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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个太霸道的情人也挺苦恼的,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管,连上班也要带着她,一步也不准她离开他的视线,非要盯着不可。
这算宠爱吗?根本是大男人主义作祟,她仿佛成了犯人,吃喝全由牢头管束。
“谁说你不是美女,在我眼里你就是绝无仅有的小美人,没人及得上你的万分之一。”美得让他无心工作。
心思不在公事上,他索性起身,走向窗户旁的三人座沙发,一**坐下,顺手揽搂害“君王不早朝”的红颜祸水。
“嘿,小心!别压到我的手,它现在比豆腐还脆弱。”她故意说得夸张,好防止他不安分的色心。
他轻轻将她受伤的手搁在大腿上,低头便是一吻。“还痛吗?”
“不去碰还好,可是稍一移动就会有点刺痛。”但还不至于造成困扰。
“哼,叫你休息你还不肯,非要赶什么鬼报告,一大生劳碌命呀!不工作会浑身不对劲。”天底下需要救助的人那么多,她能一个个都救得了吗?
“好了啦!你别再念了,念得我耳朵快长茧了,我最后不是听你的话请了七天假,还骗我家人要到苗栗处理一件棘手的个案了。”对于欺瞒一事,她心中始终有个疙瘩。
事实上,她是住到男朋友的公寓,遇到蛮横情人她也没辙。
“和我住在一起不好吗?包办你三餐还带你上医院换药,这样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男人你还嫌,做人要知福。”他指腹轻划她柔滑面颊,提醒她要懂得珍惜。
“哪有人自吹自捧的,你还真好意思,才和你住了几天,我都胖了。”补得太过头了。
闻言,他满脸得意地指揉她腰间肉。“还是太瘦,再多几斤肉还差不多。”
“几斤?!”她轻呼。“该胖的地方没胖到,手感差了点,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炖的补品吃光?”他手张了张,口气相当遗憾。
看到他的眼神落在胸部,岳冬希好笑又好气地戳他。“嘿,还念念不忘呀,告诉你,青木瓜炖排骨这一味没法让我的b罩杯升级,你最好死心吧!”
才喝几天怎么可能见到成效,而且她过了发育期,想再“长大”希望渺茫,这头笨熊注定要失望了。
“勤能补拙,我天天按摩它,它迟早会长得像木瓜噢!你打我头?!”她越来越大胆了,他的头她也敢打。
她学他由鼻孔哼气。“现在换女朋友还来得及,还没结婚前,人人有选择的权利。”
嫌她小?他还不是爱不释手,每回一靠近她,手就伸了过来,对着小b又摸又搓的,一副色鬼附身模样。
“你想甩了我?”秦弓阳目光锐利,死命盯着她。
他相当敏感,草木皆兵,稍有一丝动静便进入高度警戒。
倒不是他爱胡思乱想,实在是实例太多了,每一任女友在刚开始交往时都是如胶似漆,浓情密意,好像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似。
可是往往不到几个月,她们就会纷纷质问他的爱有多深,可以为她们做出多大的牺牲,会不会一生一世不变心等等,接着就慢慢疏离。
等他发现女友移情别恋时,两人的关系也走到尽头,对方挥挥手说再见,他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其实秦弓阳并未做错什么,只是女人在面对爱情时,通常比男人来得敏锐,尽管秦弓阳满足了她们的虚荣心,可她们心里明白,这男人从未真正爱过她们,嘴里老喊着想娶老婆的他,像是为结婚而想结婚,没有非谁不可的意思,于是,纵使其中有人对他是真心实意,面对一个以这种心态经营感情的男人,与其婚后伤心,不如趁早放手。
但是他却始终不懂女人的心,以为无条件疼宠对方便是种爱情的表现,却从未付出自己的真心,久而久之,他连自己的心意都搞不明白了。
“是你嫌弃我吧!先生,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身体某个部位就一直不满意。”她可没忘记他不断嫌她“小”还要她努力“养肉”
“真的不是要分手?”他不放心地加重语气,又问了遍。
岳冬希有些恼火地指住他直挺的鼻子。“怎么,你要跟我分手吗?”
“当然不是,你想都别想。”他用力地抱紧她,唯恐下一秒钟人就不见了。
“啊!我的手”他抱太紧了。
“不痛不痛,我呼呼,我家老婆最勇敢--”话一出口,他如被雷劈中脑门,震惊得差点甩开怀中人儿。
“什么老婆,你别乱叫,我可没说要嫁给你。”将来的事谁知道,说不定她未来老公另有其人。
“你不嫁给我要嫁给谁?”一想到她身边躺的是别的男人,他的脸色就阴郁得骇人。
明明是他没把人家当结婚对象,可一提到结婚话题,他马上沉下脸,好像老婆偷人,给他戴绿帽。
她好笑地扬眉一睨。“你在求婚吗?没那意思就别管太多。”
岳冬希并没有别的意思,看过不少令人寒心的社会案例,她对婚姻的态度是随缘,不强求,也不是非有不可,谈谈恋爱也不错,嫁错郎可比单身还凄惨。
“求求婚”秦弓阳声音微哑,顿了下,不确定的眼忽然多了抹亮光。
“对,我要娶你,我们先去户政机关办理登记。”
他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想付诸行动,前女友们的教训是机会不等人,既然她有结婚的意愿,他怎么能错过,先把人订下再说。
种种迹象证明,他一开始的想法是错的,再也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当他的妻子,失去她,他绝对会痛不欲生。
答案很简单,只因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