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鸡巴离开了受创的屄。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屄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像还圆圆的?
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CENE3OVER〕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DIALOG13〕
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像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么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么?”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么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么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么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么样?”
林伯:“好像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么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