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莱欧斯利撬开酒瓶口,一边倒酒一边微笑着想到:英雄救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气,真像枫丹大街小巷里流传的故事小说一样了,不过那些侦探故事里被救的往往是什么幕后真凶,嗯哼~那个女孩儿?
这样想着,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今天酒的滋味似乎格外的好。
喝了一会儿之后,莱欧斯利有点微醺了,墙上挂着的时钟恰好发出一声鸣响,提醒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这就八点了。”莱欧斯利微微摇头,不能再喝了,他一向自律,认为酒不过是放松神经的手段,从不过分酗酒,更何况今天还有外人。
放下酒瓶,他站起身,准备进卧室取呆会儿洗完澡要替换的干净衣服,但不过走出几步,脑中猛地冲上来一股热浪,烧得他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不对,那瓶酒……”
他扑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和酒杯被挤下来摔得粉碎,他也顾不上了。整个身体都在发热,欲望如同巨浪疯狂拍击理智的闸门。
“该死,谁给我下的药!卑鄙,别让我抓住。”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对了,神之眼,元素力可以缓解。”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乱七八糟到处摸了一通,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
无法消减的欲望像烈火炙烤,将他逼到双眼通红,整个卧室如同飓风过境被翻到一片混乱。难耐的情欲冲击下,莱欧斯利疯狂回忆,终于想起了神之眼上次被他放在哪儿:
“浴室,对,那玩意儿上次被我和衣服一起丢浴室了。”
他根本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所剩无几的理智也没注意到浴室中的灯光和水声,干脆地来到浴室门口转动门把手,反锁的门一时打不开,莱欧斯利以为是门锁又坏了,于是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掰开门把手,摇摇晃晃地闯了进去。
蒸腾的水蒸气一下子扑在他脸上,夹杂着少女隐带清甜的馨香,朦胧的水雾中,莱欧斯利看到女孩儿无辜望过来的眼神,以及那张甜美又单纯的脸庞,仿佛新生的羔羊,或者纯洁的天使。
大脑瞬间“轰”的一声,仿佛所有血液涌到下身,莱欧斯利只感觉眼前一片混沌,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少女娇弱的身躯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女孩儿柔软饱满的乳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白嫩的长腿被生生掰开,夹在他腰间,肉穴被送到他胯下,任由他挺动腰身肆意地冲撞。
少女拼命地挣扎扭动,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莱欧斯利牢牢钳制着,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开,只能被那根大鸡巴凶悍地顶开穴口,一下一下地重插到底。
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女孩儿破碎的闷哼呻吟,男人腰肢摆动不停,粗壮肉柱凶猛地冲进肉穴,每一次都深凿到花心,动作狂乱得过分。
荧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澡的时候突然被莱欧斯利闯进来,被对方红着眼压着操——就跟莫名其妙来到这儿一样,她的力量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只能像一个普通小女孩儿那样,任由莱欧斯利随便摆弄——对方先是将她在浴室里狂操了一顿,然后抱着她进了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大张开腿压在她身上操。
男人带来的情欲一波一波地席卷脑海,神智浮沉间,荧勉强看出来莱欧斯利应该是中了药,但她嗓子说不出话,根本叫不醒他。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龟头狠狠撞上花心,将荧瞬间撞到高潮,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她战栗不止,嗓子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力道太重了,初尝情事的她承受不住,瞬间忘记了受制于人的事实,本能地扭着腰要往旁边逃。
不过微微躲了躲,男人便像被激怒一般将她抓回原地,压着她往身下送。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入小穴,高潮涌出的淫水被拍击成沫,那根肉柱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失控。
男人堪称暴虐的操弄让整张床都在嘎吱作响,身下女孩儿被顶到险些撞上床头柜,又被男人大掌握住肩膀拉下来,尖锐的快感让荧快要疯了,她金色的眼睛大张着,已经彻底失焦,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抓到近乎撕裂,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如同濒死地痉挛。
狂涌的情欲浪潮中,莱欧斯利享受着身下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女孩儿的身体柔软而紧致,如同榫卯一般与他完美契合。大鸡巴插进穴道,深顶到女孩儿宫口碾磨的时候,身下传来“嗤”的一声,是床单被手攥着彻底撕开的声音。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从女孩儿脸颊滑下的温热的水珠——她被自己干哭了。
莱欧斯利像是上发条的机械一样卡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上荧,继续更凶更重地抽插,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到女穴里。
过于狂暴地抽插让龟头次次重重撞到宫口,戳进宫颈,荧终于彻底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破碎的哭哼全部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又暴戾地操了几百下,莱欧斯利放开荧,任由她没了气一般低低地闷哼,大掌钳住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最后地冲撞,猛撞几下后,粗硬的龟头插进宫颈,在女孩儿反射性扬起天鹅似的脖颈无声尖叫的时候,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她子宫。
……
“荧,你怎么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在派蒙的摇晃和呼喊下,荧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听到派蒙松了一口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莱欧斯利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伴着派蒙这话,荧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可恶俊脸:“哈哈,我倒是不在意,荧可能是做任务太累了,这么忙还能接我的委托,真是太感激了。”
看着这张脸,荧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愤怒。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是梦还没清醒吗?”莱欧斯利笑着这样说。
“啪!”
响亮的耳光声瞬间响彻整座办公室,无论是旁观的派蒙,还是被打的莱欧斯利,都一样愣在原地。
派蒙连飞都忘记了,呆呆停在空中,愣了半晌后才小声开口道:“荧,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