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受到惊吓的闫思,扑在了唐晚的怀中哭了起来。
唐晚心疼的拍着她的背:“不怕,警察在这里。”
“嗯。”闫思忐忑的嗯了一声,她的眼神灰暗。刚才她收到了一条短信,但是她没有告诉警察。
她身上的油漆已经被清洗掉了,医生给她检查了皮肤,轻微的有损伤,这几天注意一下就不会有问题。
但是她心里的伤害,不是这么容易好起来。
气味刺鼻的液体泼在身上,本就会给人留下心里阴影。加之里面有血液,更是让人难以忘记。
唐晚陪闫思回家,她让其他的同事各自回家了。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闫思突然止住了发抖,她把手机短信给唐晚看。
“这一次当是给你一点儿血的教训,记住这个味道,这只是皮毛,以后你再敢接近宇,别怪我”
“珊发给你的?”唐晚同闫思一样,拉起了警惕。
闫思点头。
唐晚怒从心起:“她一个公众人物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宇知道吗?不行,一定要让宇知道。”
如果珊是这样的人,那她也不值得宇爱!
若是宇知道她是这样的人还爱她,那么他不值得闫思爱!
陆之寒醒过来了,他的头没有问题,只是受了外伤,过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但是他的腿,可能永远不能痊愈。
陆之凝不信这个结果,她坚持送他去国外治疗。
当陆之寒知道自己可能无法正常走路的时候,他沉默了。
田茹琳和陆之凝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害怕他不能承受这个事实。但是他很平静,平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
他低头看着他被吊起来的腿,脸色灰白,眼里没有任何色彩,就像一潭死水。
陆之凝很害怕,她坚定的安慰他:“我们去美国,温俭的师兄在加州骨科医院,他肯定能治好你的腿。”
陆之寒苍白的笑了笑,他的笑,让陆之凝心疼得不敢看。
他的手机开机了,他接了几个朋友的电话,但是都没有深聊,也没有告诉对方他现在的情况。
田茹琳怕他在电话上过多的伤神,没收了他的手机,让他安静的养病。
陆之寒躺靠在床上,眼神灰暗,没有神采。他不说话,病房里又很安静。
田茹琳叹了一口气:“你要告诉晚晚吗?”
陆之寒的眼眸动了一下,他看着白色纱布缠着的腿,眼神更暗:“不要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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