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
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
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们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
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椅坐塌。
“是!”
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也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阴户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从灌饱的阴道直往外流。
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
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
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结果又是招致一顿毒打,从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紧。
或许是水太宝贵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脏,反正自从被擒以来,她的身子还没有洗过,即使惨遭轮奸后下体中那些秽物也没有被洗抹过。
早已浑身汗迹的史蕾连自己都闻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气,可是男人们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们什么时候高兴,就会将他们那也很多天没洗过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史蕾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她真希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这显然是可笑的。无聊至极男人们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体外,几乎找不到别的事做。
他们开始不仅仅简单地强暴她了,他们开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后满足地看着贞洁的警花在他们的玩弄之下渐渐地发着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史蕾开始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渐渐地不再在他们的面前矜持了,她开始如实地表现着她的感受。
“这警妞越来越骚了!”
这是大狗对她的评价。
“不是的……”
史蕾红着脸否认。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
她只能在心中大声地对自己说。
可是,死亡的阴影仍然时刻笼罩着她,每当想到自己将被活活地轮奸至死,然后象一条狗一样地赤裸裸被扔到街头任人观赏,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
“这警妞这模样真他妈的骚!”
阿农满口酒气,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体哈哈大笑。
“本来就是个贱货!”
大狗附和着。
史蕾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你们把我绑成这样子……”
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绑得十分难受,这一挣扎,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隐隐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劲!”
小泥鳅不甘示弱,也高谈阔论起来,“还是嘴里那叫床声,比去年我们去过的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叫什么小云的叫得还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打架的女人那骚逼特别紧,长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给我们日操夜操,还是操不烂。夹得真他妈的紧!”
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来那儿还流着血,没用药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儿对男人的精液特别有兴趣吧,原来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
小泥鳅笑得肚子都疼。
“其实,”
朱虎总结道,“主要是我比较会玩女人啦!你们不见上次那大肚婆,看见我们勒死了她妹妹,居然还会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
大狗半信半疑,“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虎哥你那个女朋友操起来也挺爽的嘛!她可比这警妞还疯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够劲!”
听到他们居然得意洋洋地谈论着当日奸杀程珍姐妹的情况,史蕾眼框一红。
好友死后的惨状她无日或忘,她曾立誓要亲手抓到朱虎,为程珍报仇。
可没料到,现在自己反而陷身于这帮杀人凶手之手,惨遭蹂躏。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仅没有一丝悔意,还……还这么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
“总有一天,你会血债血偿的!”
她心中暗道。
朱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几捏,笑道:“史小姐,想念你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见她吗?”
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哑着声道:“你这混蛋,杀了我吧!”
“真那么想死?”
朱虎两只手分别握着史蕾的双乳,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们兄弟几个会让你爽到天上的,让你爽到死!怎么样?吐啊!”
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
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象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
正拼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佛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脚快断了。
“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
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的有这么爽吗?”
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
“还想死吗?哈哈!”
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看你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
史蕾轻声抗议着。
“还有你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
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阴户中,“好象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肉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阴户便插了进去。
“呜……”
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淫她。
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只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
朱虎将肉棒在史蕾的阴户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
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你们可别想偷!”
“呸呸!”
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专利,你把尿尿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着尿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你妈的,你才注册商标!”
小泥鳅哼了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淫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骼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来没错。”
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一把阴毛,向上提了一提。
“呜……”
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蕾肉洞的肉棒。
“谁喜欢碰你了!”
小泥鳅嘟着嘴,“我是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
阿农说,“一会你想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
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这警妞操得久!”
“还好没有。”
小泥鳅笑道,“不然你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思,这警妞等一下你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阴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欲的玩具了。
“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
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的搜索!”
“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吗?”
“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
“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
“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持吧……”
另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
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
“呃,本来我是很相信你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你们没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
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坏了坏了!”
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
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有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
小泥鳅道。
“什么?”
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闻言,也站了起来。
“快逃吧……”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这警妞……”
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
她心中直打哆嗦。
“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
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借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
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
小泥鳅问。
“先保住命再说吧!”
朱虎不耐烦地说。
“恩!”
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
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犬向这儿追来。
“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
阿农道,“大狗你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你背吧。”
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的尿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家伙连尿尿都懒得出去一下?”
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叹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
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你报仇的!”
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你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
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
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象就是朱虎……”
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个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
李组长恭躬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
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你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
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史蕾的尸体呢?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说她失踪了?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象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象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姐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你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你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脚这么快,等会儿你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你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你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你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你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淅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个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灵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淅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象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象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塌妇人,就是自己吗?
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象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
“嘿嘿,小桃,你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面汤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户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