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棠敏,棠随径自进入病房。
呵。
傅雩扯了扯嘴角。
有点意思。
傅雩眉眼欣赏,一抹意味不明的精光。
病房内,棠随捧着花进入,火热的玫瑰,鲜红,是送给情人的最佳选择,她选了这个送自己的父亲,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记得结账时,老陈一脸的诧异“小姐,这,送玫瑰不合适吧?”
她微微一笑,无辜又明媚“不送玫瑰送什么?菊花吗?还没到时候吧?”
在他们眼里,她不就是这样,不合规矩又另类。
用他们的话说,是疯子。
呵。
棠随握着花梗微微出神,房门一开一合,棠樾扫了眼病床上虚弱半昏迷的人,从后面环住棠随,接过她手里的花。
原来,不知不觉中,花刺穿破了她的手掌,很小很细的伤口,一道血痕,被棠樾握住,指尖相扣,唇略过她精巧的耳垂,厮磨。
“欢迎回家,软软。”
软软……
有多久,没听到他这么叫自己了。
只有棠樾知道他隐忍六年的思念,为的就是今天。
如果,棠随是疯子,那么,棠樾就是个怪物。
迷恋疯子的怪物。
棠家小孩长的都很出挑,尤其是棠樾。连续四年荣获女人最想嫁的钻石王老五榜首。
圈子干净,性格冷淡。
平时不苟言笑,沉稳到了极点,只有棠随见过他情欲上头时难以自持得模样。
性感又撩人。
不可否认他散发出的极致魅力。
棠随见过他太多的多样面,有了一定的免疫。
“棠樾……”刚出口,脸被男人强制掰过,下巴被人紧锁住,他的指尖微凉,棠随紧贴在他怀里,两颗心贴连在一起,分辨不清是谁的心跳再加速。
以家人之名,做着越轨的事。
但凡有人推门而入,就能见到此番背德场面。
没人会,也没人敢。
明面,棠嵘已经不行了,他的天下早就转移到了太子爷手里,现在的棠家,棠樾说的算。
唇齿相依,舌尖被他吮的生疼,哆哆嗦嗦叫了他一声,棠樾没理,手越发不规矩,棠随陡然清醒,紧急撤离开,棠樾吻了个空,怀里也没了温度,面上丝丝不悦,稍纵即逝。
棠随吃准了他的心思,走上去安抚,手勾着他的,声音软了些“还有人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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