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逛街,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刘哥焦急地看着刘嫂,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也根本不在意我们说什么,只希望有车能尽快把刘嫂送到医院。
十分钟后,方姐的车停在刘哥家门前。我和刘哥七手八脚地把刘嫂抬到后座,让他和徐晓梦把刘嫂挤在中间,我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方姐……要不我来开吧……你回去休息……”我不好意思太麻烦方姐,于是劝道。
“你刚拿驾照吧!也没怎么摸过车吧!这黑灯瞎火的,你觉得我敢把车子交给你吗?更何况车上还有病人!”方姐说。
“额……这么晚了还麻烦您……”我想起作为分管人事的方姐,对于我的资料肯定是了如指掌。
“少废话!坐好!”方姐以一副御姐的口气命令道。
“好舒服……”我心里想,“难道是我心里犯贱吗?方姐这种冷冰冰的口气,对我似乎很受用!”
方姐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一身职业装,而是一件普通的体恤衫和一条热辣的短裤。一双雪白如玉的大腿诱人喷血,简直可以和腿模相媲美,我的兄弟不争气(也可以说很争气)地挺立起来!
“啪……”方姐顺手关掉车内灯,使我免去了尴尬。
一个小时后,医院急诊科。
医生从诊疗室出来,我们几个立马把医生团团围住。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问。
“我……我是……我是她男人……医生,我媳妇儿得了什么病?”刘哥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医生焦急地问道。
“怪病!”这位医生回答的简单而又干脆。
“怪病?!什么怪病……”刘哥问。
“患者昏迷之前做过什么?”
“她……我……”刘哥支支吾吾地看着我、徐晓梦还有方姐。
“说呀!”看到刘哥吞吞吐吐的样子我急道。
“这……这……”刘哥又看了徐晓梦和方姐,显然很不好意思,但心里还是担心刘嫂,于是鼓足勇气道,“其实……唉!都怪我……都怪我……她都说不舒服了,我还非要第二次……”
在场的都是过来人,尽管刘哥说的含含糊糊,但所有人都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内容。
“第二次!”徐晓梦似乎很吃惊,本该沉默的她,却不自觉地重复道。
“第二次怎么了?”我心想,“我和你不是经常一夜两次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啊……我明白了!”我心里突然豁然开朗!结合徐晓梦和刘嫂的情况,我可以推断,我的精液进入女性体内,就会使其对我的精液产生依赖,但一开始只是潜伏期,这期间对女性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也不会表现出对我精液的依赖。一旦有其他精液进入体内,潜伏在女性身体里的我的精液就会抵御这些“侵略者”,女性就会出现四肢乏力,头昏脑胀的症状,如果其他精液(准确的说应该包含前列腺液)再次进入该女性体内,我的精液就会产生强烈的排斥,而女性就会感到剧烈的疼痛,甚至昏迷,此时就如同吸毒者毒瘾发作一样,需要立刻吞食我的精液或让我内射,然后体内精液又会回到潜伏期。
“不应该啊?!”医生不解地说,“按道理,你们两次也没问题啊!”
“应该!”我和徐晓梦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心想,“应该是我的精液起作用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太心急了……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刘哥自责道。
“患者醒了,只是精神状态不太好,你跟我去办住院手续,明天做个全面检查再说。”医生摇了摇头不置可否,指着刘哥说道。
“好……好……”刘哥唯唯诺诺地跟在医生身后去办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