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季闻起了然地找了个借口也离开了。
“景江可是有话要与我说?”秦奕君看季景江留下就知他有事。
“景江想问母亲,景江可是要当哥哥了?”季景江知道母亲聪颖,拐弯抹角还不如直接说,所以也不与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定是你父亲!我叫他别说,偏生不听我的!”秦奕君顿时明白自己被季闻起“供”了出来,故作生气地喝到,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不禁一颤,默默擦了擦额上冷汗。
“母亲,这是喜事,为何瞒我?”季景江也直到季闻起在门外偷听,不禁失笑,这两个老顽童。
“我这不是……”秦奕君像是要说什么又忍了回来,闷闷地不说话。
“怕景江要您回去吗?”季景江看秦奕君欲言又止,笑着打趣道。
秦奕君点点头,然后连忙握住季景江的手,竟是有些哀求的意味,道:“景江你可不能这时候赶我回去,这时候让我回去我会日夜思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那般我才是真真不好呢!”
季景江无奈地摇摇头,道:“我知道劝母亲回去太难,所以也不打算强迫母亲,只是母亲要答应景江不可做有伤身体的事情。景江也已让清夜师兄暗中保护父亲和母亲,待到事情完结,景江便亲自送父亲、母亲回去。”
秦奕君顿时笑开了花,拉着季景江的手不肯松开。
“景江果然对我最好了,比起你那个死鬼老爹好多了!”秦奕君当然是故意说给季闻起听的,季景江看她说话时目光一直冲着门口,笑容中也是充满了无奈。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也是无奈地笑了笑,秦奕君被他宠的,现在还像个少女般撒娇。
季景江与秦奕君说了会儿话,看着时间差不多,正色道:
“母亲,景江这两日要出城一趟,母亲与父亲要多加保重。若是太过危险,景江还是希望母亲与父亲能够尽早出城,二老安全景江才能放心。”
“这紧要关头,你要去哪里?很是凶险吗?”秦奕君顿时担忧起来,生怕季景江单独出门会遇到危险。
“母亲忘了景江是叱诧江湖的云季山庄少庄主了吗?”季景江故作得意地一字一句地说着,逗得秦奕君笑出了声,“母亲放心,景江只是去找怀儿,自有分寸,不出两日应该就能回来。”
“是,是该去找怀儿,他现在是大昭的皇上,这次亲征突厥未免太过冒险了,景江你可要保护好他啊!”秦奕君表情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嘱咐季景江。
“孩儿遵命。”季景江与秦奕君拜别后,就准备开门。走到门口时,故意清了清嗓子,贴在门外偷听地季闻起连忙站直了身子。
季景江这才打开房门,道:“好巧,父亲怎么在这儿?”
季闻起也清了清嗓子,端起架子,道:“咳咳,我出去闲逛,现在刚好回来,正巧你就出来了。”
季景江抿嘴偷笑,又故作不知道似的,与季闻起重新说了一遍要出城的事,然后与季闻起拜别,转身走向楼梯。
身后传来秦奕君“教训”季闻起的声音,季景江不禁加快了步伐。
秦奕君今年三十有八,季闻起三十有九,两人育有季景江后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现下出去游山玩水两年,竟然还怀上了孩子。季景江一边想着不可思议一边偷笑,快步出了客栈。
现在差不多是未时,季景江买了匹快马,乘着快马出了凉州城,如果运气好,今夜就能遇到周永怀。
突厥来势汹汹,侯鸿的野心昭然,周永怀此行真是凶险多多,季景江担心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在思索怎么样护得周永怀的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