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看电视吧,有很多有线台节目。”我停顿一下,眼睛盯着他:“随你啦,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从不勉强别人做事。吃饭,聊天儿,交个朋友也好。”我笑着说。
他接过遥控器,忧郁的眼神落到我的脸上,很快又慌忙避开:“我,我看电视吧。”
“随你,我下午一直在外面跑,要冲个澡。”我说着进了浴室。
七月的北京潮湿闷热,亮天的时间也特别长,已是晚上九点多,外面天才刚刚全黑。我一个人穿着浴衣坐在沙发上琢磨着怎么让这小子快点就范。
他此时正在浴室里。我要了两杯酒,是那种口味比较甜但后劲大的,然后将一盘“毛片”放进录像机里。一切就绪,我不免有点紧张兴奋。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淡兰色有些肥大的睡衣,(我这里总是准备着全新的浴衣睡衣)前面湿漉的头发零乱地搭在前额上。
“要不要喝点酒,很解乏。”我说着,将一杯酒递给他。
他接过酒,手足无措的样子,仍站在那里。
“坐呀。”
他坐下,似乎还偷偷地舒了口气。电视屏幕上一个漂亮的全裸的洋妞正给另一个使劲舔着阴唇,那个被舔的双手正揉搓着自己的大奶子浪叫着。
他像是被什么吓到,一动不动的坐着,双手紧紧握着酒杯。我知道他一定是第一次看“毛片”。
“有过女朋友吗?”
“有过女朋友吗?”见他没说话,我又问了一遍。
“没有。”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已经乱了方寸。
我回过头来看他,他脸很红,神情慌乱。我轻轻地将手放到他的两腿之间,在裤裆的地方揉搓。他的身体几乎像僵住了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老二已经硬的不得了。
我先把电视关掉,他转过眼睛看着我,茫然中带着羞怯。我解开自己的浴衣,露出健壮光滑的肌肤,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身体。我俯下身,不慌不忙地脱掉他的睡裤,他轻轻的咽了一下口水。他的阴茎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很小的,他的身体是一个没完全发育好的少年的样子,略微有点瘦。我开始为他手淫,然后让他平躺在沙发上,我一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我用舌头舔他的身体,用手轻轻的抚摸。
“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看着我,不知可否。我知道第一次干处女还是童男都一定要温柔体贴,这会使他们终生难忘,将来他们就百依百顺了。
我的嘴慢慢移到他的嘴上,用舌头舔他的嘴唇。他的嘴开始很僵硬,但很快也开始和我吻起来。说实话,那时他的身体不是特别吸引我,倒是他干净的童子身使我激动不已,我想我是对自己的过去自恋、自怜吧。还有他的眼神,那是我最不能忘的。
我疯狂地在他脸上身上吻着,手也不停地在他的阴茎、睾丸还有肛门附近抚摸,他像是也进入状态,紧闭双眼,沉重地呼吸。突然他的手猛然地抓住我的胳膊,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男性的呻吟,他射精了。神态看起来挺压抑的。
我有点想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
那天晚上,我们又干了两次,第二次是我为他口淫,他又射精了。第三次是他给我口淫,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我没有要求他肛交。因为还为时过早。
也许是酒的作用,也许是他太累了或是太年轻,他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他年轻英俊还带着稚气的脸,在想:我真的要请刘征吃饭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早,说好八点要和建行信贷处的处长一齐见行长,关于一笔五千万的贷款。看蓝宇睡的还很沉,我没叫醒他,先要了份早餐到房中,然后留了个字条,大意是:若有什么要帮忙的就通过刘征找我,并让他吃了早饭再走。我留下两千块钱,比说好的多了一千,本来我想留三千,又想以后他“狮子张大口”我倒不好说话了。
贷款的事基本上敲定,中午我请大家吃饭。这时刘征打来电话:“你今儿早上走的时候,那小子没醒呀?”
“对,怎么了?”
“饭店打来电话说房间里留了一千块钱,还有个字条。”
“什么字条?”
“他说拿走一千块,算是借的,将来有钱换你。还说再和你联系。”
我沉吟了便刻,不知该说什么:“行,就这么着吧,我现在特忙,回去再说。”
关了手机,我心里隐隐的觉得,自己和这个男孩之间可能会有更多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