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身试药,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整天闲得慌。”有仪没好气的给他斟了一杯酒,便要离开了。
“哎哎!”舟横叫住了她,将那酒一饮而尽,皱着眉问道:“那江信庭,最近在干什么呢?得有四五日不曾来了吧?他是不是快死了?”
话音刚落,只见院外大步走进来一人,风雪之中撑着一把伞,却仍有雪花落在他的肩头,那人笑了笑,说道:“托少主的福,尚且活着呢。”
舟横歪着脑袋见江信庭进来,嗤笑一声,道:“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大将军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江信庭没理他,只是看着有仪问道:“青黛醒了吗?”
有仪摇了摇头,端着托盘离开了。
江信庭顿了顿,收起了伞,便要往房间里去。
舟横起身拦住了他,得意的说道:“你就别进去了,万一青黛知道你在,更不想醒了怎么办?”
江信庭上下打量着他,笑了,他道:“几日不见,少主越发精神了,看样子内力被你摸透了。”
“那是,小爷是谁啊,天才。”舟横得意洋洋,末了睥睨着他,夹枪带棒的说了一句:“大将军就不一样了,几日不见感觉憔悴了不少。”
江信庭笑了,不愿与他纠缠,坐在了石桌旁,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说道:“听闻光明顶虫患已解,主上大人身体好像累垮了,怎么少主还不回去瞧瞧呢?”
舟横也坐了下来,风轻云淡道:“我们家那老头子便很矫情,咳嗽几声便敢说自己命不久矣,这是家事,大将军不必挂在心上,青黛不醒,我绝不可能离开,你没有趁虚而入的机会,趁早死了这条心。”
江信庭放下酒杯,双臂搭在石桌上,皱着眉,认真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没机会呢,这里可是鹰扬,到时候我让人给你打晕了扔到天镜河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舟横冷笑,同样凑过来,说道:“那你试试?”
江信庭举起酒杯,对他敬了敬,而后一饮而尽,说道:“那个姓赵的来了,只是少些教养,被我的人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话音落,舟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瞠目结舌道:“你说什么?你把?老赵捆了?”
说完,舟横仰头大笑了起来。
江信庭有些不理解,看着他笑的如此开心,问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江信庭,你惨了,你死定了!”舟横兴奋的说完便站了起来,着急道:“快快快!带我去见他!你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捆人,这次你真的死定了。”
江信庭自顾自的喝酒,不曾起身,无所谓地说道:“想见人去找副将,我也不知道给扔哪儿了。”
“行,那你自己在这里喝吧。”舟横轻快地说完,便兴高采烈地出门去了。
直到舟横走远,江信庭才放下酒杯,嘴角扬起一丝笑容,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