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气极,这些钱可不就是我给易溪箸的,用来救她爸爸的命,结果还没几天,她就拱手送给了她那个狗屁心上人。
虽然很想这样大声说出来,但是我明白,有些话不能随便说。
如果罗罂粟只是单单追究昨晚我和易溪箸发生的事情,那自然没什么可怕,我们孤男寡女晚上去情趣酒店怎么了,还能强行给我安排一个嫖娼的罪名不成。
可如果把我当初买处的事情追查出来,那这个罪名的操作空间就很大了。
罗罂粟本身就是个嫉恶如仇的性格,而且由于她另弗罗索姓的缘故,她有找又有点不惯,虽说带坏岁索琏这事找也觉得很冤杜,可目家孩子不字好,总要找个出气筒。
要是让罗罂粟得知了我花钱买处,肯定不会轻饶我,往小说,起码也是个嫖娼,往大了说,她要是借题发挥,搞不好就是逼良为娼甚至拐卖妇女了。
“可能是她家多年的积蓄,一不小心就被骗了吧。”我尽量保持平静,以免被看出心虚。
罗罂粟微微笑了笑,看着我眼睛说道:“你这个女同学的爸爸得了绝症,这些年为了治疗早就倾家汤产了,哪里还会有什么积蓄。”我被瞧得全身有些不自在,气势不由弱了几分,小声道:“那或许,最近好心人可怜她们一家,匿名送了这笔钱呢。”罗罂粟眉毛一挑:“钱的问题先搁一边,我问你个问题,昨晚你和你这个女同学在一起时候,她还是处女吗?”我心里嘀咕了一下,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见我犹豫,罗罂粟冷冷道:“你们昨晚去了情趣套房,可别和我说,你们只是搂在一起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做。”
“不是。”我低声道。
“昨晚不是,那她的第一次是以前被你就占有了吗?”罗罂粟又问道。
这个问题可谓死穴,易溪著的第一次当然是我以前就占有的,但我要是如实回答,罗罂粟肯定会继续问我,是在什么地点什么时候占有了易溪箸的第一次。
我心中七上八下,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当我说出这两个字,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憋屈,做为一个男人,能够占有自己所爱女人的第一次,本来是一件无比骄傲的事情。
可是现在,我非但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反而想办法要藏着掖着,生怕一旦泄漏,就会因此引来灾祸。
“那她的第一次是被谁占有的呢?”
“不知道。”
“你觉得最有可能的男人是谁?”
“她那个心上人吧。”
随看我和罗罂粟的一问一答,我心里的憋屈,逐渐转化为对易溪箸的恼火,不能坦然承认就算了,我还要说她的第一次是被她那个狗屁心上人占有的,搞的我就像个没骨气的绿帽男一样,把自己女人拱手送人,还要笑脸相迎。
这一切的缘由是什么呢,都是易溪箸不珍惜自己。
她为了钱去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为了救她,才会被罗罂粟抓住把柄。
还有,那一晚若不是我正好也在,那夺走她处子的会是谁,会有多少男人能趴在她的身体上耸初。
“我来告诉你,你这个女同学的钱是哪来的吧”罗罂粟叹了口气,说道:“她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且是处子,才换来这么一大笔钱。”我心里一惊,没想到罗罂粟居然查出了这么多,不过她还在和我啰嗦,应该还不知道那个买主就是我,或许是那个负责介绍的老鸨被查到了,而她还算有职业道德,没有轻易出卖客户。到了这份上,虽然明明这个买主就是我,我也只能装作震惊且愤怒的样子,好像自己才刚刚知晓这个消息。
“你很生气?”不等我回答,罗罂粟自问自答道:“你当然应该生气,你这个女同学己经是你的女朋友,可是她的身子,却早就一个其他男人花钱霸占了,你说那个男人是不是个王八蛋?”
“是。”我脸色铁青。
“是什么?”罗罂粟问道。我眼角很不自然的抽了一下,点了点头:“那个男人就是王八蛋,禽兽,不得好死,最好天打五雷轰。”
自己骂自己,这还是我人生第一遭。罗罂粟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骂的好,这种家伙就应该好好骂一骂,不过话说回来,你嘴上这个禽兽王八蛋,确实舍得花钱,为了得到一个女人,不惜豪掷千金。”我无奈的附和道:“是啊,花两百万买一个女人的处子,简直是昏了头。”
“你怎么知道是两百万?”罗罂粟沉声道。糟糕,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罗罂粟刚刚和我说的数字是一百万,这也是易溪箸拿到的钱,而我当时实际付出的是两百万,只不过这其中有一半被中间环节吞掉了。我面色不动,说道:“我就随口说了个数字,不会这么准吧。”罗罂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洒然一笑,说道:“你还真是说谎话的天才,脸不红心不跳,要不是我己经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不定真可能被你唬住呢。”
“算了,黄弘毅,直接给他看看物证吧。”罗罂粟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