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肯嫁的却极少,你考虑一下。”
半年后,在一个微型婚礼上,我和小雪交换了戒指。
做送货员都被人炒,当时的我连死的心都有了。事实上,长期的经济拮据和精神疲劳已经让我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心境之下,我感觉自己已经受够了。
只差一步,我就会踏上那条路。
因此,某程度上,是小雪救了我。
没有她我可能已经死了,而我对自己的生命一向不太在乎,我只是想,既然这条贱命还有人要,那么就给她好了。
开头我还以为她真的爱我,后来才发现,那是个误会。
她身边的人一向太在意她,太在意她的特殊,这反而令她难受。但她遇见我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无心无肺之人,对谁都不在意,对谁都无所谓,这种态度竟然会令她觉得自然自在,这真是讽刺。
也许她同我一样,根本就不再期望得到真爱,只要有个人能让她觉得无拘无束就已经足够。
就这一点来说,我和她的确很相配。
一个无口,一个无心,简直天生一对。
因为这些原因,我并不抗拒和小雪结婚,至少,如此一来可以毫无后患地消灭噪音。
新婚之夜我第一次抱她,才发现她的身体如此丰润,如此柔软,如此令人安心,这让我忽然明白到杨玉环的好处。
如果我不太挑剔的话,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正准备为杨玉环破处。
这种丰满型并不符合我的审美,但不符合审美的东西有时却相当实用。
抱住这么一个肥美圆润的身体,我的肉棍很快昂然勃起,不知羞耻地顶着小雪的腹部。
小雪把脸贴在我肩上,有点害羞。
我低头轻吻着她的颈窝,这竟然令她全身发抖,她死死地抓住我的双臂,抓得我有点发痛。我只好停止亲吻,以大手安抚她的裸背。
女人的肌肤可以柔滑到什么程度,我在那一刻才算真正明白。
小雪的肤色原本白得耀眼,现在却微微地泛着一层粉红,这令我的心底生出一股突如其来的温柔。
无论如何,在这一刻,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将她的一切全都托付给我了。
这一点实在不可思议。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想直接从她的身体里面挖掘出这个秘密。
我将右手滑到小雪的股沟,在她更为明显的战栗中,用中指拔开两片厚腻的肉唇,在柔嫩的肉缝中渐渐深入。小雪缓缓抬起头,以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注视着我,湿润的双唇似开似合,丝丝缕缕的热气从她的唇间游向我的胸口。
我不确定她想向我表达什么,只好自作聪明地向她饱满润泽的双唇吻下去。
在我吻上她的一刻,她忽然不再发抖,几秒之后,还主动将双臂环在我的脖子上,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仿如无骨地完全靠在我的怀内。
我的中指也顺利滑入她的阴道,感到里面渐湿渐热。
我伸出舌头,向她的口腔侵去,她不知所措地任我四处扫荡。于是我只好暂时停止攻略,示意她伸出舌头。她怯怯地伸出一点,我便舔了舔那舌尖,再示意她伸出更多。等她完全伸出以后,我便温柔地含住那湿滑的舌体。
没多久她就爱上了这种湿淋淋的接吻,在我转攻她粉红的乳蕾时,她竟然还不舍地含住了我左手食指。
而我的右手早已将她的下身玩弄得水光闪闪。
看着她含住手指的淫靡样,我忍不住将硬棍移向她的泉洞,贴肉软磨。龟头陷入一团柔媚软肉中,渐渐沉入。
当发现时,整根肉棒已经沉没在小雪腿心之内。虽然紧,但似乎并无障碍。
我有点诧异地看着小雪,她更用力地嘬着我的手指,眼中透出几分羞意,却并没有任何异样。
于是我拔出肉茎,细看之下,一缕血丝也没有发现。
小雪难道不是处女?这真是有点出乎意料。
她看见我的表情后,伸手往自己下身摸了摸,再举到眼前一看,这才露出一丝疑惑不解。
我笑说:“你以前应该没做过吧,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小雪红着脸摇摇头,我俯身抱住她肥美的身体,下身再次进入她的湿道,感受那种又紧又腻又滑的奇妙触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放心,我信你。”
其实事实是什么我根本不在乎。
那晚我在小雪体内射了两次,一直癫狂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
有一段时间,小雪的肉体对我来说还很新鲜。
那时候,几乎每一晚,我都忍不住抱她,几乎每一晚,我都会在她怀内射到脚软。
因为除了做爱,我们并没有其他的沟通方式。
我懒得去学手语,有紧要事就让小雪给我发短信,我也没发现她对此有任何不满。
严格来说,我真的很少发现,她会对什么事感到不满。
包括我后来在外面玩女人的事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