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
林问沥吓得一个屁股蹲坐到地上,回头一看,白问花正学他蹲在地上,见他回过头来,眉眼一弯,又朝他吹了口气,样子风流多情,没个道人样子。
林问沥长出了口气,这要是被不知情的北亿弟子抓住了,不知得捅多大个篓子。
白问花也习惯了,哈哈两声道:“你放心吧,武林大会报名的人杂多,谁会闲着没事一个个盯着,沈师兄夹在那么多人之间,他一时半会发现不了,发现了的时候你早就回北亿了。”
林问沥一时愕然,倒也是这么个理。白问花挑了挑眉,道:“要不,我陪你去?”
林问沥翻了个白眼,道:“算了吧,我自己去就行了……师兄怎么不自己去。”
“他那个小宝贝撒不了手啊。”白问花拉长着尾音揶揄道,“你还不知道?以前他门下那么多弟子,偏偏就那个小东西有求必应。”
林问沥嫌弃附议道:“真的是,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白问花嗤笑一声,挑挑眉道:“就知道你没看出来。”
“……你看出来什么了。”
“你猜呀!”
林问沥:“……”
要不是这地方不方便拔剑,他一定要把白问花这双无时无刻不在闪烁的眼睛给挖出来炖了喂狗。
白问花也知道他不禁逗,便踩着界线提了一嘴,道:“不逗你了,就你这木头疙瘩看不出来,为辽肯定都看出来了。沈师兄不是把他当徒弟……也不能这么说,嗯……这么说吧。”
白问花在他愈发疑问的目光中以手压唇,沉声道:“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说罢,白问花也不管他明不明白,冲他眨了眨眼,起身甩袖就往回走,道:“走了,我逗逗刘归望去!”
林问沥还在原地莫名其妙他这些话,听他要去逗那个二货,又疑惑道:“不是,啥意思?你又啥时候跟刘归望搞上了?话说明白啊?”
这腥风血雨当口谁都一脸愁云,怎么就不见白问花发愁呢?
白问花刚回刘归望房间,就看见他相当愤怒的啃着鸡,好像还是鸡屁股。
刘归望长得是不错的,生得称得上是丰神俊朗。面上泪堂有颗痣,听闻这痣多为苦情痣。但白问花只是道听途说,到底如何实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