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孝天从树上跳了下来,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
“季爷爷,您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手里还拿了两把大刀。”楚怀忧觉得所有的问题全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季爷爷好像真的是魔教中人,而这一切全是一场骗局。
“我是魔教的右护法,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
“那我爷爷的病?”
“哈!炳!你爷爷其实是中了我下的毒,目的是要你将司徒论剑引来,因为平州是玉扇公子的活动范围,他不可能让我动司徒论剑的。”季孝天说。
“什么!”楚怀忧震惊得站不住脚,没想到她一直尊敬的老人家心肠居然如此狠毒。
司徒论剑连忙扶住她“你没事吧?”
楚怀忧伤心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摇头。
“司徒论剑,快将回魂丹交出来,或许我可以饶你不死。”
“不!”司徒论剑拒绝。
“不关他的事,要杀杀我。”楚怀忧挡在司徒论剑的面前,要不是她请他来为爷爷看病,他就不会掉入陷阱了,都是她害的。
“杀你?杀你有什么用?司徒论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将东西交出来。”
季孝天看着司徒论剑,不懂他凭哪一点把左护法迷得团团转,甚至丧命,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
“不可能。”司徒论剑坚定回答的同时,也将楚怀忧推到身后。
“您别跟他硬拼,把回魂丹给他吧。”楚怀忧不希望他受伤。
“不可能的,他只要一拿到东西就会杀了我们灭口,魔教中人的话根本不可信。”
“拼不过,那您先逃,这儿有我挡着,您快逃。”楚怀忧拉着司徒论剑的衣袖要他离开。
“我不会做出懦夫的行为,你站到我身后不要出来。”司徒论剑再次将她推到身后,眼神突然变得森寒冷戾。
楚怀忧看着眼前这个突然转变成截然不同感觉的司徒论剑而噤声。
“真是死到临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季孝天身影忽现忽隐,让人捉摸不到他的实体。
楚怀忧可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而司徒论剑反倒相当冷静,突然他扬起嘴角,露出自信的样子,此举更是惹恼了季孝天。
他突然现身一刀刺向司徒论剑,司徒论剑正要挥动玉扇时,突然——
“不——”楚怀忧猛然推开挡她身前的司徒论剑,用她的身体替他挡刀。
司徒论剑和季孝天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愣住了。
“不!”司徒论剑率先回过神来,他生气的挥动玉扇,玉扇中的金针全数射出,季孝天当场中了百来根金针而亡。
“你这傻瓜,我不会有事的。”司徒论剑抱住奄奄一息的楚怀忧,连忙点了她身上的穴道止血,可是血依然不断地从她嘴里涌出,他心疼的轻抚着楚怀忧的脸。
“我我我不不不想你你受伤”
“好了,你别说话了,我马上替你疗伤。”司徒论剑想抱起楚怀忧找个隐密的地方疗伤,但是楚怀忧却紧抓着他的手。
“别走,让让我把把话说说完”楚怀忧说得断断续续的,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慢慢说,别急。”司徒论剑连忙拍拍她的背。
“帮我照顾我爷爷和怀楼。”
“我知道,我会的,别说了,你的伤不赶快医治,后果不堪设想。”司徒论剑阻止她再说下去,要她保留一点元气。
“不,我我一定要说我我爱爱”楚怀忧话说一半就陷入昏迷。
在她合上眼时因有所遗憾,不能告诉他爱他而流下了眼泪。
司徒论剑看着楚怀忧眼角的眼泪一阵心痛,他居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还让她来保护他,他真该死,早知道就跟她说他会武功就好了,就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了。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低下头来亲吻着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语:“我爱你。”
楚怀忧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山洞里还有个火堆,却不见司徒论剑。
原来她没死,她想起身却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痛得她眼冒金星、龇牙咧嘴的,等伤口上的抽痛过了,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着寸缕,身上只盖了一件司徒论剑的外衣,而她的衣服沾满了血被丢在一旁,她连忙将衣服穿上。
“你醒啦,有没有觉得好点了?”司徒论剑双手环抱着一些水果进来,就看到她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您都知道啦?”楚怀忧红着脸低头不敢看他,想到他发现她是女人时一定很惊讶吧。
“嗯,来吃些水果。”司徒论剑点点头坐在她身边,还是笑脸迎人的给她一粒水果。
楚怀忧顺手接过水果,很讶异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却又不敢问他,只能皱着脸不停地偷看他、观察他。
司徒论剑对她的表情故意视而不见,谁教她不信任他,就是故意要让她担心受怕一会儿,才能抚平她为他受伤时他的心痛。
过了好一会儿。
“您——”
“你——”两人异口同声。
“您先说。”楚怀忧的逃避心态又萌芽了。
“你知道错了吧?”
咦,错什么?
“错什么?”她本能的问。
“错什么?错在你不该挡在我面前,替我挡刀。”司徒论剑一脸铁青不再微笑。
“替你挡刀是我的错?你有没有搞错,要不是我,说不定你早死了。”楚怀忧非常惊讶。
“我说过我不会有事的,你听不懂呀!好了,现在你变成这样子,不怪你难不成怪我?”
司徒论剑气呼呼的在山洞里踱方步,火光将他的身影映照在墙上,形成一个巨大的身影,让楚怀忧有些畏惧。
“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楚怀忧感觉到他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根本不用你救,我会武功。”司徒论剑因为楚怀忧以身涉险而恼怒。
“骗人,你”楚怀忧的话,因为司徒论剑丢了几块布盖住她的头而中断。
“这是什么?有点眼熟,这是——”楚怀忧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女人的贴身衣物。
“想起来了吗?”司徒论剑抿嘴。
“你怎么有女人的贴身衣物?难不成——”
“没错。”司徒论剑点头,以为她猜到他是玉扇公子了。
“什么!你真的有怪癖!”楚怀忧惊呼。司徒论剑听了差点吐血。
“看清楚。”他怒吼。咦!真的有点眼熟,这不是她的肚兜吗?
啪的一声,一把玉做的扇子从楚怀忧耳边飞过,削掉她耳边的一撮头发后嵌进山壁里,楚怀忧吓得不敢动弹。
“这把扇子也有点眼熟,呀!这不是玉扇公子的扇子吗?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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