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根本没想到这个看似意志薄弱的纤柔女孩竟然如此难以征服,她只能生气地把那一把钢针重新放进那个口袋,然后在那个口袋里继续寻找着什么。另外两个被吊着的女孩看到薇欧蕾所遭受的残忍虐待,早就已经害怕得魂不附体地全身颤抖起来。而婕丝敏看着虽然已经疼得死去活来,浑身冷汗,但是却仍然没有抛弃尊严的姐姐,不由得更对薇欧蕾心生敬意,从小到大,姐姐给婕丝敏留下的印象一直就是沉默寡言,温柔娇弱,只是一直默默地在背后照顾和保护着她,婕丝敏从来未曾想到姐姐竟然也会如此意志坚定,勇敢坚韧。
正当安娜面对着经历了可怕的折磨却依然没有屈服的薇欧蕾,似乎有些束手无策的时候,一只巨大的蜘蛛却从被薇欧蕾的颤抖和抽搐牵动得微微摇晃着的帐篷顶上掉了下来,毛茸茸的身体正落在薇欧蕾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上,当薇欧蕾低下头来,看到那只丑陋的蜘蛛正从她的肩头向着她的胸前爬去,顿时,恐惧和恶心让她毛骨悚然地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歇斯底里的惨叫声甚至比她刚才被针刺乳房和阴唇时所发出的悲鸣声更加可怕,她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也拼命地挣扎起来,徒劳地想要甩掉那只蜘蛛。
“原来你怕虫子…”安娜看着薇欧蕾失态的样子,得意地冷笑起来,“我记得我这里可有一样好东西,正好可以送给你…”说着,安娜低下头,一边看着手里那个口袋的袋口,一边继续在口袋里寻找着什么。当安娜得意洋洋地把手从口袋中抽出来的时候,薇欧蕾看到安娜手里拿的东西,脸上的表情马上就痛苦地扭曲起来,就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安娜手里拿的是一个透明的瓶子,可以看到那个瓶子里密密麻麻地挤着无数奇形怪状的魔虫,有的五彩斑斓,有的长满毒刺,有的满身汁液,它们正挤在一起,在那个瓶子里令人恶心地蠕动着。
当薇欧蕾因为那只蜘蛛而惨叫和拼命挣扎的时候,婕丝敏就明白了薇欧蕾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婕丝敏八岁的时候,十岁的薇欧蕾曾经不小心被一只毒虫咬了一口,伤口很快就红肿、溃烂,连续几天的高烧几乎夺走了薇欧蕾的生命。医生好不容易才从死亡线上拯救了薇欧蕾,而这次事件给薇欧蕾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从此以后,薇欧蕾就恐惧一切虫类,尤其是那些看上去似乎可能有毒的怪异虫豕。所以,当婕丝敏看到安娜手中那一罐令人望而生畏的魔虫时,她马上就明白这罐虫子能给薇欧蕾带来多大的恐怖。
看着薇欧蕾窘迫不已的神情和极度惊惧的眼神,安娜幸灾乐祸地笑着慢慢地拧开了那个玻璃罐,当安娜仔细看着玻璃罐中的那些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可怕魔虫,她的全身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安娜不敢用手指去碰触那些诡异的生物,只好举起那个瓶子,在薇欧蕾的双肩上方各自轻轻地摇晃了几下,马上就有好几只魔虫从那个装满了它们同类的瓶子中掉落到薇欧蕾赤裸的身体上。那些魔虫刚一接触到薇欧蕾的肌肤,心中的巨大恐惧就驱使着薇欧蕾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她不顾一切地疯狂挣扎着,想要甩脱那些可怕的虫子。
安娜满意地看着薇欧蕾剧烈却根本无用的挣扎,心中更加肯定这是这个性格坚韧的女孩心中最为脆弱的地方,带着令人厌恶的冷笑,安娜看着那些魔虫在薇欧蕾不停颤抖和摇晃着的僵硬身体上或慢慢地蠕动,或快速地爬行,其中的一只甚至已经爬到了薇欧蕾的肚脐上,并且正在继续向薇欧蕾的阴户进发。“怎么样?感觉不错吧…”安娜得意地笑着,一边高高举起那个瓶子,一边对已经被恐惧推到崩溃边缘的薇欧蕾说,“如果你还是那么不听话,那我就只好把这满满一瓶都倒在你身上了…”
“不…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光是身上这几只魔虫就已经把薇欧蕾吓得魂不附体,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如果那满满一瓶中的那几百只,不,可能有上千只魔虫全都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身体上爬动着,噬咬着,那会有多可怕。看着安娜脸上显得有些残忍的表情,薇欧蕾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她继续抗拒,安娜不会有一丝不忍和犹豫,立即就会把魔虫全都倒在她的身上。恐惧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薇欧蕾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走投无路的薇欧蕾不得不舍弃了最后的自尊,艰难地开口轻声说:“我…愿意伺候…我愿意伺候…主人…”
看到熬过了针刺酷刑的薇欧蕾终于在自己面前屈服,安娜抑制不住心中的满足感,得意地冷笑起来,而薇欧蕾也低下头来,闭上双眼屈辱地痛哭着。看着薇欧蕾痛哭流涕的样子,婕丝敏却感觉自己心里非常矛盾,她当然不愿意看到姐姐向那些魔族投降,但是婕丝敏也明白,面对那些可怕的魔虫,特别怕虫的薇欧蕾根本不可能再坚持下去,婕丝敏只能心情复杂地和姐姐一起流着眼泪。一个魔族淫笑着走到薇欧蕾身边,取下了她身上的魔虫和钢针,也解开了她身上和手腕上的镣铐,薇欧蕾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继续痛苦地哭泣着。
“小妞…别哭了…先好好伺候你的主人吧…”那个魔族站在薇欧蕾的面前,一边满意地看着眼泪不断地从这个女孩的指缝中流出来,并滴落到地上,一边指着他胯下那支腥臭的阴茎,淫笑着对薇欧蕾说,“先好好地给我舔一下…”而当那魔族看到薇欧蕾似乎对他的命令充耳不闻,仍然坐在地上哭泣着的时候,被激怒的魔族用手抓住薇欧蕾的长发用力拖拽着,在薇欧蕾惊慌失措的惨叫中,那魔族把薇欧蕾的脸塞到自己的胯下,然后恶狠狠地对薇欧蕾吼叫着:“快乖乖地给我舔!不然我就把那一罐虫子全都倒在你身上!”
薇欧蕾的头发被那魔族用力揪着,头皮火辣辣地疼,而那魔族的威胁更是让她恐惧万分,又惊又怕的薇欧蕾只好抽泣着跪在那个魔族面前,张开嘴,用嘴唇包里住了那个魔族的阴茎,闭上双眼,显得有些笨拙地舔吮起来,两行眼泪马上就从她的双眼中流淌了下来。想到婕丝敏正在看着自己如此屈辱的样子,薇欧蕾更是觉得心里一阵阵抽痛,就像是心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得紧紧的,但是安娜手里那满满一瓶的怪异魔虫和那个魔族的可怕威胁所带来的恐惧却已经超越了薇欧蕾的极限,让她根本就不敢抗拒面前的那个魔族。
“轻点…慢慢地舔…怎么动作那么笨…就像是从来没舔过一样…”虽然薇欧蕾不敢反抗,哭着用她的唇舌不停地舔吮着魔族的阴茎,但是那个魔族却显得并不非常满意,他皱着眉头,一边呵斥着指导薇欧蕾的动作,一边抱怨着薇欧蕾的口交并不熟练,但是很快,那个魔族就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他一边抱住薇欧蕾的后脑勺,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一边得意洋洋地淫笑着对她说,“我明白了,你脾气那么倔,一定是以前一直不肯给主人舔,所以只能戴着口具让主人操小嘴,根本就没舔过吧。不要紧,以后你会有很多机会练习的。哈哈哈…”
那魔族一边淫笑着羞辱薇欧蕾,一边在薇欧蕾的嘴里尽情地肆虐,而薇欧蕾小巧的嘴巴已经完全被这个魔族粗大的阴茎所填满,在他粗暴的抽插中,薇欧蕾连呼吸都显得困难,只能可怜地发出“呜呜”的哀鸣声。而这时,另一个魔族却淫笑着走到了薇欧蕾的身后,他朝着正在享用着薇欧蕾口交的那个魔族做了个手势,那个魔族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那个魔族一边继续在薇欧蕾的嘴里抽插着,一边慢慢地弯曲双腿,跪在地上,而薇欧蕾也就只能被动地用双手撑地,跪趴在地上,而她小巧紧凑的屁股也就随之高高翘起。
“这小妞的屁股还真是怪可爱的…”薇欧蕾身后的那个魔族跪在地上,一边按住薇欧蕾的腰肢,用手摩挲着她的翘臀,一边淫笑着说,“不好好操一次,可就太可惜了…”薇欧蕾感觉到身后的那个魔族正在抚摸她的屁股,紧张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个魔族,但她的腰肢却被那个强壮的魔族牢牢地控制着,根本动弹不得。“不要乱动…”那个魔族一边随手就制服了薇欧蕾徒劳的挣扎,一边对她厉声呵斥着,“你是性奴,不管主人想怎么操你,你都应该好好伺候。要是你不好好伺候主人,那就等着受罪吧…”
在那个魔族的威胁下,薇欧蕾无奈地放弃了挣扎,流着泪保持着这样一个让她羞辱不已的姿势,等待着魔族的侵犯。而那个魔族却满意地用双手分开薇欧蕾的屁股,淫笑着把他硕大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薇欧蕾紧致的肛门里。在薇欧蕾含糊的惨叫声中,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而薇欧蕾面前的那个魔族只是不耐烦地用手扯了扯她的长发,命令她继续口交,不要停顿唇舌的舔吮。这幅悲惨的画面让婕丝敏实在无法再看下去,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边,但她却仍然不得不听着薇欧蕾在魔族的抽插和凌辱中发出阵阵悲惨的哀鸣。
婕丝敏的耳边不时传来魔族的淫笑和薇欧蕾的呜咽声,虽然薇欧蕾的嘴被魔族的阴茎塞满,婕丝敏听不清楚她模糊的哭声,但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姐姐的屈辱和痛苦,然而婕丝敏现在却自身难保,她只能紧闭着双眼,任凭眼泪如雨点般掉落下来。婕丝敏也听见安娜正在洋洋得意地逼问着另外那两个仍然被吊着的女孩,薇欧蕾所遭受的针刺酷刑早就让那两个女孩吓破了胆,看到薇欧蕾虽然如此坚强,但是遭受折磨以后,最终却也还是放弃了抵抗,被迫充当魔族的泄欲工具,那两个女孩更是不敢有丝毫抗拒,全都抽泣着向安娜表示了屈服。
“只剩下你了…”看着那两个女孩被从帐篷顶上放下来以后,正呻吟着在魔族的胯下婉转承欢,安娜得意地走到了婕丝敏的身边,冷笑着对这个痛苦地闭着双眼的女孩说,“你是象她们一样,乖乖地去伺候主人呢?还是想要象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傻姑娘那样,受点罪才肯听话呢?”想到刚才安娜用酷刑残忍折磨薇欧蕾的情景,婕丝敏不由得睁开双眼,转过头来,用一双充满怒火的大眼睛仇恨地看着眼前这个美得像花朵,却恶毒如蛇蝎的女孩,恨恨地对安娜说:“别做梦了!你这把灵魂卖给恶魔的贱人!”
“你敢叫我贱人!”婕丝敏的怒斥显然激怒了平时在其他性奴面前颐指气使的安娜,她恶狠狠地看着婕丝敏,而婕丝敏也毫不示弱地用双眼回敬着安娜。“好吧,又是一个嘴硬的傻瓜,让我看看有些什么好东西可以让你明白你的处境…”说着,安娜又打开了她手里那个口袋,在里面寻找着什么,“别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我会让你永远记住我,并且让你因为出言不逊而后悔的…”而这时,那个刚才在安娜嘴里发泄了的魔族军官却走到安娜身边,一边淫笑着看着婕丝敏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一边按住了安娜正在口袋里翻找的那只手。
“这个妞不用你来调教了…”那个军官淫笑着对安娜说,“我会亲自教她怎么听话的。你就把这些新来的小妞带走,把她们分配到每一顶顶军妓帐篷里面,让她们赶快开始挨操…”虽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婕丝敏,但是安娜却不敢不服从那个军官的命令,她只能带着那些一边怀抱着性奴,一边淫笑着继续在她们身上发泄着的魔族士兵离开了这顶帐篷。走出帐篷的时候,安娜还回过头来,恨恨地看了一眼被吊着的婕丝敏,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安娜眼神中的怨毒和嫉妒却已经让婕丝敏感觉不寒而栗。
“你应该就是那个永远都是处女的小妞吧…”那个魔族军官看着婕丝敏沾满精液的双腿之间,淫笑着对婕丝敏说,“去各个妓寨挑人的使者中有一个报告,说他用魔法把一个操起来很爽但是不太听话的漂亮妞弄得每次挨操以后都会重新变成处女,虽然他没说清楚具体是哪一个,但是既然其他妞挨操的时候都不是处女,那就一定是你了…”说着,那个魔族军官向着身后招了招手,他身后的几个魔族士兵就淫笑着冲向仍然被吊着的婕丝敏,他们解开了婕丝敏手腕上的镣铐,但却又用更多的镣铐和铁链把婕丝敏捆了起来。
婕丝敏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后,并且被镣铐铐在一起,根本无法挣脱,而婕丝敏的双腿也被迫弯曲起来,被铁链缠绕了起来。接下来,那些魔族士兵先用铁链紧紧地束缚住了婕丝敏的身体,让她全身都动弹不得,又把那些铁链挂到了帐篷顶上。这样一来,婕丝敏就以俯卧的姿势被悬空吊了起来,她的双腿被迫分开,让她覆盖着白浊精液的阴户和肛门都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那些魔族眼前。一个魔族士兵扯着婕丝敏的头发,逼迫她惨叫着抬起头来,那士兵淫笑着把一个口具塞进她的嘴里,让她的嘴完全合不起来。
“接下来,就该让我尝尝永远的处女是什么滋味了…”看着婕丝敏的身体被悬空吊起,不得不扭曲成了这样一个淫亵的姿势,那个魔族军官得意地淫笑起来。在婕丝敏抗拒地发出的阵阵呜咽声中,魔族军官慢慢地走到婕丝敏的双腿之间,他抱住婕丝敏不停扭动和挣扎着的腰肢,把他的阴茎顶在婕丝敏的阴户上,用他的龟头慢慢挤开婕丝敏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阴唇。阴户的疼痛和即将再次失身的耻辱让婕丝敏痛苦地不停哭喊着,但是那个魔族军官却完全无视她的屈辱,继续把阴茎插进婕丝敏的阴道口,撕扯着她的处女膜。
虽然婕丝敏已经遭受过无数次处女膜被粗暴撕裂的残忍折磨,而且她还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想要强忍住疼痛的阵阵冲击和煎熬,但是当那种难以想象的剧痛降临到婕丝敏的身上时,这个美女魔法师却还是忍不住凄厉地惨叫起来。这次失身的疼痛比起以前任何一次来都要强烈得多,婕丝敏觉得她的阴户,乃至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活活锯成了两半一样。这时,另外一个魔族却淫笑着走到了婕丝敏的面前,用手揪起她的头发,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于是,从婕丝敏戴着口具的嘴里发出的含糊惨叫声就变得更加听不清楚了。
看着婕丝敏痛苦万状的样子,那个魔族军官却满意地淫笑了起来,他知道婕丝敏之所以会这样惨叫,是因为他的阴茎经过魔法改造,表面足足有几十个硕大的凸起,让他的阴茎直径平白无故增加了许多,这样的可怕阴茎自然也会给被他奸淫,并且被撕破处女膜的婕丝敏带来更大的折磨和摧残。但是魔族军官并没有因此而对婕丝敏稍有怜悯,他抱紧了婕丝敏的腰肢,一边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沾满了婕丝敏的处女血,一边满意地淫笑着,在婕丝敏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里抽插起来。
除了要忍受阴道里那支可怕阴茎的凌辱,婕丝敏还被插进她嘴里的那支阴茎蹂躏得痛苦不堪,那支阴茎也经过魔法改造,足足有婕丝敏的小臂那么长,所以每一次都可以轻易地插入婕丝敏的喉咙口,噎得婕丝敏喘不过气来,也刺激得她不停地恶心干呕。而且那个魔族士兵还用力地揪着婕丝敏的金发,用那支怪物般的阴茎不停地在婕丝敏的嘴里抽插着,拼命地向着婕丝敏的喉咙深处推进着,简直就像是想要把整支阴茎都插进里面一样,但是,可怜的婕丝敏却没有任何办法抗拒,只能流着眼泪,苦苦地忍受着这样的煎熬。
那个魔族军官在婕丝敏的处女阴道里面大肆发泄了一阵以后,终于低吼着把他的一股股腥臭精液喷射进了婕丝敏的身体里,然后淫笑着满意地离开了婕丝敏的身体。而当另一个魔族同样经过魔法改造而变得像是烧红了的铁棒一般炽热的阴茎粗暴地插进婕丝敏回复处女般紧致的阴道口,撕扯着她被刚刚才恢复完整、不再流血的处女膜时,灼烫和剧痛同时折磨着可怜的婕丝敏,让她忍不住发出呜咽和悲鸣。就在这时,那个在婕丝敏嘴里发泄的魔族却正好爆发了,腥臭的精液喷进了她的喉咙,正在哭喊的婕丝敏马上就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那个魔族士兵把精液全都灌进了婕丝敏的喉咙,然后才带着发泄以后的满足把他渐渐萎顿的阴茎从婕丝敏的嘴里抽了出来。虽然婕丝敏不停地咳嗽着,但是她的嘴上戴着那个罪恶的口具,所以根本咳不出多少精液来,倒是有一些精液从她的鼻孔里飞溅出来。当魔族士兵看到他自己白浊的精液正像鼻涕一样挂在婕丝敏的鼻子上和嘴唇上,变态的征服感让他放肆地淫笑起来。听着那个魔族士兵淫亵的嘲笑声,难堪和羞辱让婕丝敏恨不得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还没等她哭出声音,另一支魔族的阴茎却又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嘴里。
婕丝敏就这样被悬空吊着,一个个魔族淫笑着轮番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婕丝敏的阴户和嘴里。冰冷坚硬的铁链紧紧地缠绕着婕丝敏的身体,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血痕,婕丝敏的双臂、双腿乃至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都疼得像是要被铁链勒断了一样。而那一支支插进婕丝敏嘴里的魔族阴茎更是粗野蛮横地肆意蹂躏着她的温润口舌,婕丝敏的香舌痛苦而无奈地痉挛着,就像是舔舐着那些腥臭肮脏的阴茎一样,令那些阴茎的主人们心满意足,而有些魔族还把他们的阴茎硬是插进婕丝敏的喉咙口,享受着被柔软喉头所包里的快感。
而比起享用婕丝敏的口交和深喉,那些魔族显然更加偏爱侵犯婕丝敏的阴户。每一个魔族把阴茎插进婕丝敏恢复紧致,如同未经人事般的阴道口时,都可以品尝到被无比紧窄的阴道紧紧包里的美妙滋味,而且还可以在婕丝敏的惨叫声中撕裂她的处女膜,看着处女血染红自己的阴茎。虽然这些魔族已经掳来了无数美女供他们淫乐,但是因为每个女孩的处女都只有一次,所以真正品尝过处女滋味的魔族并不多。正因为这样,这些魔族也就更加迷恋婕丝敏那可以自动回复处女状态的奇妙身体,贪婪地在她身上不停地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而就在魔族们满足的淫笑声中,婕丝敏却正经受着炼狱一般的痛苦折磨。这些魔族的阴茎几乎全部都经过魔法改造,或特别粗长、或滚烫灼热、或青筋虬结、或肌肉暴突,每一支阴茎插进婕丝敏的处女阴道时,都会让婕丝敏全身颤抖着发出阵阵悲鸣和哭喊声。有些魔族更是彪悍地在自己的阴茎上打孔,并且挂上一个甚至几个坚硬的金属圆环,而这些圆环也随着魔族的阴茎一起插进婕丝敏的阴户,随着魔族的抽插而粗暴地撕扯着她娇嫩的阴道口和处女膜,更加让婕丝敏痛不欲生,婕丝敏一次次疼得昏死过去,又一次次疼得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