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灯火,明明自己的家就在百米开外,那熟悉的屋檐甚至就映在她的眼帘,但是她却陷在这里动弹不得,一股莫名的悲哀突然席卷而来,虽然不再流泪,可是这时她真的很想放声大哭。
当那贪婪的舌头想要再度钻进何若白的嘴里时,她这才冷冷的问道:“你能不能放我起来穿衣服?”
蒙面人没有理会,在索吻不成以后,这家伙把目标转到乳房上面,他在双峰之间舔来舐去,有时还会含住小奶头慢啃轻啮,等到何若白又慢慢产生反应时,他的左手马上便伸向那遍草纹紊乱的丘陵地,不过雪白的双腿立刻并拢起来,不得其门而入的手指头开始在三角地带强挖硬抠,逼得何若白只好忿怒的说道:“你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蒙面人仍旧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想再攻城掠地,除了不停亲吻那对漂亮的小奶头之外,他右手的中指也硬生生闯进了阴道里。
面对再一次的折腾,何若白不由得后悔起来,要是早知道这头色狼还想再来第二次,她刚才就不应该错失呼救的机会,然而现在懊恼业已来不及,因此她只能无奈的将脸蛋偏了开去,而也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支掉在地上的金笔,黑暗中万宝龙的名牌标志反而显得异常清楚,在第一时间她只是觉得这支笔有些眼熟,所以她又多看了一眼,不过一时之间她还是没什么印象或概念,直到蒙面人想要强行扳开她的大腿时,她才宛如遭到蛇咬似的嘎声惊叫“你……你是王志庆!”空气顿时凝结住了!时间似乎也停了下来,僵止不动的蒙面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着头说:“对,是我,我是王志庆没错。”
王志庆一把便拿下了那个像是用黑帆布所缝制的面罩,望着那张已经完全变回嗓音的丑恶嘴脸,何若白不禁急怒攻心的斥责道:“你……你这个小人!你这个畜牲!……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我一辈子!?”
如果不是突然忆起那支笔在火车上就一直插在王志庆口袋里、如果不是看到王志庆故意卖弄性的在把玩它,只怕何若白至死都不会想到这个淫魔会是王志庆,因为这家伙不但换过衣服,而且连声音都能改变,甚至这个人可能还来过这里观察地形,否则他应该不会知道在眷村附近有这座山林可以供他犯案,一想到这点,何若白忍不住激动的拉扯着绳索继续追问道:“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要强奸我?告诉我,你讲话的声音为什么会变得不一样?说!我就算要死也不想做个糊涂鬼。”
面对何若白的一连串问题,王志庆好像也不想逃避,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一个不到两公分的小东西轻捻着说:“这是新型的变音器,只要把它套在牙齿上就能达到变音效果,这么做本来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是谁,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坦白告诉你,没错,今天这件事我早有预谋,因为我从第一次看见你便情不自禁的爱上你,所以为了要得到你,我就算会被天打雷劈也没关系。”
何若白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说:“你这个人好下流、好可怕!你明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怎么还敢如此对我!”
王志庆当然晓得自己理亏在先,但是他依然厚颜无耻的应道:“谁叫我要这么爱你,何况你又没结婚,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对不起任何人,除非是你出去告诉别人,要不然绝对不会有人知道今晚的事。”
碰到这种无耻之徒何若白只能为之气结的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否则我要喊救命了。”
原本以为王志庆多少会有所顾忌,没想到这色迷心窍的家伙毫不在乎的抛开变音器说:“你想叫就叫吧,若白,假如你真的想让警察把我捉去,没关系,你仅管大喊大叫就是,我保证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话一说完立刻又压在何若白身上手脚并用,而迹近赤裸又双手被制的女孩子家哪可能拼得过他的蛮力,就在双腿即将被硬生生的撑开时,何若白只能凭着最后一丝勇气恨声说道:“我警告你,王志庆,如果你敢再侵犯我的话,我就算要死也一定会拉着你同归于尽。”
最后一句其实说的够狠也够毒,谁晓得已经蓄势待发的王志庆忽然停止动作应道:“好,如果你真要我死的话,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这家伙可不是空口在说白话,只见他身体突然往前一探拔出了弹簧刀,然后他一边割断绑在何若白手上的童军绳、一边使劲将他那根还没完全恢复元气的肉棒往前挺进着说:“来,若白,刀子给你,现在想捅我几刀都随你便,能够死在你的身上对我而言于愿已足,尽管多杀几刀没关系,我绝对是死而无憾。”
冷冰冰的刀柄突然塞进何若白重获自由的小手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确定寒光闪闪的刀刃就在眼前时,她本能的握住了黑色柄身,没有错,正在她身上慢慢抽动的淫魔根本就没任何防备,无论是脖子、肋排或是腰身,甚至连太阳穴何若白都可以轻易得手,然而,对一个龟头正顶在她阴道深处的男人,何若白又怎么下得了手?
先是对强奸者的视死如归有点茫然失措,接下来便是一阵犹豫和旁徨,何若白也在内心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软弱,可是不管怎么鼓动勇气,她那只握刀的手就是举不起来,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决,王志庆竟然还亲吻着她的脸颊说:“痛快的让我一刀毙命没关系,若白,没有你的日子我会比死还难过,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就请你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王志庆一面说话一面不忘奋力的顶肏,而何若白则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她已经不晓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当生理的快感又悄悄地蠢动起来时,她松开了手里的刀柄,但是两行清泪也淌流而出,就在泪眼逐渐模糊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将被迫彻底改写。
越来越硬挺的大肉棒使何若白发出了呻吟,她虽然极力想要忍住,但青春正盛的胴体却已被野火燎原,禁锢不了的欲情让她蒙受了更多的耻辱,因为王志庆不仅发现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张,所以这个可恶的家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会对今晚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你舍不得杀我,那就请你敞开胸怀接受我的爱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爱,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完全居于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爱你,若白,请你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你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公证结婚,然后我们再补办盛大的婚礼,这样好不好?”
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但是恬不知耻的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冲刺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对胯下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泄欲火的野兽那样,除了一再重复最原始的交媾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征服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满了整座树林。
泪早已风干,紧闭的眼帘在第二回蹂躏终于结束之后也缓缓张了开来,看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门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但是被污辱过的身躯彷佛再也回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后才用比冰还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垮在她身上的男人总算翻身爬了开去,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么登上火车而回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淫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蜜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
回到租屋处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藏,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每天都会来找她好几次,为了避开这个死缠活赖的讨厌鬼,加上她还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贾斯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还会睡到同学的家里去,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她发觉生理状况有点异常而到医院检查之后,结果出来却叫她大吃一惊,这个极度意外的消息虽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却也因而导致了更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已经有够糟糕,哪晓得紧接着又发生贾斯基痛殴王志庆的事件,这一来别说还是学生身份的何若白会不知如何是好,就是身为现役军人的贾斯基也只能等着接受军法审判,而何若白在经过几次的左思右想以后,这才决定要找王志庆谈判交换条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