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不起来就别强迫自己去想,顺其自然就行了。”他松了口气,柔声对她说道,同时伸手温柔地替她理了下刚被她抱头动作弄乱的发丝。
她看着他从着急到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感觉有些歉疚。她真的不想骗他,害他为她担心受怕,但现今这情况却又让她骑虎难下,真是悔不当初。
“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呢?”她问他。
“我说过那不会改变任何事,你依然是我妻子,是我今生唯一所爱。”他深情款款的对她说,不改初衷。
“但我想要想起来。”她告诉他,然后把握机会试探的问道:“你带我回岚州,回家好不好?也许回到熟悉的地方,我就能想起来了。”
“对不起,我在这儿还有事要处理,况且岚州距离这儿甚远,就算要回去也不是一时三刻就到得了的。你别想太多,说不定再过几天,你的记忆自然而然就能恢复,大夫都这么说了,不是吗?我们就耐心的再等等好看了。”
意思就是,不管她的记忆能否恢复,他都不打算折返岚州就对了?那么她这回装失忆不就是白忙一场了吗?
铃兰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她这下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怎么了,怎么这种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问。
“什么表情?”她问他。
“想哭的模样。”
她是真的很想哭呀,只是欲哭无泪。
看她这样,段磊忍不住心疼的将她从椅上拉起来拥进怀里,而铃兰则因为太过郁闷,只能依偎在他怀里寻求安慰了。
房里很安静,但隐约仍可听见外头店小二们招呼客人的声音,以及楼下用餐客人的吆喝声,还有他的心跳声。
怦、怦、怦、怦、怦
感觉是不是有点不稳,跳得太快了?
“你不舒服吗?”她蓦然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担忧的抬头问他。
“怎么突然这样问?”他被问得莫名其妙。
“你心跳得好快。”她蹙眉道,想了想,直接将他拉往床边,推他坐下。“你先躺着,我去隔壁找陆武,叫他去请大夫过来。”
说完她迅速转身要走,却让他猛然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她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他没有回答,却突然一个使劲将她拉向他,害她立足不稳,瞬间跌落到他身上,还将他给扑倒在床上。
她呆了一瞬,脸色微红的赶忙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却发现他的手已环上她的腰,坚定不移,也让她动弹不得。
她抬头看他,却瞬间坠入他深邃的目光之中,那目光中隐隐燃烧着火焰,还带着一种她说不出来的侵略性,令她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开口问他,声音不知不觉变得有些虚弱。
“我没事,不用请大夫。”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疾不徐的开口说道,声音沙哑。
“好,我知道了,你快点放开我。”一股突来的危机感令她迅速点头答道,没有迟疑。
但是,她没想到他接下来的反应却是——
“不要。”他说。
她一呆,难以置信的脱口道:“什么?”
“我说不要。”他说着忽然带着她翻身,瞬间便与她颠倒了位置,压在了她身上。
铃兰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停顿了一下,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发现他凝望着她的双眼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更幽黯深邃,令她莫名的轻颤了起来。
“铃兰”他沙哑的轻唤着她,像是叹息般的声音最后消失在她唇上。
他吻了她。
自从确认过双方的心意之后,段磊找到机会就会吻她,所以铃兰对于他的吻并不陌生,但是这一回他吻中的迫切、霸道与激烈却是她第一次感受到。
他几乎像是要将她吞噬般的吻着她,没将她弄痛,却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基于生存本能,她略微挣扎的扭头避开他噬人的亲吻,用力的呼吸,没注意他的吻在离开她的双唇之后,立刻顺着她仰头后所献出来的纤细柔嫩的颈子一路亲吻下去。
她没注意到的又何止这件事,还有他正在剥除她衣衫的双手,和他早已坚硬无比的灼热欲望。
段磊一直在忍,还待在岚州段家府邸时就在忍,带她离开段家游历在外时也在忍,与她同床共枕时更在忍,一直都在忍。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想抱自己心爱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他之所以这么辛苦的忍着,目的只是为了要尊重她,不想让她误解他,产生他之所以会在成亲前就随便要了她的身子,而不等在成亲后,是因为她曾经是个奴婢的关系。
他不要她有这种想法,即使是一丝也不要。
可是只要是人,忍耐就一定有极限,这两天和她同床共枕却完全不能碰触她就是他的极限了。
饼去两天,因为她受伤的关系,他接近崩溃的忍耐还有理智可以支撑着,但是经过今天,见她解禁下床后如鱼得水的模样,发现她的身子好像真如她所说的已经无碍,他又如何还压抑得住想拥抱她的欲望呢?
反正,他都已经告诉她他们已经成亲了,她已是他的妻。
即使事实并非如此,但他们一定会成亲,她一定会是他的妻。
他的妻,铃兰。
他的。
他的吻在她身上蔓延着,亲吻她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她好软好香,就和他想象的一模一样,令他爱不释手、迷恋不已。
他分开她的双腿,轻抚其中的柔软,挑逗她的湿热,令她不由自主的轻喘出声。
铃兰弓身轻吟,忍不住挣扎着,对这一切的陌生感受充满了不知所措,既想逃避又想继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感觉很害怕。
“别怕。”他的声音带着温柔的亲吻重回她唇上像是安抚,但却无法缓和她体内愈来愈炽热紧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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