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生的夙愿,文人不过只能吟诗作对罢了,真正说起来,能济得了什么场面!”
“哼,只会打打杀杀,你可知道所谓兵马未行粮草先动的道理,治国齐天下还是要圣贤的道理才行!”
“呸!我才不管这些,你去和东边的慕容皇帝说说道理,看他愿不愿意听你的话,乖乖的降了咱们大秦,免得自己的国民受战争之苦!”
王永听到自己的弟弟怼自己,涨红了脸,可王休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上阵打仗,攻灭一国,只有他们武人才能做到,情急之下,顾不得形象,也对王休啐了一口道:
“呸!”
王休可是好相与的?立即回击道:“呸!”
“呸!”
“呸!”
……
马岩一脸好笑的看着这俩个观念不同的亲兄弟对喷,仰脸一看柳小红还郁闷的站在房顶上,立刻对柳小红使了一个眼色。
母子连心,柳小红立刻会意,身子一轻,脚下一拧,飘下了屋顶。
母子儿子并列而立,看着还在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王永兄弟二人,轻抬脚步准备离去。
可不曾想,这个时候一个青衣小厮奔着马岩就来,气喘呼呼的,看到马岩转身欲走,于是连忙高声呼喊道:“马公子,马公子,这里有你一道请帖,你先收下啊!”
马岩站住了脚,等那小厮跑过来将一个精致的请帖送到自己手上。
刚一接过请帖,马岩就闻到请贴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很是独特,似乎是某人独有的记号。
于是连忙打开,就看到了一行工整娟秀的蝇头小楷,上面正写着:
“小女子缡笙拜上,惊闻公子昨夜豪饮畅怀,作下《将进酒》,小女子闻之只叹昨夜离去过早,未能一见公子英姿,心中郁闷。于是厚颜送上此贴,恭请公子明日未时可否能来妙音馆一叙。”
缡笙!
马岩的眼皮跳了一下,赶紧看了一眼柳小红。
柳小红正抱着臂膀,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家兄弟掐架,并没在意有什么人来请马岩。
于是安心的把请帖收回怀中,松了一口气,唯恐柳小红看到了,又向自己问这个缡笙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说?
难道说我和人家姑娘就是朋友关系,绝对没有勾搭人家的意思?
哼哼,以柳小红的尿性,绝对会把这句话反着来听。
可让马岩没想到的是,那个送请帖的小厮看着马岩把请帖塞入怀中之后,并没有离去,反而怔怔的看着马岩,旋即焦急的开口问道:“马公子,你收了请帖,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门口还有人等着我回话呢!”
“嘘!”
“公子,嘘是什么意思,妙音馆的人还在那等我的回话呢!”小厮的声音因为焦急,变得大了起来。
“妙音馆!”
“妙音馆!”
“妙音馆!”
这个词仿佛有着一种魔力,立马把还在掐架,以及看热闹的三人吸引过来,全都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着马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