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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支渊太祚一看,竟然就是刚才引他进来的那一名隋军旅帅。
这莫离支渊太祚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这名隋军旅帅的袖子,面目狰狞。
“郎君,茅房在哪里?”
那名旅帅看到突然有个人跑出来,还抓住自己的袖子。
他都已经准备要拔刀了。
可他一看,抓住他的人正是这高句丽的莫离支渊太祚。
旅帅在看到对方那满脸的汗珠,虽然已经忍受到了极点。
明白其中奥妙的他,倒也不敢再拖沓,免得在此地发生什么不太好看的事情。
到时候裴璟真的查起来了,他也逃不了追责。
他一把拉住莫离支渊太祚,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因为莫离支渊太祚步子迈得太大,身体连续的颠颤着。
那个中的滋味,真让他欲仙欲死。
他再也无法仅靠自己的肌肉,就把那个洪流控制住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一只手往下掏去。
另外一只手则被那隋军的旅帅拉扯着,就往茅房的方向跑去。
当他看到茅房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天堂。
莫离支渊太祚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那名隋军的旅帅。
他健步如飞,往那茅房奔去。
可是这个时候,他身体里的洪流更加难以控制了。
一个人如果想要在快速跑动的过程中,还要控制好自己的括约肌,那是极为难得的。
当莫离支渊太祚闯进茅房里,再也管不了其他,一把扒开了裤子。
就在这最后的时刻,这样那本该早就应该出来的洪流,终于释放了出来。
这个时候,莫离支渊太祚的眼神,都有些迷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
他终其一生都是锦衣肉食的人物。
他何曾有这种感觉,这一刻他想哭。
因为年纪大了,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那么畅快了。
尤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竟然完成了他人生的升华,把自己都感动哭了。
在这个时候,什么隋军的俘虏,什么五千匹马都不重要了。
因为他的思想高度,已经不一样了。
他又是一阵哆嗦,勉强抬起了自己的裤子。
可他竟然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裤子有些湿了。
应该是最后关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溅了上去。
莫离支渊太祚摇了摇头,感觉在外衣的掩盖之下,理应也看不出来。
起码,他这张老脸是保住了。
旅帅看到莫离支渊太祚从茅房里出来的时候。
莫离支渊太祚已经又是一身正气,衣袍齐整。
只是这隋军旅帅的鼻子里,始终都传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味道。
他心里开始猜测。
这莫离支渊太祚,不会是尿到裤子里面了吧?
而那莫离支渊太祚显然也觉察到了一些什么,但是他仍然保持面不改色。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那隋军旅帅带着莫离支渊太祚,将他送到了秦王府外。
甚至旅帅还对他离去的背影挥了挥手。
今天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段奇遇。
而莫离支渊太祚快要上马车的时候,也是回头对这名隋军的小旅帅挥了挥手。
一个这样的隋军小旅帅,以往在莫离支渊太祚面前,都是一屑不顾的。
可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与对方结下了深深的情谊。
直到莫离支渊太祚登上自己宽大的马车,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今天。
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