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为眼前这个女人坏了一次规矩--他从不在女人身边过夜。昨晚,他却留下来了。
一夜狂欢之后,化身于恶魔的乌拉诺斯该回到现实了。
现实中,他有公司要经营,有正经事要办,夜里的那个花花浪子,需隐没在蓝天白云下。
所以,他必须走。
一万二,够她去修补那片薄薄的处女摸了吧?韩绍豫暗暗地想道。皮夹里就剩这么多了,若是不够,她得自己再贴点。
话说回来,昨晚可不全是他的错。
谁叫她自己喝下了渗有春药的酒?
若不是他,她不知道会被哪个男人玩弄了,或者更多。遇上他,起码她只有一个男人碰过
何况,他还体贴地不曾去窥见她的容貌,以免日后见面尴尬。
韩绍豫自觉大方,也认定自己没错。可体内的歉疚感却是怎么也抹不掉,罢了!留一张名片给她吧!
若是不幸她怀了孕,他会再给她钱去打胎的。
自己居然忘了保险套那种东西,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他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拥有完美比例的女人,可,却是第一回尝到了何谓的“鱼水之欢”水乳交融的快感至今仍残存在体内,久久不散。
登时,他怔住了,停止回味,他从不贪恋在**游戏之中,而他竟然为一个女人如此懊恼?
若是传了出去,他韩绍豫的浪子虚名何存。
就在他咒骂自己的同时,床上的人儿翻动了下,他的心一敛,立刻将钱和名片放在电视上,拉开门赶紧离开,不愿再面对这个教他心生异样滋味的女人。
韩绍豫走后不久,李乐梅幽幽转醒。
“啊--”她怎么没穿衣服?
她骇得从床上弹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依悉记得和乌拉诺斯
“我跟乌拉诺斯那个了?”她急急翻开被褥,酸麻的下半身与鲜红色的血丝残留在她的大腿内侧,证实了她的想法。
这一瞬,昨夜的缠绵记忆全回到她的脑子,她缠著一个男人要了一回又一回。
“啊--完了!怎么会这样?”她捂嘴,这才发觉口罩还在她的脸上。
“他应该没有看清楚我的样子吧!”她努力回想着昨夜,好像有几回她要拿掉口罩,乌拉诺斯不肯。
“不管了,当作梦就好。”她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作梦,作过便算了。
心理建设完全后,她急忙跃下床找衣服穿,想在第一时间离开这里,免得那个乌拉诺斯回头,如果面对面,一定很尴尬。
她在床边地上发现了乌拉诺斯的面具,这屋子空荡荡的,没有属于他的痕迹。这大概是唯一可以证明乌拉诺斯存在过的证据了。是以,她不自禁地捡了起来,神情像著了魔似的。
“我要不要留一点钱给他呀?”她喃道。
以往妹妹们施法,如果吓到小孩子都要包红包给小孩子压惊的,她昨天霸女硬上弓,恐怕“吓到”了那个男人,照理应该也要包的。
掏了掏衣服,只剩下两块钱。
“意思意思就够了,以后见面别相认。”她放下两块钱在床头,匆匆地逃离,就让这一切,船过水无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