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比慰媛高挑许多,将近两百六十公分的身高,看上去,就像一个女巨人一般,比蒙人女也没有这般的高度,这让舞很怀疑她的人类的身分。
然而战夜偏偏是一个人类——从外型以及各方面来看,战夜都是人类。
(舞不了解的事情太多,如果她能够从战夜的名字去联想,或者可以得到一点点的信息,可是这里的人都忘记了某些惊人的事实。)舞对于这次的东片军团的将领的安排,是有很大的意见的,本来副将一般都是只有左右两个副将的,可是突然来了阿朵图和战夜,这奇怪的一男一女没有任何理由地就做了她的副将,她向他的父亲理论,可他的父亲也没有给她任何解释。
最奇怪的是,本来已经安排好的另外两个副将,却突然被赵天龙和她的大姐替换下来,她的父亲也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幸运的是,主将终究还是她(没有被谁替换下来),只是很纳闷的是,她身为主将,竟然不知道阿朵图和战夜到底是什么人物,她也管不他们,她甚至也管不了她的姐姐枫。
这样的主将本来就做得有些窝囊,她做得已经有些后悔的,可偏偏就在今晚,就因为她第一次做主将,她的初夜就意外地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家伙强暴了……
她酸酸地想:这个家伙,大概也想强暴战夜吧。
战夜的裸体,是绝对有叫男人强暴的冲动的……
因为体形的缘故,虽然她是高挑苗条之女,可她的身体仍然比舞要大上一号,她的相对于她的体形来说显得圆巧的乳房,比一般的女人却要圆大许多,舞的两个乳房可能也没有她的一个乳房圆大,蔚媛的乳房也是没有战夜的圆大的。
战夜绝非一个丰腴的女人,她的身体比蔚媛还要苗条还要修长,舞怎么也难以想象如此高大的女人,这世界上有什么男人能够满足她的?
(舞竟然也有了这种淫欲的念头……)急急地往战夜那修长无比的双腿的中间看去,只见那是卷曲的黑泽的浓毛,透过浓毛之间,可以看到她的两片大阴唇的长裂,从长长的裂缝里看去,却是很洁嫩的两片稍稍外露的小阴唇,那小阴唇合闭成的裂线是比她的外阴唇的裂线还要长些的,她惊讶了,这样的阴户,要多粗大的男茎才能够塞得满呢?
史加达那男茎是粗巨无比的,可她自己小小的处女之穴都能够包容了,如果史加达进入战夜的女穴,战夜是否会觉得史加达的男茎很小?
怪不得战夜一直无视史加达的粗巨……
舞忽然有种很想看到史加达插入战夜的淫穴的情景。
今晚是狂欢夜,她和蔚媛都没有破例,战夜岂能够破例?
就因为战夜的破例,她若是这次战败了,岂非要丢天之助家族的脸?
(插战夜的穴……)再看战夜那胯间,毛儿湿润,皮肤水泽闪闪,股间与床铺都湿了,估计这女人也是情欲大动,偏偏冷静得要命,还能够睡着……
正在舞思绪之时,史加达突然把她压到战夜的身体上抽插起来,战夜竟然紧闭着双眼,舞就知道战夜是在装睡,可她想不出为何战夜要装睡,而壮睡的目的是什么?又有着什么样的意图?
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在她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的史加达忽然抽出她的身体,迅速地转换姿势,趴在战夜的双腿两旁,握着男根就迅猛地塞入战夜那看起来很巨大的女穴,舞惊得坐起来,看着史加达和战夜的男女性器的交合处,竟然看见战夜的巨大的女穴被史加达的男茎撑胀得臌胀起来,她在他抽插之时,见到他那根男茎似乎是比她平时看到的要粗大些,她不知道这是她的错觉,还是他的男根真的变粗了,只是她可以肯定,他的男根把战夜的那个看起来很宽大的美丽的淫穴塞胀得满满的。
叫她奇怪的是,战夜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睁开双眼,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战夜故意装睡睡……
史加达抽插了上百次,她就看见战夜那穴儿的淫水流得很急,她感叹战夜真是一个很能够流水的女人,竟然流得床铺都湿透了,湿了很大的一片。
她看见史加达突然从战夜的肉穴里退出,战夜那胯间就呈现一个很大的洞,几乎可以轻易地放得进她的粉拳儿哩。
“为何不继续了?”她问。
史加达已经跳下床,他冷冷地道:“没兴趣。”
她又问:“那刚才为何又要插她?”
史加达已经拿起他的衣物穿着,他看也没有看舞,就道:“不插过她,我很难相信她会保守秘密。她如果要说出我的秘密,就等于说出他被我操过……就像你一样,如果你敢对别人说我不是性无能,就证明你的处女是被我夺去的。”
“我的处女本来就是被你毁的,混蛋,还有初吻……你穿衣服,要去哪里?”
“我得先离开,我是性无能,这狂欢夜与我无关。”史加达在说话之时,已经穿得差不多,正准备要走,舞就在床上叫道:“你带我走,我也要离开……”
史加达惊道:“你离开干嘛?你是主将,你的鸟人也还在这里,你不等他?”
舞凝视着他,感到自己的脸蛋有些发热,她估计自己的脸蛋是很红的,嗔道:“我……走路不方便,如果明天跟着他们一起回去的话,他们会看得出来的,我也要在他们之前,先离开这地下室。”
史加达道:“你要离开,也没必要叫我带你走,你自己可以走的。”
“混蛋,贱奴……我下面很痛,双腿麻痹还没有消,我不想自己走。你那根东西那么粗大,我是处女,我被那样的插过……我还能够走路吗?你抱我走!听到没有?抱我走!”说到最后,舞歇斯底里地喝叫、命令!
“好吧!”史加达答应了,他走过来就横抱她起来,她又叫嚷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史加达道:“你又要做什么?”
“混蛋,我要穿衣服,你要我赤裸着出去吗?”
史加达一想:也是,得让她穿上衣服。
他放她落地,道:“快点穿。”
“帮我穿!”舞又是命令。
史加达凝视着她,道:“仅此一次!”
冷清的街道的形成,估计是很多的人都已经在某个小空间里狂欢……
夜已经是很深了。
史加达抱着舞走到少有人行走的街巷。
他本来想找一辆马车,让马车送她回去的。
但是她不愿意,她就要他抱,死都缠着要他抱……
她要他直抱她到她的家门口——可能抱到家门口,她还要他抱她回到她的寝室。
“抱着你很累的,你就不能下地走走吗?”史加达埋怨道。
舞道:“你在我身上像头狂牛的时候,不见你叫累?”
史加达奈她不何,她现在,在他面前,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了。
他道:“你保持一点主将的风格好不好?”
她的鼻子哼了一下,道:“在你面前,我还有什么保留的?”
“你是不是因为刚才看了一眼鸟人搂着两个狐女大干,心理不平衡?”
“他是得到我的允许的……”
“你会杀我吗?”史加达突然打断她的话。
她沉默了。
街道寂静。
“我给你一晚的逃跑时间。”她终于沉重地说道。
“一晚?”史加达喃喃自语,想起蒙莹的六天的期限,毕竟是比一晚的时间要宽裕许多了,与舞比起来,蒙莹对他还是不错的,他道:“为何不是现在?”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凝视他,透过街巷的微弱的光线,凝视他……
“亲亲……你亲亲我……”她轻声道。
他低首下去,吻了她……
“你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只要我不见到你,我就不杀你,这是最宽容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