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官恶毒地追问道「你说我应该问你什么问题,嗯?」
「问,问我的姓名,籍贯,犯案经过……还有……啊!」
啪地一声,鞭子的鞭梢轻巧地打在她的乳头上,抽掉了那个夹着肉的鳄鱼夹,尖锐的夹子带走了一小块皮肉,顿时让她的胸前开起了一朵肉花,「老子问你的不是你以前卖骚的那一套,在这里问的问题都得让台下的大爷们爽了才行,懂了没有,再抽!」
啪,啪,啪,赵梦顾不上疼痛,流着泪答应到「知道了,知道了,啊!哎呀!大爷们,问,问我喜欢想着谁自慰吧,哎,哎呀!」
书记官这才摆手示意狱警停下,「哼,这种装纯的问题,你觉得他们有兴趣吗?算了,凑合问了,你喜欢想着那个贱种自慰啊?」
「我,我喜欢想着一个警校的同学,自,自慰。」
「哦?想着他把你怎么样?」
「把,把我按在床上,蒙上眼睛,蒙上眼睛干。」
哦!陪审团坐席传来了阵阵嘘声,显然他们很无趣地在捣乱,突然陪审员中的一个冲上审判台,一把推开书记官,抢过麦喊道「审判长真差事,都是些废话,让老子来问你这个小贱种,你那个淫荡的肚子里都是些什么?」
哄的一阵笑声充斥了整个审判室,赵梦结结巴巴地答道「应,应该是尿液,精液,和……和……」
「和什么?」
「和……和我的……我的……水。」
「哈哈哈,哈哈哈……」
「恩,最后一个问题。」
书记官终于抢回了麦,端坐在那里「你承认上个月五号从缅甸走私来的那批毒品是你的吗?」
赵梦突然尖声叫道「不!我没有,那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要栽赃我!」
书记官遗憾地点了点头「哦,原来不是你啊,真是抱歉啊,那就送赵小姐回去服刑吧。」
说罢他转身欲走,赵梦却喊道「不是说了审判完就会让我去厕所吗,快让我去下吧,求求你了。」
书记官上下打量着坐在木马上的女人,裆下不由得硬起来,「我说的是,如果你让陪审团满意,但是,你觉得他们满意了吗?」
赵梦只好哭着问道「陪审团的大爷们,你们满意了吗。」
陪审团的男人们慵懒地哼哼着,最终一个男人说道「我们喜欢有罪的女人,尤其是那种有莫名其妙罪的女人;你,不行!」
赵梦的神色突然暗淡下来,向着书记官颤抖地喊道「我,我认罪,都是我做的,我认罪啊,求你们让我尿出来吧,求你们了,哎呦。」
「哦,原来是你做的啊,早点坦白不就结了,把她带过来画押,签认罪书吧。」
书记官讪笑着点上一颗烟,掏出一迭文件放在桌上,其中有一张盖有公章的认罪书,字字铿锵地述说着那莫须有的罪名,赵梦被拖拽到桌子旁边,呆呆地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白纸,和桌上那盒暗红色的印泥,书记官不耐地甩手抽了她的乳房一下「愣着干什么,签字画押。」
「可……可是,我的手拷在背后了……」
赵梦委屈地低声说道,这时啪的一声,她顿时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起来,不知是哪个狱警乘着这会过了下手瘾,书记官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往后稍微仰了仰,「谁说让你用手画押了?以后记着点规矩,在我们这女人都是用奶子画押的,奶子用不了的时候就用逼,逼用不了的时候嘛,我看也没必要画了,嘿嘿,在这里没有这两样东西的女人就等于失去了活着的资格,到时候会怎么样也许你比我们还不在意呢。」
赵梦暗暗地埋下屈辱的脸,默默地努力抬起自己沉重的身体,用乳头去够那盒鲜艳的印泥,她承受着来自内外的压力,终于把乳头捅进了那盒印泥,在她用力地向下挤压那盒印泥的时候,鼓胀的乳头中,不自主地喷涌出洁白的乳汁,洁白的乳汁混合着鲜红的印泥,在那精致的铁盒里打转,随后,一个鲜红的,透着奶白的乳晕印子,印在了那荒唐的纸上,赵梦失声痛哭着被拖向了里面的房间,书记官轻轻吹了吹尚未干涸的印记,冷漠地收起那张认罪书,随后跟狱警交代道「贵老板说了,我看不见的时候,你们可以随意。」
狱警们兴奋地点着头,给书记官递过一条烟后便哄笑着跟着进了里面,审判间的里边,是一个并不宽敞的房间,狱警们搭起了两跺半人高的砖墙,中间留下一些空隙,他们告诉悲惨的赵梦,这就是她的厕所,赵梦也早已顾不得那么多,只要把塞子拔掉,她什么都愿意,所以她配合地让狱警们托起她沉重的身体,慢慢地叉开大腿,蹲在这砖墙上,下体努力地向前突出,她呻吟着战栗着,等着那个解放自己括约肌的时刻,狱警们却拿来一个铜盆放在地上,示意她往盆里尿,赵梦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新的玩法而已。
狱警们恶狠狠地威胁着这个呻吟着蹲在矮墙上的女人,如果她尿到地上一滴尿,就全部给她灌回去,女人颤抖着点着头,努力地用下体对着铜盆摆好了姿势,当狱警们淫笑着拔出那个恶毒的尿道塞,赵梦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一股浊流喷射而出,铜盆和铜盆周围的地面上被尿液画出了一条微微倾斜的竖线,狱警们当然预料到了这种结果,不如说,这才是他们真正等待的结果,他们恶毒地马上塞回了那个令赵梦恐惧的塞子,并且恶狠狠地拿起鞭子开始抽打她,赵梦只能哭泣着扭摆自己被托起的身体,她几乎没有可以躲闪的空间,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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