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自己什么都没干过,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白问花咬牙切齿起来,二十年间积怨不少,早在心间团成一团乌黑的云,见不得人。
他缓缓道,“我就想把你绑起来,什么地方都给你咬了,你就只能哭,腰我都给你,操、断。”
最后两个字他加了重音,白问花此刻冷眼看着他,刘归望看他眼神就毫不怀疑他干的出来。况且也不是当年只会哭哭啼啼抱着他走的哭包子了,如今百花宫宫主名声在外,体力绝对在他之上。
刘归望让他说几句腰就软了,还是不肯服软的性子,硬着头皮揶揄道:“你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
白问花闻言二话不说起身,一手就把他双腿圈怀里夹到腋下向后一扯,另一只手按到他腰上,丝毫不留情的一掐。“你还说点什么吗?”
刘归望大半辈子没给人碰过腰,这么一掐他心中瞬间警铃大作。然而整个人仰天瘫在床上,双腿全被白问花攥着。
栽了。他心想。
刘归望心中发凉,挣扎道,“……别碰,我还有话没说……。”
“可以。”白问花冷着脸,做事和说话完全是两个世界,手放到他的腰上,“说。”
刘归望:“……”
白问花接着道,“不说我上绳子了。”
“我说……”刘归望实在底气不足,以这种见不得人的姿势硬着头皮道,“言多必失,我不能多告诉你什么……但是吧,那个,我……”
白问花看出他不会讲这些情情爱爱的海誓山盟,“说重点。”
“……我那什么。”刘归望别过头不看他,这才磕磕绊绊的把这话给说了,“结束以后……我想……拜、拜堂。”
白问花:“……”
“……”
“……拜什么?”
白问花以为刘归望来这儿就是想听听自己二十年来的凄苦和不甘看看笑话,看看自己有多死心塌地之后放心他不走就去干正事的,谁知他上来劈头盖脸的要拜堂。
白问花自然蒙了,满脸的难以置信,“……拜堂?是我想的那个拜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