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还有新婚压床的习俗,洞房之夜多是成不了好事的,据说以前一定要两成年未婚男青年陪床一起睡,而且新娘还要和陪床的睡一头,新郎却睡另一头,陪床的和新娘嬉闹,新郎还不能生气……
这规矩太变态了,真tm不是人定的,成年、未婚男青年,我靠,哪个不是如狼似虎?
出事的概率实在太大了。
好在现在改良了,只要是男的就行,所以基本换成了小男孩,而且数量也不限制了,只要跟新娘睡一头就行。
我的洞房之夜就是一个小p孩陪着度过的,睡熟了才抱过来,还用单独的被子,要是以往,操一操新娘并不是难事,只要动静不大就行,可今晚我却没了兴致……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妻的肉洞刚被另一根肉棒进去喷射过,心里除了悲哀外,还有一种难于言表的抗拒,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虽然这一切并不是妻的错,可是内心深处对她的屄紧含着别人的鸡巴而高潮的场景,有一种天然的恶心,甚至嫉妒吧,虽然这也不是她的错……
乱七八糟想了很久,困意袭来,模糊中妻旁边的小男孩醒来,可能没看到妈妈,哭了起来,接着就有人进来把小男孩给抱走了,劳累和酒精还有羞辱已经让我身心疲惫,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也睁不开。
再次醒来是被妻惊醒的,妻喜欢枕在我手臂上睡觉,这是她的习惯,她也喜欢象虾米一样球成一团,这也是她的习惯,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呼喊老公老公,就艰难地醒来了,妻确实在我耳边喃喃自语:
老公,别闹了,我好困……
靠,我哪里在闹腾她,接着确实感觉到妻的身体在前后小幅度运动,一下就把我吓得完全清醒过来:
不好,老婆又被操了……
棚外的灯已关,房间里很黑,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推过去,接着就有个黑影咕隆一声滚下了床,夺门而出,我慌乱找衣服,衣物在闹洞房时被扔得到处都是,费了好长时间,等我赶出门,除了楼上洒下来的几缕灯光和楼上小房间传出的阵阵麻将声,哪还有什么鬼影……
我沮丧地回到新房,好邪恶的家乡啊,竟然有这么多的变态盯着别人的新娘子!
MD,一个婚礼,妻竟然被人白白操了两次,我突然对这块生我养我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回来的时候,妻也惊醒了,蓬松着双眼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摔跤了,我只好敷衍她睡吧,我起来喝水……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变得正常起来,不光是能活动了,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了,虽然手脚酸疼依然无力,虽然嗓子哑哑的且疼得厉害……
再脱光回到床上,将妻翻了过来,妻嘤咛一声又开始迷糊了,她可能实在太累了……
从后面抱着妻,让她的屁股窝在我的双腿间:
老子看这次还有谁来搞!
我又睡不着了,自己的新娘一晚之内,被两根鸡巴插了进去,这tm也太荒唐了吧。
而且有一根还在妻的洞洞深处酣畅地喷浆了!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努力思考着刚才的黑影可能是谁,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清,太难判断了,最大嫌疑就是小孩的父亲了,再想想这也太扯了,那可是有旁系血亲啊,又想这个变态的山村,啥样的人不会有?
还是不能排除。
其实仔细想想,除了自己的老爷子和女人,似乎所有人都不靠谱,任何人都有的是办法把小孩弄醒,通过窗户还有其它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然后偷偷潜进来……
甚至连已在妻的屄屄里爽过的那个SB强都不能排除,食髓知味,如此极品的女人难保他不色心再起……
婚礼期间人来人往,大门都是敞开的,父母睡在楼上,楼下以前全是放杂物的地方,这次为了我的婚礼,才专门空出了一间房,而且我家房门的钥匙从来都是挂在匙孔里,想到这,我又一激灵,赶紧起身把钥匙拔了,把门反锁上。
太失败了我们,只是想到了怎么不走光怎么少揩油,却不知男人们早已饥渴成了野兽,到最后连自己的妻都搭了进去。
我越来越感觉到我和妻钻进了一圈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抗争基本是无力的,这个念头吓我一跳,我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开脱,不行,绝对不行!
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妻依然在我臂弯里酣睡,恬静得象一位仙子,好悲哀我心中圣洁的仙子,竟然在新婚之夜被糟蹋了两次,我的思想很无耻地变得龌龊起来,想刚才那个SB男人怎么偷偷溜进新房,怎么试探我和妻的动静,然后偷偷躺到妻的身边,妻弓起的睡姿给他提供了无尽的方便,翘着屁股,肉洞整个露在外面,SB男甚至连调整都不需要调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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