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惊觉京城变化之大,同阮渊到醉月楼寻乐子罢了。”季景江故作惊奇,倒真像是为京城的变化感到惊讶一般。
侯鸿没有说话,像是在考量此话的真实性。
“皇上想必是得知景江身在京城,才会召景江进宫。只是景江不懂宫中规矩,倒是惹得大将军不快,此乃景江的错,在此给大将军陪个不是。”季景江说着,就要向侯鸿行大礼。
侯鸿忙扶住他,既然季景江说皇上不曾怪罪,若是他侯鸿还要受他这一礼,传出去岂不是大不敬之罪?
“莫要行此大礼。我再问你,你可知,突厥可汗在醉月楼遇刺身亡?”
“自然知晓。”
“为何京兆府赶到之后,却未见到你的身影?”
“未得头牌,景江深感无趣就先行离开了。”季景江作惋惜状,轻轻摇了摇头。
赶在京兆府到达之前从醉月楼赶到刑部大牢劫狱,按季景江的轻功来说是完全来得及的,只是苦无证据,且确有人证证明季景江当夜就在醉月楼,只是不知何时离开。
况且那夜,侯鸿府中皆被人下了药,侯鸿内力深厚方才没有大碍,追至东城门时,还以毒箭射中那贼子左肩,那一箭恐怕就是眼前的季景江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哦?这么说,刑部的事你果然不知?”
“确实不知。”
大致是季景江伪装的好,亦或是侯鸿的试探没有收到意想之中的结果,虽心中存疑,侯鸿还是放过了季景江。
“既是如此,便不打扰少庄主的雅兴了。”
“将军请。”季景江目送侯鸿走开,才稍稍放松紧绷的身体。
那箭上附的毒确实是奇毒,能致幻,扰乱气息,使人死于幻境中。若是此时贸然运气,会使体内真气迅速流窜,加速死亡。按周永怀所说,乃是用七种毒蛇和三种剧毒蟾蜍的毒液制成。周永怀早已对侯鸿有了戒心,派人调查时得知侯鸿持有此毒,于是遣太医院研制解药。
但是其中有一种蟾蜍是周永怀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所以服下解药后,季景江体内的毒素也还是没有完全解除。但是季景江日日运功排毒,辅以奎琅给的灵丹妙药,到今日功力已恢复到七八成,不出三日,便能彻底恢复。但若是这几日侯鸿要试季景江的武功,十有八九是会露馅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侯鸿就出招了。
“皇上,末将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到讲不当讲。”
周永怀看见侯鸿去找了季景江,只是相隔甚远看不清发生了什么,现下侯鸿之请多半与季景江有关。
“侯将军请讲。”
“末将与那云季山庄的庄主季闻起乃是结义兄弟,也见识过闻起兄的云季剑法和惊鸿扇法,只是已是多年以前。今闻闻起兄独子继承闻起兄衣钵,将那一套剑法练的出神入化。现下既然景江贤侄在此,末将想再睹云季剑法的风采,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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