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向一个僻静的会所,这是一家私人制的会所。会所只对老板的朋友开放,恰好陆之寒就是这位老板的朋友之一。
院子里种了两棵很大的树,参天的枝叶将四周房子的门窗掩盖。走进这个院子,就像走进四合院。
地面打扫得很干净,地上的青石砖块没有一块有损坏。
司机推着陆之寒慢慢的向其中的一间门走去,陆之寒约了在这里见一位友人。
他出示了身份证明后,服务员把他带到三楼最中间的一间房内。
门窗都是木制雕花的,很古朴很有韵味。
“就送我到这里。”陆之寒对身后的司机道。
司机很礼貌的停了下来。
陆之寒双手滑了椅轮,缓缓的进入房间。
服务生在他进去后,严谨的将他身后的门带上。
屏风后站立的人听到轮子滑动的声音,诧异的转过身。当他看见坐在轮椅上,脸上却带着风一样淡的笑容的陆之寒时,他惊呆了。
连忙上前问:“你的腿?”
“没大碍,前段时间出了车祸。”
许之舟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你也应该告诉我一声,至少是我去见你,而不是让你来这么远的地方。”
“不碍事。”陆之寒淡笑着,他滑动轮椅向前,许之舟连忙站到他身后推他。
陆之寒没有拒绝,由着许之舟推他。
许之舟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眉目间相当有俊气。当时他和陆之寒在学校并称校草,两人还有极好的关系。一直到毕业,两个人都还在联系。但因为所走的路不同,见的面也少了,却并没有因此而淡远关系。
陆之寒将一个u盘放在许之舟的手中,他的神情严肃:“这是张公子和他父亲的资料,还有一些严征的事,应该会帮到你。”
许之舟笑了,他握紧陆之寒的u盘,明亮的眸子里有灼灼的光:“他们不会再嚣张。”
闫思的车最后还是她开回去的,唐晚也是她送到家的。只是后来她在没有提陆之寒的半个字,车厢里的气氛很冷硬,唐晚也没有开口找她说话。
只有在唐晚下车的时候她平淡的说:“车子停在我这里,你打车回去?”
闫思苦笑了一下:“我没事,我不会再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歉她也道了,能做的事她都做了,陆之寒的腿也不可能恢复到从前。
她无力的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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