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吸、舔、咬、咂。那哪是救命时该做的活!不过,吓坏了的刘洋可分不清这些,任由汪雨的舌头和双手在她臀部上探索着。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汪雨从来就对机会把握得很好,何况这次可是做了百分之万的准备工作的。汪雨加快了吸出毒素的动作,一只手也像无意中滑进了刘洋那合得紧紧的股沟中。
不知是青石板太凉还是恐惧心理压倒了一切,总之汪雨那只试探着前进的中指连续两次滑进了刘洋那被两块嫩肉紧紧包里着的阴道口都没引起刘洋强大的反响。
汪雨没有再浪费时间,偷偷把一只右手从刘洋臀部全身而退,伸进口袋捏碎了一个小纸包。
等汪雨的中指第三次游弋到刘洋那无人问津过的桃源洞口里已经无声无息地把那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了刘洋的隐私处。
十秒钟后就听到刘洋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哼了声。汪雨没有理会,还是埋着头做着他那庄严的救死扶伤的吸出毒素的工作。
“嗯……”刘洋这次哼声大了,伴着哼声两腿自然夹紧互相磨蹭起来了。
他娘的,三百元没白花,这女性催情粉还真是效果显著!汪雨忍不住暗笑起来。
“怎么啦?刘洋。哪儿不舒服?毒素吸出来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快告诉老师!”等汪雨的话语说出来却是那样的体贴温柔。
“嗯。”刘洋又哼了一声,拚命翻动起身体来。
“怎么了,刘洋,毒素才排,千万别乱动。”汪雨一把按住了拚命挣扎的刘洋。
“痒。好痒!”刘洋脸红得像颗熟透了的草莓,好半天才憋出三个字来。
“哪儿痒?是不是草刺得这里痒?”汪雨边急切地问着边用手在刘洋背上胡乱抓挠起来。
刘洋又不做声了,只是拚命夹紧双腿把那小腹往青石板上磨。
“刘洋你怎么啦?快告诉老师!”汪雨急切地问着,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
药性可能太强了,刘洋终于忍不住了,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边用手抓抠起下阴来。
“糟了,莫不是刚才那条蛇正处于交配时?”没等刘洋回答汪雨又像自言自语地接着说起来,“万淫蛇为首,春天是蛇交媾的季节,听说被正在交媾的蛇咬过后淫毒攻心,如果不在一个时辰内化解淫毒,被咬人会七窍流血而亡。”
“汪老师快救我!”刘洋这时也不挣扎了,也不顾裤子被她挣扎褪到了腿弯处,一把抱住汪雨的腰,哭泣着起来。
看着刘洋这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汪雨恨不得立即褪下裤子把刘洋就地正法。但明智的他这时偏偏做出了一副为难状,“这,这怎么行!!”
“汪老师救我!!”刘洋又在青石板上磨蹭起来。
“唉,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只有尽力而为,不过这件事也只能你知我知。”汪雨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褪下自己的裤子。
“中了淫蛇淫毒的人唯一能治的办法就是男女阴阳交配,用阳刚之气化解淫蛇的阴柔之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现在还可以停止,看下山后到大医院能不能想出别的办法。”汪雨在最后还没忘记提醒刘洋。
救命,救命,除了救命刘洋脑海里不再存有任何别的东西,只是抱着汪雨再次说出,“汪老师救命!”汪雨这时再也装不下去了,顺手把刘洋的手拉开,那怒目圆瞪忍无可忍的小弟弟,就拚命往刘洋那象旁边的山泉一样呈月芽状不停地往外渗着玉液的阴户挤去。
在催情药的强力作为下,刘洋那原本象颗未下锅的饺子一样坟起的阴户这时看上去有点红肿,一丝丝淫液像有个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在冰凉的青石板的刺激下好像还有隐隐的热雾在那被沾得东一簇西一团的茸茸的阴毛中升起。汪雨这时也没心情慢慢地欣赏身上的美态,背往后微微一躬,用右手扶着那条火烫的小弟弟对准那微微翻出桃红色嫩肉的阴道刺去。
熔炉,炼钢的熔炉!刚挤进半个龟头,刘洋那阴道里翻滚着滚烫的钢水一样淫液的刺激差点让汪雨一败涂地。
汪雨咬紧牙,长吸了一口气,重整精神,再次向前摸索着前进。
很快汪雨那独眼小弟弟就像小孩跳上了一绷绷床,进去一点又弹出一点,对这种情况汪雨经验丰富,他知道碰到了处女膜肥厚症患者了。他咬咬牙往后一躬身再猛力往前一冲。
“哎哟!”强大的阻力再一次把汪雨的小弟弟无情地挡在了门外,但那一直咬着牙忍耐着的刘洋却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退出不但功亏一篑,更是后果不堪设想,汪雨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有伸手抱起刘洋那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双手往前一推,屁股往后一拱再使出全身的劲道往前一冲,“噗”地一声闷响从汪雨和刘洋的肉体结合处传出,汪雨的小弟弟顺利攻破了刘洋最后一道堡垒。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这霎时刘洋感觉到一种奇痛奇痒的感受同时从阴道的深处往脑海传去,也不知是痒多些还是痛多些,反正是非常非常的难受,但内心里还是希望这种事情再多些,因为又痛又痒总比那种单纯的彻骨的奇痒来得好受些。
攻下最后关口后汪雨不知是过于疲劳还是重负已释的原因,竟然把个小弟弟泡在那血与汁的洗涮中一动不动起来。
刘洋这时怎能让他偷懒,万一治不彻底又冒出别的毒来怎生了得?刘洋顾不得破处的痛楚,咬紧牙夹紧汪雨的小弟弟在青石板上磨转起屁股来。
她这一夹倒把汪雨那死蛇一样的小弟弟夹活了,那独眼怪兽立即就像蛟龙入海在刘洋的阴道里腾云驾雾起来。
其实说是腾云驾雾,就是想前进一步都是步履艰难,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就像一层层屏障就像一道道防线不停地阻碍着那粗大的肉棍前进的步伐;而那刚刚撕裂的处女膜也像一把梳子不停地梳理着它那小光头,而那稠稠的血和淫汁再加上处女膜的碎片构成的按摩膏痒痒的,就像那阴道里长出了无数双小手在抚摸着那光头、独眼,和那粗壮的肉茎。
山顶上隐隐约约被风吹来了同学们的欢笑声,而一群群惊起的鸟儿也在树丛中腾空而起。虽然汪雨有千万个不愿意,但也只有咬紧牙关,伸手扒开刘洋那边缘缀了蕾丝的乳罩,刘洋那对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立即颤悠悠地呈现在他眼前,而那双嫣红玉润的乳头更是像两朵长在高高的雪山顶上未绽放的梅花,随着刘洋的一呼一吸娇滴滴往下挥着手。
再没有时间欣赏这天降尤物了!汪雨象泄愤似的一低头一口噙住了刘洋胸前一个小蓓蕾,一只手就像擒住一只落荒而逃的小兔子一样在那雪白的椒乳上猛揉重捏,下身的小弟弟更是象百米赛跑的运动员拚命往刘洋阴道的深处奔去。
“噢……”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初次失身的刘洋再也忍耐不住,一声荡气回肠的欢叫中双手象十只钢钉狠狠掐进了汪雨的背脊,而同时一股像刚开过的水一样滚烫的阴精不折不扣地全淋到了汪雨那早已热血沸腾的肉棍上。
“啊……”汪雨也一声大吼,一股浓精随之倾盆而出,他也泄了。
也顾不上再来什么温馨动作了,汪雨急急忙忙把肉棍又塞进了那飞快提起的裤子里,就忙着帮还躺在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刘洋拉上裤子。
没等他们彻底打完好战场,杨小云和几个男女同学已叽叽喳喳地跑到了山泉边。
“汪老师,我们在山顶等了你们大半天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杨小云同学,请你安排两个同学,抬刘洋同学下山,刘洋同学被毒蛇咬伤了!”汪雨还真有点有气无力了。
“什么?毒蛇?”杨小云一听直往汪雨背后躲。
“就这蛇啊,什么毒蛇,这是菜花蛇,我们经常抓着吃的,炖着吃比鱼还好吃!”毕竟是男同学,和杨小云一同下山的黄天赐一手拎起早被汪雨砸得稀烂的死蛇,不屑一顾地说道。
“我没事,自己能走!”刘洋狠狠地瞪了汪雨一眼,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着才走两步,“哎哟”一声刘洋又差点倒地。
破瓜的痛楚让刘洋怎么也不能正常下山。
杨小云看看刘洋又看看汪雨,又像明白,又像不明白,但还是主动的说道:“刘洋,你可能被蛇吓怕了,我扶你下山吧。”刘洋感激地靠上了杨小云,又回过头怨恨地看了汪雨一眼。
春游真的意义非凡。162班的同学们惊讶地发现一直被他们认为是冰美人的刘洋竟也是个爱说爱笑的小姑娘,每天嘻嘻哈哈象只快乐的小母鸡。
汪雨工作变得更加卖力了,有事没事就往周校长家跑,一方面向周校长讨教经验,另一方面顺便辅导一下语文成绩一直不突出的162班学生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