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的,在广州做生意的。”母亲听着有些激动的回应:“那好那好,那女娃跟??一个学校,今天就毕业,刚好毕业到广州跟他老公一起做生意,那也几好的啰。”父亲也有不耐烦的给母亲使了使眼色,母亲见状立马跟胖嫂分道而行。
“英子的媒就是她说的,之前也是说好得很嘛,军仔也是做生意的,彩礼确实给的像样,现在英子过的哪是人过的生活呢?不催你走,你还跟她扯。”父亲有些性急的说着。
“母亲不仅不慢的回复:“顺道聊聊天,你催啥。若不是彩礼重,你哥嫂会把英子嫁过去?我一路边走边说:“嫁的又不是你的女儿,你们着什么急嘛?”父母突然停着脚步看着我笑了起来。
“媒婆做媒收入高,促成了一对也得不少说媒钱,媒婆不干好、要不得、亏良心。”父亲情绪有些激动的说着。
暮色越来越浓,树与山丘都被盖上了灰色的薄纱,隐约能听到吹锣打鼓的声音,这是舞龙、龙队出门的前兆,炮竹声也不绝于耳。
“??,龙狮队出山了,这队龙狮离我们不远,兴许这两天就到家里来闹新春了。”父亲转忧为喜,在习俗中,这是对新春最好吉兆。
母亲呵呵的跟着笑起来。不知不觉到家了,帅锅紧闭家门生怕被人打扰。
见母亲在楼下唤他,他懒洋洋的下楼开门。帅锅见着我们嘻皮笑脸的说道:“欢迎美女、帅哥。”父母乐呵呵跟吃了蜜一样,我向来以美女自居,自然也不客气的笑纳了。
父亲进厨房一阵的倒腾着,母亲与我和帅锅安坐客厅,我看着时日跟母亲说着返程的事儿,帅锅见我说此事,也凑上说着返工的时日。
母亲的脸上立马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但她深知:“再不舍,也必须放我们远行。”父亲心里明白,但也不再多言,只是每日给我们做上不同的菜品,只为让我俩在家吃好,虽二老未出远门,生活这么些年也没少让二老体会到生活的艰苦、酸涩。
靠农作物丰收变卖养活两个孩子,靠着给村民修房建舍供着我们上大学。
两老质朴、都知道知识的重要性。也在用他们最质朴、最真挚的方式支撑着我们走得更长、更远。
母亲起身进了厨房,她是不忍听着我们说离开,又不想让我们看出她的牵挂与不舍。
我与帅锅起身走入厨房,母亲准备端菜上桌了,我与帅锅说服了母亲,让她吃一顿我俩有尽绵薄之力的晚饭。
我负责端菜、帅锅便准备着碗、筷、父亲依然撑着勺。很快饭菜准备完毕,我们一家又围着餐桌坐了下来,父亲开了一支红酒,拿了四个杯子,双眼眯成了一缝说:“今晚咱们一起喝点,生活加点料,加点仪试感。”我与帅锅都极少喝酒,但父亲雅兴尽在,我们与母亲也举杯应和,越喝越尽兴、越聊越畅快。
父亲开始在酒精的催促下张口便讲述着我们儿时各种顽皮、撒娇的画片,讲述着我们俩骑父亲的背背、讲述着春来水涨捕鱼之乐、讲述着夏季上树扑蝉、入林纳凉的快乐、讲述着秋季禾下捕稻鱼、山野挖菌之乐、讲述着冬日自制滑雪轮、破冰追野兔的欢快。
说到尽情处,父亲一阵大笑,一声长叹。我与帅锅附和安慰,但内心却像拧紧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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