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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调教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从未见过这样出色的,尤其是那个大屁股,现在想想还怀念啊。」「最出色的?」我在会所里也待了一段时间,虽然说妻子长相、身材都很出众,而且保养得也很好,但毕竟已经32岁,和会所里其他的年轻女奴相比还是有些逊色,渡边为什么说我妻子是最出色的。
也许是我质疑的反应刺激了渡边,他开始打开了话匣子:「女人的好坏,不能简单地从长相、身材来判断,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质,这个女人骨子里就有种顽强的气质,要远远胜过其他女人,这种顽强特质在调教中体现得格外明显。」「女人在面对调教时候的抵抗,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行动上的,还有一种是心理上的,行动上的抵抗,其实很容易对付,只要严厉地捆几次就服帖了,之后只要看到绳子就会变得很顺从。」「但心理上的抵抗,就会麻烦许多,这种女人的抗压能力一般都很强,普通的调教对她是没有效果的,就像这个女人,捆绑的时候都很配合,但是调教的时候却很顽强。」「那么,这个女人的调教顺利吗?」我小心翼翼地探问着。
「呵呵,」关键时候渡边又卖起了关子,让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能教我怎么调教这个骚货,这辆车子我就多出20%。」我指着桌上那张二手车海报,那是一辆二手宝马,标价100万日元,也就是说我多花20万日元买妻子的情报。
渡边果然动摇了,毕竟对这样一个落魄的店主来说,能成交一笔都是好的,更不用说还提价20%。
「当然顺利了,还没有我调教不了的女人。」刚刚还一副颓废样子的渡边又恢复了俱乐部时的神采,「要将一个女人调教成合格的母狗,首先要清除她的人格。」「清除人格?」「是的,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再被当成一个人,不允许像人一样行动、说话、吃饭、排泄,甚至不允许像人一样思考,更不能拥有人类的感情,她唯一要知道的,就是要服侍主人,她的身体、生命,一切都归属于主人。」「这个太难了吧?」「NONONO,如果你能够保持足够的耐心和冷酷,就一定能做到。」渡边又是习惯性地摆摆手:「耐心,是因为这个过程可能很长,就像我说的那个女人,可能要花很长的时间去驯服她。」「不过,这个过程才是最有趣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些有钱人总是喜欢玩被调教驯服的,那多无聊。」渡边耸耸肩,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那冷酷呢?」我想到了在俱乐部的调教室里,渡边对妻子做的那一切,确实是冷酷无情。
「冷酷,是因为你要让女人明白,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服从主人的命令,只有接受自己的命运,」渡边冷冷地说道,正如他在调教妻子时候的神情,「很多丈夫调教妻子的时候,就失败在了这一点。」渡边说的不就是我吗?我和妻子也曾经尝试着玩过几次,但每当妻子说被捆绑后不舒服,或者哪里弄疼了,我就会立刻中止调教,所以这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我想如果当初能够狠狠心,继续调教下去,不理会妻子的痛苦,是否就会成功呢?如果这样,那我和妻子也不会面临这样的局面了吧?
「那个女人后来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呢?」渡边一开口就是SM调教的一套套理论,对于我最想知道的妻子的情况却只字不提。我甚至觉得,这家伙不应该开这个破店,如果有SM方面课程的话,他应该最有资格去做一个教授了。
「那个女人,真的很顽强,」这是我从渡边口中第三次听到顽强这个词,都是用在了妻子身上。
「顽强?」「是的,我从没见一个女人在灌肠后可以忍这么久,即便是开始排泄后,她也还没放弃,断断续续排了好几次。」渡边虽然没有详细的描述,但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形,「不过,她的这种反抗其实都是徒劳的,」渡边突然抬起头盯着我:「你知道给女人灌肠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可以看她们排泄?」「NONONO,」渡边标志性地摆摆手,「最大的乐趣,是可以看着她们从努力挣扎,到最终放弃,让身体里的液体尽情地释放出来,无论多么顽强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忍下去,最终都逃不过屈服的命运。」「那么那个女人?」我脑海里浮现出妻子被灌肠后强忍着便意的痛苦场面。
「现在已经可以很顺从地在男人们面前排便了吧。」从渡边的表情看,调教妻子的并不止他一个,渡边可能并未参与妻子后面的调教。
即便是听到这里,已经让我非常震撼了,原来穿泳衣都不愿意太暴露的妻子,此刻居然会撅着屁股在陌生男人们面前排便,这些人的调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这才几天时间就将妻子调教到这种程度,那三个月后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起了那个日本男人的妻子,已经被调教成连婚姻和家庭都放弃了。
「那她还会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呢?」此刻我已经难掩对妻子的担心,但好在渡边并没有察觉。
「下一步应该会是性欲调教,开发她的淫性和身体的敏感度。」渡边的表情显示,他对这些环节应该不感兴趣,很可能是由别的调教师来调教妻子,但无论是谁,他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要摧毁妻子反抗的意志,从身体到灵魂都成为彻底的奴隶。
「听说她是为了老公才接受调教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谁,我只能说他错失了一个最好的女人。」渡边的这句话,真正刺痛了我,谁说不是,放着身边这么好一个女人不去珍惜,而去和俱乐部里的那些女会员发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