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却嘈杂无比!
声音是从屋子外的过道上传出来的!
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窗,过道上是人头攒动下忙忙碌碌的身影。
——再一次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段指的心里五味杂陈。面前的橙黄色楠木桌上放置了一杯清水,那是小警察周海眉刚给他倒的水。
此刻,他的脸上很平静,心里面却滴着血!
——因为薛馆长已经死了。
刚刚才发生的事。
事情发生后,金刚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
关于段指的行踪,警察署一直以来都派人盯着,昨天他到博物馆找薛馆长的时候,警察隐匿在暗处的车子里盯着。
警察署的人也不傻,他们看着段指进去后又出来,薛馆长亲自将他送出大门口。
所以薛馆长的遇害,和这个大学教授是没有关系的。
关键的一点是,段指离开博物馆,薛可人回到楼上后,从博物馆大门又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薛可人在云梦衣的游泳池用裸露的电线头电死的那个血眼人。
——跟踪段指的两个警察,刚想发动车子,发现了这个异常的情况。
一个电死的人,无论如何不能复活再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两个警察立即将发现的情况汇报给金刚。此时,金刚刚好接完警察署停尸房值班电话,值班小赵不幸遇害,躺在停尸推车上,胸腔被掏空,心、肝、脾、胃等脏器全被掏空。
——杀死他的正是先前送进来的电死的死尸血眼人。
两个巡逻的值班警察,就是那两个被吓跑的目击者,用四只眼睛证明了一件事——血眼人诈尸杀死了小警察赵指东。
金刚听到这个消息后大吃一惊,段指不可能是真正的凶手,这个时候血眼人从博物馆的大门走出来,很可能薛馆长遇到了什么不测。他想到自己和血眼人交过手,知道跟踪段指的那两个小警察不是血眼人的对手,便命令他们去查看一下薛馆长的办公室,确保这个老朋友的安全。
正如他担心的那样——薛馆长已经遇害了。死亡的手法和段指的六个女学生一模一样。脖颈和左臀上都有一个血洞。
“所以我们警方有理由相信,血眼人有可能就是色魔,薛可人就是被他杀死的。”
这是电话里金刚和段指说的最后一句话!
此时此刻,段指脑子里全是薛可人的音容笑貌:美丽的秀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眨眼睛的时候,眼睛就说了话。
——“你说什么东西一个人能zuò,两个人不能zuò?”
——“我知道了!”
——“什么?”
——“马桶......呵呵呵......”
——“哈哈哈哈......,你只答对了一半,另一半改天我再告诉你啊......”
——“还有一个答案啊!”
——“是的!”
——“哎呦......”
“其实还有一个答案是梦——做梦。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做梦,我的梦就是你。”只可惜这些话,薛可人再也听不见了,这个美丽大方智慧的东方女孩子,段指知道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她。此刻,他心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悲伤。
——一个悲伤过度的人不会留眼泪,只会流血!
段指的心里在滴血!
......
......
“咣噹!”
一个气势汹汹的漂亮女人,一脚将审讯室的木门踢开!
“我他妈地真是服了你了,每一次见到你都没有好事,每一件事你都说跟你没关系,是不是啊?”说话的正是霸王花——花想容。
段指冷眼斜睨着她,对于这只外貌艳丽却凶神恶煞的母老虎,他不想说什么,也赖得说。
一看这个大学教授死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花想容用食指戳了戳段指的前胸,咬牙切齿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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