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把阀主位置传给他。但如果这个唯一的儿子已经是个太监,又娶了个相当厉害的老婆,这可就很难说了,就算老头子一意孤行,怕也难服众了。话说回来,秦妩仸你这算盘也是打的精明,只要齐平直一死,这齐家还不就落入你手里了。”
“没有这回事,落山他只是……”
秦妩仸刚一开口,齐平直便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一个没有了阳具的男人,再怎么伪装的好,和正常男人也会有些许差别,时间长了,总会露出些异样的地方。我已经收集到了一些证据,当然这些都没什么意义,只是替我佐证这个猜测而已。而要想验明真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齐落山脱掉自己的裤子,一切就真相大白了,若是我搞错了,那今天我无端冤枉之罪,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
秦妩仸全身微僵,丝绸睡衣下的纤弱腰肢宛若扶风嫩柳,她怔了片刻,没有再否认,而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答案告诉你也无妨,是雨烟凌发现的。齐落山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太深,以至于她成为这世上最了解齐落山的女人,她和齐落山多年后重见,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实在太过平静,居然一点欲望都没有,她便大胆的和我提出了这个猜测。”
“原来是被雨烟凌发现的吗?”秦妩仸轻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感叹些什么,她和这个女人从未谋面,命运却始终纠葛在一起。
“不过大伯。”
秦妩仸重新抬起头,正好和齐平直充满淫欲的目光对视在一起,正常女人,看到男人这种贪婪眼神,肯定难免有些害怕。
但秦妩仸的语气中,却恢复了一贯的自信和从容,缓缓笑了起来:“有一点你说错了,齐落山并不是自己把自己阉掉的。试想一下,做为一个男人,将要成为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又要娶了天下第一美女为妻,怎么可能会舍得余生当一个太监呢,当然是我在新婚之夜把他阉掉的,我的身体,他这种男人可没有资格触碰,至于齐落山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是个太监,他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乖乖和我合作。”
秦妩仸轻缓的声音,还有柔和的笑声,如同带着一股无法言喻的魔力,敲打在齐平直的大脑深处,让他有片刻的恍神。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简直堪比蛇蝎,居然把自己的丈夫阉掉了!
可是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齐平直抛之脑后,另一个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如果新婚之夜齐落山就被阉掉了,那岂不是说,秦妩仸现在还保留着处子之身,这位天下第一美人还保留着纯洁无瑕的身体,等待着另一个男人来开苞?
“大伯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密,却首先找到了妩仸,想必是有所求吧。”
秦妩仸幽幽一叹,声音轻娓而柔婉:“妩仸只是个女人,叔叔也不缺钱物,想来除了妩仸这个身子,也没什么是大伯能看得上的。妩仸很少以真面目示人,脸上一般挂着轻纱,可否有劳大伯替妩仸先除去面纱。”
齐平直隐隐感到有些不对,正常发展,应该是他步步紧逼,秦妩仸不得不乖乖听话,被迫委身于他,可是现在好像主从反转,变成了秦妩仸反过来主导着局面,正在用美色一步步勾引诱惑他。
不过本质上好像也没什么区别,最终都是他能得到秦妩仸的身体,而且还是从未被男人沾染过的纯洁身子,这位天下第一美人的第一次将会由他来夺走。
巨大的喜悦让齐平直失去了长久培养出来的对危险的本能直觉。
他眼睛里只剩下眼前的这块面纱,它轻的像一阵风,在它后面,就是天下第一美人那张倾国倾城的绝色脸庞,那将是世上最极致的丹青都难以描绘的景色。
齐平直此刻完全忘了,秦妩仸能走到今天,靠的并不是她的智谋有多么高,而是她的天下无双的美貌。
女人的美貌从来都是一件很好用的武器,而秦妩仸这件武器更是全世界最锋利的,无论多睿智多出色的男人,都敌不过她面纱下的轻轻一笑。
即便老谋深算如他,辗转迂回,最终也是踏进了这个女人的房间。
自以为是来捕猎的猎人,或许并不自知,他其实是一只已经进了牢笼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