有来往嗯?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对不对?你想主宰我什么?你以为我爱上了你,就会随你摆布吗?该死的!你休想!”
他愤愤甩开她的手腕。
他最痛恨别人打探他的隐私,最痛恨别人质疑他,即使他爱着她,这样的做法也令人厌恶。
“我、我没有——”她脸色苍白的摇头,他冷峻严厉的神色让她十分慌乱。“曜,你听我说,我纯粹只是看中华尔的音乐天分,想要帮助他,我从没想过要打探你跟梅莉的隐私——”
哼!斑大的身影转身大步走开,黑色长大衣的衣摆随着他疾步走动而傲然飞扬,他的背影冷傲孤绝,拒人于千里之外。
“曜~~”她追下阶梯。
他不想听她的解释,大步走到对街,坐上停在路边的黑色房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向可芸站在冷冽的街头,难过地看着远走的车子,她冷得发抖,低头咳嗽起来。
她很冷,她该进屋子里去,但她却无法移动脚步,难过得蹲在人行道上,低声哭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黎美恩疲惫地从医院返家,在门口看见了她。
黎美恩惊讶的把她拉起来带进屋内,这时她已经冻到手脚都僵硬了,发烧的状况也更严重了。
黎美恩让她泡了热水澡后,赶她上床休息,整个晚上她都发着高烧。
罢从医院返家的黎美恩,完全没办法休息,彻夜照顾着向可芸,这一晚黎美恩简直快累毙了。
辛子曜一夜未眠。
斑大伟岸的身躯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客厅里没半点灯光,他脸色森寒,手拿着酒杯,喝着浓烈的威士忌。
“好一个向可芸,想打探我的隐私,究竟存着什么目的?”他讥诮地自言自语着,对于向可芸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不相信我跟梅莉,想透过华尔来打探?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好让你稳稳坐上辛家少奶奶的位置吗?”
他一向厌恶有心机、心怀贪婪的女人,更厌恶想藉着各种小动作试图主宰他的人!那种作为就像他父母一样,一心只为家族事业着想,从小就主宰他的命运。
他受够了!早在他接手杰米罗国际集团的那一天,他就发誓再也不会被任何人给主宰或左右。
在今天之前,他以为向可芸跟社交圈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一心想接近他,一旦接近了就会企图掳获他,妄想着要霸占辛家少奶奶的位置,从此享受荣华富贵。
他对那些怀有心机的女人向来不屑一顾,即使有往来,也只是肉体关系,从不给予承诺。
梅莉也是其中之一,她从来不曾拥有过他什么,只除了分手前,梅莉曾向他提出一个要求,希望他帮忙向学校的家长会施压,找一位知名钢琴家到校指导,让她那有音乐天分的儿子能学习到更多。
他当初可以不理会梅莉的请求,但为了要将向可芸诱来巴黎,他破例地答应了梅莉的请求,出面安排。
想必这件事已经传进了向可芸的耳里,她担心梅莉与他还有往来,才会刻意亲近华尔,试图打探他们的事情。
“该死的!”想起向可芸解释的那些谎言,想起华尔亲吻她的那一幕,他愤怒地低咒,仰头把威士忌喝光。
回头走到吧台,寒着脸色拿起威士忌,给自己又倒满一杯酒。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用酒精麻醉自己隐隐作痛的心。
他痛恨向可芸的心机深沉,她不该这么笨的去打探他跟梅莉的事情,是她该死的亲自毁了这一切,让他好不容易敞开的心又封闭起来!
向来自制力强、从未如此失控过的他,头一次喝得烂醉如泥,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把整瓶威士忌喝个精光,空瓶子掉在脚边,玻璃杯残留的一点酒液弄脏了昂贵的真皮沙发。
但他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向可芸怎么可以打探他的隐私?她的深沉心机让他心痛了一整晚。
“美恩,谢谢你整晚照顾我。”早上向可芸烧退了一些,但身体还很虚弱,她披着毛衣外套,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顶了两眼黑轮的黎美恩端早餐进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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