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连环

抖瘫坐在地板上。

    “哼！贱婢休装可怜之状！快快告本老爷英莲近况，切不可漏掉一点！”

    妈妈哪敢有所欺瞒，把胖子的情况连同今天的在学校里胖子对她说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老金。

    “哈哈哈！苍天有眼啊！终于让我寻得我那可怜的女儿英莲！怪不得前些时日，那个小胖子来时，我就感到他身上气息古怪，似曾熟悉，原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就在身边却不知晓！本老爷看那小胖子面相奸猾猥琐好色，对你似有不轨之心。不过，既然他是英莲轮回之身，又托梦于他，那定是英莲怨气难消，嘱他了结前世孽缘，也罢，本老爷就助上一臂之力，遂了我女英莲宿愿。你这贱婢听仔细了，本老爷命你主动去勾引那小胖子！”

    “老爷……不……不可以的！许攀是我的学生……我……我不能……”妈妈听他这么说，俏脸惨白玉手直摇，急急忙拒绝道。

    “贱婢胆敢违抗本老爷命令！”老金重重地冷哼一声。

    “不敢……贱婢不敢……只是这事……太……太……”

    “哼！你这贱婢和裘富狗才犯下滔天恶罪，这等小小惩罚已是天大的便宜！”

    “老爷……求求你……这事实在是……”芙蓉玉颊挂满羞愧的泪珠，主动勾引自己的学生，让妈妈这个优秀的人民教师有种想死的冲动。

    “闭嘴，休得再言！你已知老爷手段，若惹恼本老爷，可休怪下手无情！”

    老金威胁似的看看躺在床上的我。

    “老爷不要啊！贱婢再也不敢不听话了！求老爷千万不要伤害小雨！贱婢…

    …答……答应……”打蛇打七寸，我就是妈妈最大的软肋，老金只要祭出这一招，妈妈就只能任凭他宰割！

    绝美的妇人软瘫在地上，凄惨地接受羞辱的命令。

    这些天，我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妈妈的日常活动，老金那天的话道出了我内心最深处的黑色欲望，妈妈将要接受胖子大肉棒的洗礼，我无法遏制魂灵深处涌出的颤栗快感，又极度不甘心就此束手受辱！我嫉妒，我深深的嫉妒！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地令人害怕！我心中的弦越发绷得紧了，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显得安静而祥和！

    “你来我家干吗？！”竟然在我家楼下碰到胖子从楼房里出来，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慕老师让我来家里玩的。”胖子根本不在意我生硬的口气，得意洋洋地说道。

    “胡说！我妈……怎么……会让你……来的……”我已紧张的舌头都不由自主地打结了。

    “嘿嘿，为什么不可以啊？慕老师还叫我经常来玩呢！”胖子一付小人得志的龌龊相。

    拳头死死地握紧，真想狠狠地砸在他满脸肥肉的猪脸上。

    胖子注意到我气的发抖的凶狠模样，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一边跑一边还回头挑衅似的朝我发笑，肥脸上得意和满足的淫笑让我浑身冰冷刺骨，我怕极了！

    “难道妈妈和他已经……”我不敢再往下想象，发疯似的跑回家去！

    幸好，妈妈并没有如我想象般赤裸地躺在床上，眼里都是屈辱伤悲的泪水。

    “小雨，你怎么啦，跑的气喘吁吁的？”妈妈衣衫完整坐在沙发上，关心地望着我，我仔细地盯着妈妈美丽的脸颊试图找出一些端倪，什么都没有，妈妈的表情自然又平静。

    我带着满脑子疑惑回到自己房间。“难道胖子是诈我的？他只是偶然来我家的？”怀着疑问我打开了电脑调出视频。

    视频里房门打开妈妈和胖子一起进来，看得出妈妈有点紧张，胖子倒是很放松脸上挂着一贯人畜无害的虚伪笑容。接下来妈妈领胖子坐到沙发上，说了些要好好学习之类的话，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到这里一切都很正常，我的疑惑也越来越少。“看来真的是自己太过于相信老金了！妈妈终归是一位人民教师，主动去勾引自己的学生，这已逾越了她的底线！”可总觉得有那么点怪怪的，一时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奇怪在哪里了！妈妈进房间的时间太长了！

    赶忙把妈妈房间里的视频调出来，妈妈呆呆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件粉色的睡衣。砰的一声，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难道妈妈要换上这件衣服？！”

    我知道这件睡衣几乎是半透明的，妈妈如果穿上的话，曼妙性感的娇躯将会整个展现在胖子面前，我失控般恨恨地捶着了桌子，祈祷那一幕永远不会发生！

    画面里妈妈藕臂微微一动，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已下了决心，慢慢解开身上套装的纽扣……

    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呈现在画面里。

    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妈妈，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旋即，马上又变成一副害羞人畜无害的样子。虽然就在一瞬间，但我还是捕捉到了胖子微小的变化。

    我愤恨不已，胖子的狡猾和无耻还是超过了我的想象。

    相对于胖子假装紧张，妈妈看起来更加不安无措，站在门口，脚步似迈不迈的，一双柔夷下意识地护着敏感的部位，看起来非常滑稽不协调。场面格外的香艳诡异，一个肥得象头猪似的猥琐少年红着脸低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而不远处，一位容颜绝美的花信少妇，雪白玉润的娇躯上只披了件几乎透明的粉色睡衣局促不安地站在门边。

    终于，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迈着极为滑稽的脚步慢慢挪到胖子身旁。“许……许攀，作业……写好了吗？”

    “老师……我……我……”胖子浑身抖得厉害，肉乎乎的大脑袋低垂着几乎快贴在了胸前。

    “哪……哪里……不会……你……你可以……问老师……”妈妈的紧张绝不亚于胖子，嗓音抖得几乎成不了句子，哪还有半点优秀人民教师在课堂时镇定自若的风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两个人就这么各自低着头呆呆地无语，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还是妈妈先打破了沉寂，幽幽悲叹一声，忍着羞意颤巍巍地挨坐到胖子身边，伸出抖得厉害春笋般的玉指搭到胖子肥肥的手背上。“许……许攀……老师……

    老师……”

    玉指触到的那一霎，胖子像踩了电门似的嗖得蹿了起来，躲离妈妈远远的，惊慌地说：“老师……你要干吗？！”

    这一句看似无心的脱口之语，却把妈妈羞愧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妈妈樱口半张，粉脸犹如火烧，凤目中珠泪簌簌而下。作为一位优秀的人民教师却衣着暴露下流无耻的勾引自己的学生，更甚者，她的学生不受诱惑反而出言质问，这番屈辱让妈妈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委屈难堪，倚在沙发背上失声恸哭。

    胖子在旁一付手足无措的慌张模样，仿佛不忍妈妈哭得梨花带雨般伤心怜人样，怯怯地迈着小步挨到妈妈旁。“老师，你没事吧？”妈妈应是无脸面对他，香肩抽搐地更加厉害。胖子见状，不忍心般伸出肥手轻轻抚拍着妈妈的玉背……

    半晌，妈妈的情绪似乎也稳定了些，哭声渐歇。抬起珠泪仍存的雪颜凄苦道：“对不起，许攀，都是老师不对！”

    “老师……”

    “许攀你先回去吧，老师想一个人静一下。”妈妈哀沉道。

    胖子无声点点头站起来，默默地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冲到妈妈身旁，脸上一片坚毅的神色。“老师，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攀……你……你走吧……都是老师不对……对不起……”

    “不！我不走！老师你告诉我好吗！我妈妈从小就对我不好，在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作我的妈妈，我……我不能看你受一点委屈！”胖子是演戏的天才，几句话下来，两眼已是通红泛泪。

    “许攀！”妈妈明显受到胖子情真意切的话的感染，怜爱地轻轻擦去他流下的鳄鱼眼泪。

    “老师，我虽然没用，可我真的也想为老师做点什么！”胖子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认真诚挚。

    妈妈久久地注视着胖子，眼神里的哀伤淡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欣慰和感激。

    胖子温柔地握住了妈妈的柔荑放在心窝，眼神坚定地点了点头。

    妈妈受到他的感召，似乎注入勇气般，也对视着他轻轻地点了下头。随后，凄凉地轻叹一声，把事情原原本本从头说了一次，说到老金让她勾引胖子时，脸上神情羞愧无比。

    胖子犹如听天方夜谭般张着大嘴巴，口里喃喃自语：“原来雨哥遇鬼的事是真的！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好担心雨哥啊！”

    “唉，我也是担心小雨，才同意……现在该怎么是好啊？！他要是知道了不会放过小雨的……”妈妈一想起老金凶残的手段，不禁深深担忧老金不会轻易放过我！

    “老师，你……你说我真的是他的女儿……那个叫英莲的女孩子轮回之身吗？”

    “应该是的，他说在你身上也闻到了他女儿的气味，而且你不是也老是做梦梦见她吗？！”

    胖子深吸了一口气，肥脸惨白，像是要克服心中强烈的恐惧似的，毅然向妈妈说道：“那……那我就去求他！求他放过雨哥放过老师，我是他女儿，他或许会同意的！”

    “这……太好了！”妈妈从未料到事情会有如此转机，胖子是英莲，英莲又是裘员外的女儿，那么要是胖子开口求情的话，说不定真的他会放过小雨！想到这，犹如溺水者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妈妈再也止不住喜极而泣！

    胖子心疼地搂过妈妈靠在他的肩头，细心地抚拍着妈妈的粉背，妈妈娇躯一颤，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粉脸飞霞温顺地贴在他的肩头轻轻啜泣。

    ……

    “老师我先走了，你好好注意身体，为了雨哥为了你，我会去求他的。”胖子小心地推开妈妈，站起来说道。说完后，脸色发白地转身离开，嘴里似乎还不停地念叨着：“我不怕鬼……我不怕他……加油……为了老师……加油……”

    妈妈美目中噙着泪花，目送胖子哆哆嗦嗦地离去，几次伸手想唤住他，都又无力地垂下，痴痴盯着他的背影，眼神里多了一种的心疼怜爱。

    我铁青着脸看完整段视频，脸部的肌肉失控般的在抽搐，到现在总算明白胖子和老金的计划一套接一套，一环连一环，何其歹毒，何其阴险，又何其有效！

    胖子不仅要得到妈妈的肉体，更要得到妈妈的心灵！不寒而栗的同时又难以自制地涌出墨绿色绿母洪流！极致的屈辱悲痛和变态的兴奋快感矛盾又极度和谐的并存于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