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铃,今天天气不错吧?”阎京笙露出无赖的笑容,悠哉的推着轮椅,与她在庭院里享受夕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在上演感人肺腑的八点档大戏。
符铃根本不想说话,脸色奇臭。她明明四肢健全,却被当成残废,硬被绑在轮椅上,双手双脚失去自由,就算他笑得一脸善良,仍然是虐待、是侮辱。
她像个傀儡,任由他搓源揉扁,就算露出极度不悦的脸色,他也当作没看到,逼她穿上这种一点都不适合她的蕾丝衬衫跟长裙,又自以为体贴的要推她离开房间,出来透透气。
察觉她一点都不享受,于是他绕到她的前头,蹲下身子,平视着她。
“你在气我把你绑起来?”
“哼!”她撇开脸,懒得跟他说话。
“不能怪我呀!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逃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离开之前我会先杀了你。”符铃神情狠戾的说。这五天她受到极大的羞辱,被迫喂饭、饮水,双手被缚,无法自由行动,连身体都是他帮她洗的,最羞耻的是她内急的时候,也得拜托他抱她进厕所。
她散发出来的肃杀气息吓不倒他,只是令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将轮椅推到落地窗旁。
松开捆绑她双腿的绳子,他抱起她轻盈的身子,先在长椅上坐下,然后将她搁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臂横抱着她的细腰,像是害怕她会突然又消失不见。
“符铃,你恨我吗?”
“我”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她恨她吗?不知道,在夏萝小姐下命令之前,她甚至不认识他,也就是说,他只是一个猎物,一个交差的工具,对于恨与不恨,其实没关系呀!
“说不出恨我,却要夺取我的性命,符铃,难道你不觉得残忍?”他的脸颊贴着她柔软的颈子。原本他是很愤怒的,因为他该死的照着对方的安排走,纵然他很想欺骗自己没有,但噬骨的思念打败了理智,他想要她回来!
“我习惯了。”在她的记忆里,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为了活下来,她接受夏萝小姐所有的体能训练,然后主人下命令,她就照做交差。一切原本都是这么的简单,直到遇上他,这个叫阎京笙的男人,害她任务失败,然后每天都会对她做好奇怪的举动,也会问她好奇怪的问题,打乱了她简单的思考模式。
“你都不想知道那段时间我们两个人”
“我不认识你。”符铃打断他的话,仿佛那会是令她恐惧的恶梦。她跟他会有什么?不就是杀手与猎物?
“你不认识我,会坐在我的大腿上?”火爆浪子一时之间是无法改掉恶性的,况且她如此顽固,实在令他难忍。
“是你强迫我的。”她波澜不兴。
“你”他又气到吹胡子瞪眼“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哪个混蛋把你搞成这样?是不是那个戴怀表的女人?”
“你想做什么?”她戒备的瞪视他,就知道他想套她的话,一旦坦承是夏萝小姐派她杀人,那么他就有证据抓人了。
“你最好认清楚事实,你是我的人,我的!不是那个该死的女人!”
她浑然不知,这几天艾莲照三餐催促他把她交回去处置,他不愿,甚至还全面抵抗,搞得现在集团里大伙全责怪他不配合。因为怕她溜走,他连公司也不去,日日夜夜守着她,不敢怠惰,这样蠢到爆的事情连他都不敢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他就是做了,像个牛皮糖一样,死命附着在她身边,而她却依然拒他于千里之外!
“随便你怎么说,杀了我也无所谓。”她的语气淡漠,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那家伙不值得你赔上你的性命!”他讨厌她的忠心耿耿竟是为了一个把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混蛋。“你的命是我用五百万买来的,我才是你的主人!”
符铃神情怪异的瞅着他“什么五百万?你不要胡扯,根本没有这种事。”
五百万?五百万?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幕景象,随即消失。
阎京笙捕捉到她细微的神情变化,立刻紧张的托住她的小脸,不让她逃避。
“你想到了什么?”
“没有。”她大声否认,然而他凑近的认真脸庞却令她的胸口一窒。
“你有!我知道你想起来了。”他想起艾莲说过的话,于是试探的问:“你之所以失忆,该不会也是因为被夏氏催眠吧?”
符铃的脑海浮现一个怪异的画面,想起夏萝小姐胸前的怀表,他所说的“夏氏”该不会与夏萝小姐有关吧?不,她不能自乱阵脚,说不定只是姓氏刚好相同罢了。
“你你做什么?”他在思考之际,察觉胸脯被一股温烫包裹住,不禁吓了一跳。
这个下流男人,竟然对她出手?
“我在帮助你恢复记忆。”看着她极欲隐藏又迷惑的表情,他认为自己或许不是那么束手无策,只要多做点什么,说不定能帮助她找回丧失的记忆。
然而,尽管他理直气壮,但看在她的眼底,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男人正放肆的按揉着她的胸部,有意无意的挑逗着,分明是在吃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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