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文翔坐在和往常一样的位置,看着今天早上他从图书馆借的催眠学的书籍。
“文翔,你读那本书一整天了,你到底想干嘛?上面有裸女可以看吗?”
肥仔在桌子的对面问著。
文翔看了看他,“嗯,小君对心理学很有兴趣,所以我想多学一点这方面的东西来打动她。”
“你?谢文翔先生?还需要多学什么东西?我以为你什么都会呢。”
文翔微笑着,“我只是成绩比较好一点,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像我就不太了解女人,说到这个,我想到你还欠我一百元。”
肥仔将手伸进口袋拿了一张一百元大力的拍到了桌上,“你这个溷蛋,你还记得啊,但是我输了我会承认的。”他说完,拿出了书本做着自己的作业。
文翔也继续看着自己的书,想在上面找出该怎么跨越小君的障碍。
突然文翔感到有人拍着他的肩膀,他抬头一看竟然是小君站在他的身后,她手中拿着一张折起来的纸,上面写着“给文翔”。
“小君,这是给我的吗?”文翔用着讶异的语气说著。
小君微笑着,“是啊,你知道刚才的法文课有多无聊,现在我要去上世界历史了,答应我你不会告诉任何人这封信的内容?”
“当然,”文翔说著,“我保证。”
“谢啦,社团练习的时候见。”小君说著。
“嗯,再见。”
小君临走前突如其来的吻了一下文翔的脸颊。
肥仔鞠了个躬,“我太佩服你了……”
“闭嘴,肥仔。”他说著。
然后文翔打开了小君给他的纸条,大概是他上次“你可以信任我,对我倾吐一切”的建议奏效了,小君足足写满了三张纸,写了很多关于她个人私密的事情。
第一个部份几乎都是废话,小君写她小时候的事情,她说她是个独生女,一直都好希望可以有个弟弟或妹妹,她从小就跟着家人去做礼拜,教堂等于是她的第二个家,她说她很相信上帝,一直到现在她都会固定的到教堂去。
接下来,小君提到了她之前的男朋友,她的每段感情都很短暂,从大一开始她交了三个男朋友,她对最后一个男朋友的描写花了比较多的文字。
那个人是小君高中篮球队的明星球员,他们交往了没多久之后,有一次他请小君去参加学校的舞会,当天晚上,就像一般大学生的舞会一样,大家都开始搞起“那件事”,但是小君告诉她男朋友她不想那样,她觉得婚前性行为是不对的,她男朋友想灌醉她,但是失败了,于是他暴躁了起来,强暴了小君,夺走了小君的初夜。
小君说她的父母并不想张扬这件事情,他们没有告那个男孩,只是选择了搬家,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转到现在这间学校。
从那天起,小君不再相信男人,所以这一年来,小君没有和任何男孩有进一部的发展,为了治疗心里的伤痛,她愈来愈常待在教堂里。
小君在信的最后告诉文翔她发现他很不同,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可以完全的信任他,告诉他所有的事情。
“喔,”文翔想着,“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要完全克服小君对男人的恐惧还有对性的抗拒。”
文翔收起了信准备离开。
“喂喂,她写了些什么。”肥仔问著。
“只是一些女人的叨絮啦。”文翔回答。
“她会和你上床吗?”肥仔问著,露出了牙齿笑着。
“哒……”
“我赌你没办法说服她和你上床,至少两个礼拜内不行。”肥仔又挑衅的说著。
“赌什么?”文翔问。
“我要把我的一百元拿回来。”
“这样你太可怜了。”文翔说著,站了起来。
“不敢吗?那一个礼拜内口交,赌不赌?”他又挑衅的说著。
文翔微笑着,“你已经输了。”然后就走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