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她才略微平静下来。她来到一
个冷饮摊要了一杯可乐。
已是五月的中旬,天已开始热起来。五月暖暖的春风吹拂着女孩黑色的头发、雪白的衣
裙和红色的腰带。女孩儿喝着可乐,努力平息着自己,头脑暂时仍很混乱。
“hay!李若鱼?”
女孩回过头,看见一个男孩。男孩身后的太阳照得她有些昏眩。这男孩身材高大,迫使
她微微仰头,她有点认识他,记得是常在学校的足球场踢球的,由于容貌也很是英俊,女孩
对他是有些注意的,但叫不出名字。
“噢!你好?”一般来说李若鱼对人总是以“你好”相称,此时她正在想他是怎么知道
她的名字的,她是不是也知道他的名字只不过一时记不起来了。
周剑萍在摩托车上很远就看到了前面有着白衣、黑发、红腰带的女孩,开近一看,原来
是与他同校的女生李若鱼,他对这女孩原本也颇有注意,曾向一位朋友打听过她的情况,朋
友告诉他这女孩是基础科学强化班的,90届,名字叫李若鱼。又问他他现在怎么又对这种
死死板板的女孩有兴趣了,可别把人家好端端的女孩儿又给毁了。
“你怎么在这儿?”他看了看女孩背后的酒店“来,上我的车吧。”
周剑萍有着一辆大大的摩托车,牌子是“大黑鲨”
“回学校吗?”
“行,我送你回学校。”
“这──方便吗?你也回学校吗?”
“我也正要回学校。”
“那──好吧。”她隐隐觉得这似乎有些不妥当,但──为什么答应这么快呢?
他上了车,对她道:“上来吧。”
她走到车前,微微又有些犹豫。她还未坐过男孩的摩托车呢。横着坐恐怕不行,她跨上
了摩托车。
“坐稳了,抱紧我的腰。”周剑萍说话的同时启动了摩托车。
“大黑鲨”性能相当好,启动很快,女孩儿不得不赶紧抱住他的腰。
“大黑鲨”在城市五月的街上飞快地奔驰起来。“哎?你不是要回学校吗?”过一会儿
女孩儿惊道。
“我现在改变注意了。”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女孩儿隐隐有些害怕,又有些生气。
“时间还早,急着回去干吗?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事实上,也不容女孩反对。
“大黑鲨”开得飞快,女孩儿长发飘逸,和前面的骑士构成了一幅美妙的现代都市风情
画。
她有点希望他开慢点,但她本能地感到在他面前她的提议会显得是那么的弱小于是就没
说,只是暗地里祈祷不要出车祸。她不相信自己年纪轻轻就会那么倒霉。
车子向郊外驶去,钢筋水泥渐渐少去,两人来到一座苍翠葱绿的山林。周剑萍车技相当
好,车子直接向山林深处驶去。
“你要去哪儿啊?”一路上女孩并没有与他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路旁急弛而过的风
景,这时不得不发问了。
“前面有个小湖,风景很好,带你去那儿。”
摩托车时而在小路上疾弛,时而在山林中穿行,终于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小湖泊。
尚未受都市的工业污染,湖水还相当清澈,湖里倒映着背后的青山,湖边有鸟儿歌唱,
草地上有鲜花盛开。由于在树林深处,这儿没有其他人,伴随着鸟儿偶尔的鸣叫,这儿显得
格外的寂静。
女孩儿下了车,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长久沉湎于学业,突然离大自然这么近,使她很
是欢悦,刚才对周剑萍微微的不满也逐渐消失了。她对他微微一笑,道:“这儿是很美。”
随即走到湖边看着清澈的湖水。
周剑萍走近女孩。女孩感觉到了他的接近,转过身,望着他,又看了看他敞开着的牛仔
服。
周剑萍道:“你比这儿的山水更美。”他抓住她的手慢慢地低头。
女孩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本能地想要逃脱,但身后是湖水无路可逃。推拒呢?是否与
这宁静柔美的气氛不相协调?他想要对我怎样?我到底是否要推拒?又该如何推拒?
事实不容女孩多想,周剑萍的嘴唇已经吻上了她那鲜艳柔嫩的嘴唇。
周剑萍虽然年纪并不大,只不过20岁,比李若鱼大两岁,但**经验却已十分丰富,
吻女人的功夫也是一流。他把女孩双手连同身子一同抱紧,把她身体紧贴着自己,女孩要反
抗已很困难。
女孩理智虽然要她逃避但嘴唇却不听使唤,仍乖乖地任他亲吻。何况她的理智本身也在
争吵,这个争吵由来已久,长期以来一直困扰着她。
他的嘴唇终于放开了她,她感到一阵的眩晕,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理智又在
争吵,但在得出结论之前她还是要自己努力挣脱他的怀抱,两只眼睛则大大的望着他,却不
知该说什么好。
周剑萍看着自己怀中的猎物,心里非常满意,从她那柔嫩的嘴唇中他深深体验到她天性
的温顺与处女的纯真与羞怯。他一只手从她身后移到前面,开始解她的红腰带,但这无疑放
松了对她的掌握,使她得到了挣脱的机会,她终于鼓足力量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向他那辆摩
托车,并转身靠在摩托车旁边的一棵大树上。
他对她的逃跑并没有太过惊讶,也并不生气,而是不急不慢地走近她。他已经知道他今
天一定能得到她,她已落入了他的魔爪,他不可能再让她逃脱。
看着他的走近,她慌张地摇头道:“不!不能的!我不能的!我要回去了!”虽然实际
上她的心里仍一直在争吵为什么不能,她一直觉得“不能”方的理由并不充分,至少还没有
充分到能说服她的“能”方的程度。
他走到她面前,两只手撑在树上,把她框在里面,得意而略带一点好奇地注视着她。他
要慢慢享用她。
“不,我不能的。”她柔声请求。
他摇了摇头,残酷地拒绝了她。他开始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由于刚才腰带已被夺去,
她的手不得不守护着腰部,这时又不得不去阻止他解她衣服的手。
“不!不要这样!我不能这样的!我们不能这样的!”她再次恳求道。她没有再提要他
送她回去,她本能地感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拿着她的红腰带,看她仍在抗拒,他想出了一个罪恶的办法。他两手
突然抓住她两手,把它们拎到她头上,他用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她毫无反抗的机会,然后他一
只手抓紧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她的腰带捆绑她的手。
事实上,这时候她还是有一点反抗能力的,比如她可以抬膝撞击他的裆部,对这一点她
也想到了,这是她从一本女子防身术的书上回忆起来的,但实际上这个念头只不过是一闪而
已,她本能的把性与暴力分裂开来,要她这样地去攻击一个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内心
更加害怕,脑袋快速的运算着。逃不了了吗?没办法了吗?他会把我怎样?他会不会伤害
我?他不会伤害我的吧?不!他会伤害我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她又想起她看到
过的电影电视文学作品,里面被**的女人大多都痛苦异常甚至还有不少自杀身亡的。她心
里更加害怕。
担忧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眼中不禁眼泪汪汪。他已开始解她的上衣,她被绑的双手
仍乖乖地放在头上,她似乎已经明白反抗是徒劳无益的了。由于双手被绑着,上衣已无法脱
下只能把它敞开,接着他开始脱她的裙子,他本可以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同脱掉,但他仍
决定一件件脱。把她裙子脱下后他再次扫描了一下她的全身,与他以前的几个女人相比这个
女人身材较为柔弱,但极为秀美窈窕,**柔韧饱满,纤细的腰,雪白修长的双腿并紧着。
他又开始脱她的内裤,这时候她终于又恢复了意识,她用她被绑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内
裤,这已是她最后的防线。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的!我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这时她泪汪汪的眼中已全部是哀求,她知道反抗已是没有用的了,她只有寄希望于他能停
手。
“是啊!你不可以,我可以。”他笑道。他表面上看来仍是毫不留情,但实际上内心也
是被她感动的。但要他停手是不可能的,这无异于要一头饿狼不去吃一只正在嘴边的小羊。
他用力要把她的手拿开但她仍紧紧抓着自己的内裤,眼中更充满这哀求之色,泪珠已滚
了下来。
他心中不免有些软弱,不由的吻了吻她脸颊上的泪珠。他对她柔声道:“不要害怕。我
不会伤害你的,好宝贝!”
“可是我不能的”她懦弱地坚持。
“把手拿开!”他强硬地道。
她手不由一抖。她知道再反抗已经没有用,在他脱她内裤的时候她尽管仍抓着它但已不
用多大力了,甚至在他蹲下把她的内裤和裙子从她脚上移走的时候她还乖乖抬了脚。
他又站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他已经发觉她的眼睛相当耐看。这时候她的眼中除了委
屈、害怕之外,还多了一些询问:“你会待我好吗?”
他再一次亲吻了她,这一次已不像第一次那么激烈,而是非常温柔。他知道她已不会抗
拒。
他轻柔地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很顺利地“占有”(尽管我反对“占有”这个词,但我在
汉语的词汇中未找到其它描述这种情况的更合适的词语,只能用带引号的“占有”──作
者)了她。
在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疼痛。对这种疼痛她理论上早已料到,所以她事
先忍住了。她对疼痛一向有忍住不叫的习惯,这可能与小时候大人鼓励她打针不哭才是勇敢
的好孩子有关。但她现在不叫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她自己并未意识到:她认为这个疼痛
是必然的,是与任何男人都会这样的,一个女人总要有这么一次的(除非她想一辈子当处
女,这显然更倒霉)所以不该怪这个男人,同时她也不希望他为她的痛苦而感到内疚。但她
这时还是忍不住靶到委屈,眼泪软弱地流下来。
一切都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坐起身,把被绑的双手伸向他面前,他解开她的
双手并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腕。由于腰带宽大,她的手腕上并没有什么勒痕。她本能的有点想
谢他但立刻又想绑也是他绑的谢他干吗终于没谢。
她把衣服全部穿好,把衣服和头发理了理,静静地坐着。她把泪水擦干,她并不想哭,
她发现她上衣有两粒钮扣被拉脱,裙子也有一处被拉开了一点但还不碍事。
坐了一会儿她又走到小湖边上。看着她走向湖边他忽然想到她是不是要投水自尽──书
上常有的。她当然不是去投水自尽。她只是蹲在湖边,静静地看着那清澈而透明的湖水。
他也穿好衣服,走了过来,站在她身旁的湖边上。他有些好奇她在看什么。他也注视着
她水中的倒影。
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她情纯的脸庞,他发现她的眼睛仍是像这湖水一样清澈。她也发现了
他的注视,不禁抬头看了看他。确实!她的眼睛仍是一如既往、一望无际的清纯。这双眼睛
的清纯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使他下意识地又特意看了看不远处的青青芳草地上那些殷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