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铃微拧眉头,站起身,看着阎京笙“阎先生,你们肚子饿的话,我有煮了一些东西”
“太好了,我超饿的,打了四个小时的球,还没吃饭呢!”阎京笙大叫,快步走到餐桌旁,手都还没洗,就要捏食物吃。
“不行!这样会有细菌,要先洗手,或使用筷子。”符铃连忙阻止。
“没差啦!一点细菌,我不怕!”他再次朝食物进攻。
这回换路奇拉住他。
“又哪里不对了?”他气急败坏。
“我先检查一下。”路奇意有所指的说,端起每一盘菜,仔细的嗅闻,然后拿筷子大略翻搅,虽然看起来没异状,但他还是语气锐利的问符铃“你有没有在饭菜里下药?”
符铃立刻瞪大双眸。这太侮辱人了!
“如果我有下药,还会跟你坦白吗?”
说完,她迳自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动,免得浪费食粮。
“路奇,你太过分了。”阎京笙站在符铃这一边,觉得路奇说话的方式太尖锐了,好像将她当成刺客。
“在完全调查清楚之前,我讲话都会是这个样子。”路奇向来是个忠仆,有他顽固的一面。
“难道你对每一个在我身边的人都要先别扭一番不可?”阎京笙觉得左右为难。
“不,以前阎先生交往的女性,我都没说过半句话。”路奇独独就是对符铃有所防备。
“好啊!那我跟符铃交往,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可以请你闭嘴了吧!”
阎京笙纯粹是为了让路奇闭嘴,没有察觉自己随口说出来的话有多惊人。
“阎先生,你太莽撞了。”哪有人这么轻率的?
“我也已经很久没交女朋友了,你别挡我好事”阎京笙开玩笑的说,却在看向符铃时,整个人僵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她惹哭了。
“你们少瞧不起人了!”她强忍住泪水,奋力大吼,难堪的冲回自己房间。
“路奇,你害她哭了。”阎京笙因为她那闪着泪光的明眸而胸口郁闷,用力拍了下路奇的手臂。都怪他!
路奇撇了撇嘴角,没遇过这种情形,他自己也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明明是他们“一起”把符铃惹哭了才对吧?
符铃关在房里,躲在被窝里,先是觉得难过,后来很快的明了自己只是浪费泪水罢了。
是她欠他的,五百万美金啦!那根本是一笔她永远都偿还不了的天文数字,应该要认命,也许这辈子注定要与阎京笙纠缠在一块了。
说也奇怪,她其实一点都不讨厌阎京笙,只是不高兴他与路奇的谈话,仿佛把她当成空气,枉顾她的感受但他毕竟是她的主人,又怎么能跟他闹脾气呢?
叩叩!敲门声响起。
符铃迅速跳起身,做了个深呼吸,上前开门。
“嗨!”阎京笙的神情非常不自在。他回房洗澡时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开口,却只想到这个单字。
“阎先生。”符铃低着头,绞扭着十指,担心是否惹怒他了。
“叫我阿京就好了,反正路奇那老古板回去了,不用太拘谨。”每天从上班开始就有一大堆人喊他“阎先生”真是听的很烦了。
“我尽量。”符铃仍然不敢抬头,暗忖着,他这般主动示好,应该表示他没生气吧?
挣扎了一下,他终于开口“符铃我为我刚才的失言跟你说对不起。”
她猛地抬头睇向他,神情诧异,没料到他竟然会跟她道歉。
“如果你接受我的道歉,可否让我进去跟你说几句话?”
“请进。”她立刻侧身,让他进入。这是他的房子,她只是寄人篱下,没道理把主人挡在门外。
阎京笙扫视房里一圈,几乎没什么大变动,毕竟她的行李很少,不过鼻子却嗅到一股微妙的芳香,难怪风流的沐昊枫老是说女人是天生的香水,怀里抱着女人,就像躺在花园里,被香气包围。
“阎先阿京,我也很抱歉,我的反应好像太大了。”
他转身,咧开笑容“看我们多好,是路奇想太多了。”他早就觉得同僚里,就属路奇最婆婆妈妈。
“他只是关心你。”讨论这话题很怪,因为路奇把她当成坏人的态度太明显了。
他叹口气,摊开双手“有时候真的很烦,自从我带你回来台湾,每个人都对你充满好奇跟戒备,刚才我讲话太急了,可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既然他们都觉得买下你是因为想得到你,那我干脆成全他们,省得他们一天到晚都在怀疑。”
“所以?”她怎么听都觉得不对。
“我是想干脆就说我们正在交往,不过我忘记先跟你沟通了。”
这太荒谬了!符铃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发现他根本不把感情当成一回事。
“我想我配不上你。”她很有自知之明,同时也是在暗示他,这么做太轻率了。
“你想太多了,我以前交的女朋友也不是什么千金淑女。”狂妄自我惯了的他似乎没听懂,随意走到书桌前,看见自己出国前放在客厅的英文书。“你看得懂?也对,你本来还住在纽约呢!”
“没有其他方法可以让他们不怀疑吗?还是我不该住在这里?”她无心炫耀自己卓越的外文能力,现在他们的关系才是她最在意的。
“办法很多,但是我懒得去想,反正只是口头跟他们说,也不干扰我们你怎么又想那些了?你在台湾又没地方住,而且别忘了,你还欠我五百万。”他最怕的就是她又溜回纽约。符铃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坦白自己的想法。
“就算我住在这里,也是白吃白住永远都还不了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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