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富家当然知道丈夫在暗中不断奸淫小银花,眼看丈夫射入养女体内的精液越来越多,知道阻拦不住,只得默认了丈夫和养女通奸,但和丈夫约定每星期两人只能行房两次,这两次小银花可以上大床,而且干完后小银花还可以留下和刘全胜一起睡,不须再回柴房。
曹富家本来不愿意让小银花和刘全胜同床共枕的,但刘全胜却一直想抱着养女睡觉,坚持让小银花在房事后留下共寝。达成这荒唐的协议后,小银花等于正式成为刘全胜之妾。
过了几天,到了协议规定的日子,刘全胜精神十足,天刚擦黑就一迭连声地催促小银花收拾完桌子就上床受奸。可怜的小女孩从养父色迷迷的猴急相中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她垂着头,一步一蹭地向卧房走去。
走到门口,正遇上双手叉腰的曹富家,曹扬手一掌打在她头上,恶狠狠地骂道:“打死你个小骚货!”小女孩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刘全胜淫笑着钻出房来,抱起地上的小女孩,将孩子抱进了卧房。
曹富家不想见到丈夫和养女在大床上淫交的丑态,一边骂一边走到堂屋。很快,卧房里传来男人的淫笑和少女的叫声,曹富家满脑子都是丈夫和银花一大一小两具裸体一丝不挂搞在一处的场景,不禁妒火勃发。不久,屋里的小银花凄惨地哀叫起来,而且那声音还很有节奏地一顿一顿地,曹富家知道这两人已在欢合了,不禁妒怒交加,没想到买个服侍丫头却弄进家一个情敌,她恨恨地想:明天一定要把这小婊子的腿给打折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卧房里的响动停了,曹富家喃喃咒骂着进屋,只见小银花一丝不挂仰面朝天躺在床上,还在小声啜泣;老公刘全胜则同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小女孩那幼小的肉体上,呼呼喘气。
曹富家骂道:“小骚货还哭!刚才干的时候瞧你叫得那个骚样!”说着顺手在她头上狠狠敲了两个“毛栗子”,小银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刘全胜爬起身,坐在床上冲曹笑了笑,顺手揽起小银花的腰把她搂进怀中,将自己疲软下来的阴茎拨过去塞在养女的小屁股缝里夹着,和稀泥道:“算了,算了。”
曹富家一脸醋意地冷笑着说:“你只顾这个小骚货,就不管老婆了?”刘全胜忙陪笑道:“哪能呢?来,我疼你。”说着用另一只手揽住曹的肩。
曹富家见丈夫的阴茎仍顶在小银花屁股沟里,更添了妒意:“怎么?玩过了小骚货还不过瘾,还想玩她屁股啊?”
谁知这一语提醒了刘全胜,他眼睛一亮,说:“对啊,我早听人说女人的屁眼也是可以操的,那年我想搞你屁眼你就是不干,今天干脆就拿她来试试。”
曹富家一听他竟又想上小银花的屁股,正欲光火,转念一想,不如就让小银花去受受插屁眼的罪,便冷笑着同意了。
刘全胜顿时一扫行奸后的懒态,立时阴茎抽离了养女的屁股缝,一把将怀中的小女孩按趴在床上,双手从孩子两大腿内侧抄下去,把她的小屁股拱在怀里抱了起来。望着小银花两片臀缝中间那菊花蕾似的小屁眼,刘全胜眯着色眼一阵淫笑,仿佛眼前的不是女孩用来大便的屁眼,而是一颗等侯他享用的美味果实。
刘全胜一只手仍然揽在小银花的腰间,腾出另一只手去翻扒她的小屁眼。由于自来到刘家从来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小银花的排泄器官显得有些藏污纳垢,但刘全胜满脑子兽欲,哪还顾得上小女孩的屁眼是脏是臭,只管用食指和大么指尽力把小屁眼向两边扒开,强行使那浅裼色的小小菊花蕾绽放开来。随着那菊纹瓣向两侧翻开,刘全胜胯下垂挂的东西也越来越硬,很快就恢复了奸淫女人的能力。
由于从未有过和女性肛交的经验,刘全胜没给小银花的屁眼做任何润滑,一捧起小屁股就用龟头往她肛门顶。大家都知道,如果没有经过充份润滑,即使是成年女子的屁眼也难以顺利地把男性阴茎完全纳入,何况小银花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刘全胜的成人鸡巴又怎能插入她的小屁眼?
几次入洞不成后,刘全胜发狠用两手把小银花的屁股拼命往两边掰,让小屁眼尽量张开。可怜银花小屁眼几乎被他掰裂了,痛得大哭大叫。可这还不是最痛的,刘全胜看着已经被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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