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兴头上的阿朵图,渐渐地觉得头有点晕眩,他以为他这次是兴奋到晕眩——这秋菊小娘们的小阴道果然不同凡响。
忽然,有人掀帐而入,他惊得看往帐门,只见史加达愤怒地提着剑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的,就跑过来抓住他,他想反抗,可他全身没有力气,就喝骂道:“贱奴,你进来做什么?”
“我杀了你!”史加达冷喝一声,提剑就刺入阿朵图的胸膛,但剑刺偏了一些,也刺浅了一会,他抽出剑,正要刺第二剑的时候,鲁茜惊叫着挡在阿朵图的身前,史加达的剑就刺在鲁茜的胸脯上,那剑,刺得还是有些偏、有些浅……
鲁茜悲愤地道:“史加达,你要做什么?为何要杀阿朵图副将?”
史加达冷笑道:“秋菊是我的女人,他竟然敢搞我的女人,就得死!”
阿朵图想不到鲁茜替他挡了一剑,他道:“史加达,秋菊是赵天龙的女人,怎么变成你的女人了?”
史加达道:“秋菊私底下就是我的女人!”
“可你是性无能……”阿朵图道。
“性无能?哈哈!阿朵图,你怎么就这么糊涂?怪不得你这么容易地就被我施放的软骨药毒了,你现在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我知道你武技很高强,所以我先把你毒了,再进来把你剁成肉酱。”史加达提剑又待刺阿朵图,秋菊却哭叫起来:“史加达,不是这样的……”
史加达提剑就转刺秋菊,她却惊呼一声,晕倒过去。
“妈的,小淫妇,背着我偷男人,胆子竟然这么小!”史加达的剑最终没有刺穿秋菊的胸膛(在鲁茜的计划里,是必须杀了秋菊的),他转对阿朵图道:“我劝你最好表现得安份点,要知道,你现在如何喊,我都能够在短时间内把你们两个杀了。别忘了,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所有的士兵在这个时候都是眠得最死的。只有那些守在营外的士兵在坚守,可是,他们赶到的时候,你们已经死了。所以,在这种时候,阿朵图副将,你最好表现得乖乖的,让我尝尝你的女人,如果我开心了,或者不杀你。你搞了我的秋菊,我也要搞你的鲁茜美人,嘿嘿,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性无能。我告诉你,你的蔚嫒,曾经在我的胯下死去活来的……”
史加达把鲁茜拖到一边,虽然鲁茜的胸脯还在流着血,但他清楚短时间内,鲁茜不会死亡的,他却必须演戏下去。
鲁茜哀求道:“史加达,只要你别杀阿朵图,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史加达迅速地脱掉裤子,抓着鲁茜的头发,喊道:“含我的宝贝!”
鲁茜颤抖着双手捧起史加达的男根,阿朵图看见史国达那巨物迅速地坚硬,而鲁茜张着嘴就把粗长的阳具含咬在嘴里,史加达舒服地道:“阿朵图,看到没有?你的女人在你的面前服侍我,这滋味如何?你这家伙真无能,要让你的女人如此的保护你!”
其实鲁茜并非阿朵图的女人,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阿朵图也只得承认鲁茜是他的女人!
鲁茜为他付出太多,且替他挡了致命的一剑……
他只是想不明白,为何史加达能够在这种时候施放毒药?
他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他就是没想到,放毒的,其实就是鲁茜。
这一切,都是鲁茜一手导演的……
史加达粗鲁地推倒鲁茜,提起鲁茜的双腿,胯间巨物就刺入鲁茜的骚穴,鲁茜咬着牙没有呼喊出来,直到史加达刺插了一百多下,鲁茜才忍不住地叫道:“啊啊啊!阿朵图,插我……阿朵图副将……插得我好舒服……”
在一旁软得没动得的阿朵图看到鲁茜如此情形,甚是感动,鲁茜竟然在这种时刻,还想着是他阿朵图在插她……
鲁茜现在也是软得没有力气动的——她也同样是帐中之人,当然也是中了毒的。
阿朵图道:“史加达,她胸脯在流血,你这样子,她会死的。”
史加达冷笑道:“死就死,我就是要插死她!哈哈……敢叫我的女人过来给你搞……妈的,插死这婊子,然后再把你刺成蜂窝。”
阿朵图又悲又怒地道:“史加达,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都死到临头了,我还管你是谁!”
“我是普罗非帝国的皇子,你敢杀我?”
“我屁!我们做奴隶的,最恨你们这种家伙。你不说还好,你说了,我非杀你不可!我干……干……”
鲁茜终于痛呼道:“痛……史加达……我真的痛……我要死了……”
她这次呼痛,是真的,因为悲愤中的史加达,他胯间的那根阳具也莫名地粗大起来。
鲁茜最终承受不住,渐渐地晕死过去。
此时,天已亮。
史加达从鲁茜的肉穴里抽出男根,拉裤上来系好,提起地上的剑,缓缓地走向阿朵图……
也就在此时,阿朵图忽然站起来,爆拳轰出,把史加达轰出帐外。
——鲁茜所放的毒,只能够让人软下来一会而已。
史加达把握的时间,很好。
阿朵图抱起鲁茜,喊道:“鲁小姐、鲁小姐!”
鲁茜醒转,惨笑道:“阿朵图副将,看来我没缘份跟随你左右了。”
阿朵图感动地道:“不会的,我现在已经恢复力气,他杀不了我,我也不会让你死的。”
鲁茜微弱地道:“阿朵图,杀了他,为我报仇!”
“我这就出去宰了他!”说罢,他站起来,向帐外走去。
帐外,一片哄乱。
史加达被轰出帐外后,他忍着胸口的剧痛,迅速地爬了起来,因为这次的大响动,营帐里的人都被惊醒,一时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惹动驻营地乱团团的……
史加达趁着乱,迅速地跑进舞的营帐,抱起初醒的非菲就转身往帐外奔去。
苏兰娇喊道:“史加达,发生了什么事情?”
史加达头也不回地道:“师姐,我刚才刺杀阿朵图,你不要跟我扯上关系。我带非菲离开,她是我的……”
舞和苏兰娇听得大惊,两女急忙披衣出去,却见史加达已经被将士们包围了。
舞叱开将士,喝问道:“阿朵图,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朵图冷眼盯着史加达,怒道:“这个贱奴想杀我,刺了我胸口一剑!我今天非杀了他不可,你是否想帮着他?”
赵天龙惊道:“阿朵图,你是不是弄错了?”
阿朵图冷笑道:“我弄错?赵天龙,你真是一个白痴!你以为他真的是性无能吗?他刚才在我帐篷里强奸鲁茜的时候,比任何男人都要强悍。你他妈的,你的妻妾,全部被他操过了。”
赵天龙惊怒,转眼看往苏兰娇,而苏兰娇默默无言地走到史加达的身旁,她把短剑交给了非菲,右手执着她的长剑,她道:“是的,我师弟绝不是性无能,而是一个强悍的真汉子!”
哈哈……
赵天龙悲极而狂笑。
阿朵图对舞道:“主将大人,你是否也要为你的姘头而拼命?”
舞的右手突然掩胸,张嘴喷出一口血,转身离去。
“哥,放我下来!”在史加达怀里的非菲柔声地道,这是她第一次深情地喊一声“哥”。
史加达放她下地,她抽剑出鞘。
黑亮的短剑,黑光如墨。
“师姐,把剑给我!”史加达转首抢过苏兰娇手中的长剑,苏兰娇眼睛盯着史加达,那双眼睛似乎像是会说话,他知道她是想问是不是鲁茜的主意,他闭眼了一会,突然睁开双眼,道:“我的生命,从此刻开始,属于我自己的,兰娇,你不要再问什么。”
苏兰娇忽然笑了,她道:“那就好,哪怕是一秒也好,只要是属于你自己的!我活的,也太辛苦……”
赵天龙突然爆喝道:“杀了他们!”
印淑在人群中忽地问狼伢:“我们要不要帮忙?”
狼伢叹道:“我们能够帮得了吗?如果你想整个家族被屠杀,尽管去帮!想不到,我的第一个男人就这样死了……我多想,我不是勇源的女儿,唉,印淑,走吧,舞那样家势的人物,都不敢管这件事,你我又如何帮得上忙?走吧,当我狼伢从来没有遇见过他!”
嗥……
……杀……
“往北冲!”
旭日城北上,就是南洛城,而南洛城以北之森林,则是曾经史加达所生活的“洛达”森林,在那里,他有着他的伙伴。
无处可逃之时,他人性化地想到洛达森林里的鬼狼之群,只要进入那个森林,他就会安全。
然而,要逃到那片森林,太遥远……
他在狼嗥了几声之后,坚定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率领着苏兰娇和非菲向着北方闯关。
至今,他真实地记起:他是一匹来自北方的鬼狼。
他那悍勇的气势,让许多士兵不敢接近,只是军令如山,赵天龙和阿朵图同时下令,将士们把他们三个围得水泄不通,他在冲刺之时,刺死几个士兵,从某个士兵手中夺过一把刀,然后把手中的剑给回苏兰娇,便道:“菲菲,你和师姐跟在我后面,一有机会,就逃出去,不要回头。”
“可是,你的武技……”
“我是师傅的义子,不会给他丢脸的!只要坚持一会,我将把森林里千匹野狼召唤过来……嗥!”
已经顾不得太多了,史加达身上的狼性大发,使出他至今唯一能够使用的愤怒五式中的“怒狼悲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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