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想象得到沈问澜决绝坚定的脚步,又想到那老爷定如吃了屎一般的神情,不禁扑哧一声笑了。
“我当时冻坏了腿,走不快,那老爷见我瘸子似的,连忙说了不少,想求他换一个。你也知道,他做事不带回头的,心一烦,把我抱起来飞走了……”
苏槐顿了一下,道,“他当时就喜欢你了?”
“……不会。”季为客也为这个问题顿了一下,道,“如果他是个正常人,应该不会喜欢个邋遢孩子。”
“你要相信,他有透过邋遢看到你的魅力的能力。”
季为客:“……你有病吗。”
苏槐笑了两声,接着道,“对了,你刚说在那边小屋里的事儿,这算跟他告白了?”
季为客一时哑口无言:“……”
苏槐望着他:“……”
良久,季为客试探道:“算……吗?”
苏槐:“??你问我????”
“不行。”季为客突然站起来,认真道,“我得确认一次去。”
苏槐:“……”
妈的神经病。
沈问澜坐在房顶上。
他望着白问花端着盆热水进屋,而后又拉了几个下人进去,几个下人没过多久就抱着床单之类的走了出来,面色复杂的抱着走了。
沈问澜抬头望了望夜色,心道白问花体力真是惊人,也不知道这北亿的希望明天还起不起得来。
他纵身越下房顶,走回房间去。
现在急也没用,大局已定,忘无归是要把江湖一分为二,铁了心要让所有人都卷进这场大战来。
虽然肯定中立人士也不少,但如何拉拢过来军力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