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任务非成功不可。
“没有抵押品?柔柔,看在过去的‘情谊’上我是很想帮你们,可是你们没有任何抵押,万一你们不还,我楚某人的信誉何在?”
她默默不语。
“我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他是如此的宽宏大量啊!她心想。
“什么主意?”她急忙问,只要可以拿到钱,她都会答应的。
“这样吧,我刚来台湾,还找不到适合的慵人,不如你到我家来帮佣,帮我整理整理环境、照顾我的三餐,薪水一个月五万,你们欠我的就从这里扣。换句话说,你就是抵押品,如何?”
“可是你不是说不想见到我?”
他曾经说不想再提到从前,也说不想再看到他们郑家人,可现在他又改变主意要她天天出现在他面前,这不是矛盾吗?
“你还要不要借钱?要的话就别唆。”他不想去深究原因,也不想去理会为何心思会因她的每一个举动而改变。
他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早在认识她的时候。
“要,我要。”她急切的回应,生怕再过一秒钟,他就会改变主意。
“好,那我们约法三章,第一、不能揣测我的心思;第二、不能漠视我的命令;第三、不能过问我的事。剩下的就等我想到再说,怎么样,答应吗?”
郑湘柔点头,对于一个雇主来说,他开的条件绝对合理。
“还有,你必须搬到我家去住。”
这句话令她抬头看他,她不解地问:“不是照顾三餐、打理环境而已吗?”
“我要的是一个管家,你拿的可是一个全职管家的薪水。”他故意贬低她的身价,故意用金钱去衡量他们之间仅存的关系。
除了债务关系之外,他与她并没有交集。
“可我还在念书,不能全天候待在”
“你可以办休学,要就来,不要就拉倒。”
主控权在他,一直都是的。
郑湘柔不禁迟疑了,来求他,到底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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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赢了,他一直站在胜利的那方。
没有犹豫和考虑的空间,她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休学,依他的意思,全心全意的做个全职管家。
他提出来的条件太丰厚,在这样景气低迷的社会里,他出的薪水是别人的两倍,尽管她拿不到钱,但她已经很感激他的宽宏大量了。
现在,她只需说服哥哥让她搬出去住,一切就大事底定了。
她心里明白,只要能拿到钱,哥哥是不会在乎她出去住、跟谁住的,她只是通知他一声而已。
望着收拾好的行李,她坐在化妆桌前,发愣的看着自己。
那有着一双迷蒙眼神的人,是她吗?
那有着苍白双颊的人,是她吗?
那自从见到他后,再也不曾红润过的双唇正无言地看着它的主人,她连动一下唇都懒。
她知道今后面对的,有可能是他的绝情、有可能是他的冷讽、有可能是他的嗤笑,绝不可能会是他真心的笑容、真心的接纳。
她必须承受的,是他可能带给她的折磨吧!
她在镜中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他脸上的轮廓、他颇长的身影、他那一双不健全的腿。
思索至此,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是郑家欠他的,她必须还他。
所以,她对他的责难,有了新的想法。
他给她的所有种种,好的、不好的她都会承受下来。即便是一道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她也必须勇敢地迎向它,只要他的心里好过、只要他愿意发泄出来,她就心甘情愿领受,直到她再也没有能力偿还为止。
对着镜中的人儿笑了笑,郑湘柔似在为自己打气,为无知的未来注入一道新的前进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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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她拎着行李,再度来到日月集团的大楼前面,望着招待人员,她还是怯生生的坦承没有和楚峻伟约好。
“请你直接搭那边的电梯上去吧!”
接待人员因为那日让她上去并没有被责罚,所以对她再度来访,并没有那日的疏离,直接将她带到电梯后便离开,甚至连通报的电话都没有。
郑湘柔拿起行李,心想:楚峻伟可能五点就下班了,她可以搭他的车一起回去。
来到了顶楼,南出电梯门,她便听到装横气派的总裁办公室里,传来了男女的呻吟声。她不解地往前走去,半合上的门扉,让她看清楚了眼前的画面,那是
手上的行李掉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还是没能唤回她惊吓出神的魂魄。他的上半身仍穿着西装与衬衫,下半身的裤子却已褪至大腿边,露出属于男性的肌肉。
而躺在办公桌上的女人则是全身赤luo,半眯着的眼,似乎在享受这个美好的欢爱时刻。
她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显然,方才掉落在地上的行李所发出的声响,并没有惊动沉浸在**中的两人。
她却整个人傻住,愣愣地尝着酸楚的滋味。
她撇开头,想眼不见为净,但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幕幕他将自己埋进她体内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在她泪掉下来的时候,也许是她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下来了。
在她没有听见任何的呻吟后!她睁开眼,看清眼前的男女。是的,她的心比外表坚强,在这样告诉自己的同时,脸色已恢复了平静。
仿佛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并不是她喜欢的伟哥哥。
“你来做什么?”没有多花一分气力去解释刚才的荒唐行为,她就像是个多余的人似的,不配得到他的解释。
“啊,总裁你有客人,我的记事簿里没有”就因为今日午后总裁便没有约会了,所以她才她怕总裁怪她失职,连忙替自己澄清。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利落的套装,挽起发后,一副干练的女强人模样。
原来,她是他的秘书。
郑湘柔朝她点头,表示了解她的身份。
秘书兼床伴。是啊!她怎么没有想过,他的身边多的是娇艳待采的花,而她只是一个仇人、一个债务人,甚至是一个小妹妹。
她暂时还理不清这酸楚的滋味是什么,但她清楚的明白,她不喜欢这样,一点都不喜欢。
“总裁,我先出去了。”那个女秘书朝她和楚峻伟点头,便带上门出去了。
他对于被她窥见到的风流事绝口不谈。
是没有必要吧?她想。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
“说吧,找我什么事?我很忙,没空在这里浪费时间。”楚峻伟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并将烟圈吐向她的方向。
“咳!我是来我答应你的要求,做你的管家。”
“有吗?这是我的要求吗?”他显然忘了当日自己曾说过的话。
颇富兴味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她,好似在欣赏她的困窘。
“是啊,你忘了吗?二天前你说只要我答应你的条件,就借钱给哥哥。”她急道。
“我每日要做的决策这么多,芝麻绿豆大的事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这”她咬着下唇,头低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都办休学了。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装胡涂,这个时候!他居然说“既然你说有,那总要拿出证据吧?”
“证据?”她没有证据,那天他明明答应了,还说给她时间考虑。
“你是怎么说服我的?嗯?想想看。”楚峻伟笑得暧昧。
她很快地联想到他的意思和刚才他的风流韵事有关。
“不,我没有。”她连忙否认,她不是那种女人,他怎么会如此错看她?
“没有什么?”他看穿她的想法,很快地站了起来,捏住她的小脸“你没有拿身体来诱惑我吗?就像这样。”
他吻了她,霸道且带着深深的蹂躏意味。
“唔”她扭动着头,不想让他得逞。
她不要做他的奴隶,不要做他的禁向,那只会让她趺落万丈深渊,生不如死阿!
可是,他的力道这么强悍,他的威势逼迫着她,她就像一只在老虎前面的猫,娇弱且不堪一击。他一手按住她的身躯,一手则自然地放在她胸前恣意揉搓。
那陌生又愉悦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虚弱的双脚可能无法再支持她的身躯了,她想。
终于,他放开了她,脸上毫无表情。
“峻伟”
“怎么?还不够?”他故意贬低她。她就与一般的女人无异,会跟他在一起,全是因为他那庞大数不尽的财产,而不是他个人本身。
是了,谁会爱一个残废呢?
这也就是他不谈感情、只谈性关系的原因之一,他不爱人,没有人可以得到他的爱,女人之于他,只是发泄的工具。
他也坚持在欢爱之时,绝不褪去长裤的原则,当然,这点怪癖除了他自己知道原因之外,谁也猜不出。
身为一个使使者,他的自卑只能自己知道。
“不,不是。”她敛下失望的眸子,但那并不是对他不再吻她而失望,而是对他的人格偏差,以及阴沉性格。
“你可以回去了。”他大手一推,将她的身子推离他数步,她索然无味的生涩接吻技巧令他胃口全失。
“可我做管家的事”
对于一个抵押品来说,她已经没有所谓的个人尊严了。
他瞥见那散落在行李箱外头的衣服,她连衣服都带来了,是不容他反悔是吧?
好,既然如此,他就成全她,将来可别怨他无情。
“我叫司机送你回去。”他下指令,立刻走到桌边拿起电话。
“你不一起回去吗?”
“身为管家,你可真是称职。”瞪了她一眼,他无心与她多谈。
郑湘柔在心头叹气,她只是关心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