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武将领问道:“现在我们已来到这里了,河东郡绝对不能丢失。”
“说说吧,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够击败这些来犯的秦国河北军。”
永安王李孝基几句话一问出来,在场的人也是无言以对,他们又怎么知道,怎么才能够击败这些来袭的秦国河北军呢?
如果他们真的有办法的话,也不用拖到现在。
这里距离河东不到一百五十里地了,再让秦国河北军往前的话,永安王李孝基的战略可算是失败了。
永安王李孝基看见大家都没有好办法,不知为何也点了点头,这在他预料之内。
永安王李孝基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办法,岂不是说明了我们唐军,不如秦国河北军吗?”
“难道你们就想愿意承认自己,比他们秦国河北军的人差吗?”
听到这个话之后,总算是走出来的一名将领,一看正是兼任工部尚书的独孤怀恩。
“永安王殿下,到如今,我们必须要破坏秦国河北军水军和他们陆上的军队的配合,如果不然,绝对没有办法将他们击败。”
“所以想要先对抗陆上的军队,那就必须要先对抗水上的军队。”
永安王李孝基听到这个话,倒是勉强提起了一点兴趣,问道:“工部尚书说的在理,但是要怎么才能够击败他们的水军呢?”
大家也是有些苦涩,想全歼秦国河北军的水军,那可不得了。
秦国水军那直接就是当年隋朝的老底子,当时江都事变的时候,隋朝的水军统领来护儿,而直接拖着手下的大部分主力,北上投靠的裴璟,这也让裴璟的水军部队直接独步天下。
秦国河北军统领的水军一路西进的时候,唐朝的水军也不是说没有跟他们交战过,但是后果非常惨重就是了。
整个唐国的水军几乎全军覆没,剩下的那三两艘小船。也不敢再在这黄河水段上露脸,只能做一些辅助工作,比如说运送一下铠甲,粮草物资等等。
想要靠他们去跟秦国水军再交战,那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身为工部尚书的独孤怀恩,也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个事情。
“其实方法有两个。”
“第一个,我们可以收集大量的生铁,将他们营造铸造成铁链,拉出两三条横江铁索,阻止秦国河北军继续向西进发。”
“第二个,我们可以派出一批水鬼,看一下能不能爬到秦国水军船底,将它们的战船破坏,也不用太多,只需要有那么三座秦国水军战船翻了,就可以堵塞河道。”
“这样一来,我们的目的也算是得到了。”
永安王李孝基想了想,问道:“现在秦国的水军和军队离河东已经非常近了,炼铁链这个事情还赶得及吗?”
工部尚书独孤怀恩显然猜到他肯定会问这个,说道:“只要有足够的生铁,足够的人手,八天就可以拉出足够的横江铁索。”
“现在秦军队行进的速度非常慢,一天只能够走个十几里路,想要跑到河东去,还得十二三天。”
“从时间上面算,还来得及,至于派出水鬼的话,我们麾下有不少黄河水边的士兵,他们有些以前直接就是黄河的渔民。”
“把他们集中起来,许以厚利,那也是肯定可以组建出一支数百人的水鬼部队,想来也勉强够用。”
其实永安王李孝基心里还有别的想法,但是既然有人提出了或许真的有用的战略,他又何必介意就此一试了。
“那就这样去做吧!”
“独孤尚书,这个由你来准备横江铁索。”
“于筠将军,由你来准备水鬼部队。”
这两个人听了永安王李孝基的命令之后,各自下去准备了。
陕州总管于筠在全军挑选水性比较好的唐军士兵,这倒是不难进行。
他再怎么样,也挑选出了一百三十人的水鬼部队。
陕州总管于筠把他们全部召集在校场上。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陕州总管于筠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箱子,一饼又一饼的金饼就掉到地上。
“诸位将士,如今我们要跟秦国河北军作战,可是秦国水军的战船十分厉害,一时之间,我们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击败他们的可能,所以我们就把你们组建起来,打算明天晚上就去秦国的水军部队,将他们领头的三四艘船凿穿。”
“只要这个事情做得到,我会保证你们后半辈子荣华富贵无忧,现在这里一饼金只有五十两,你们先每人拿一饼,得胜归来之后,每人再给你们拿一饼。”
水军士兵们自然知道做这个事情的风险,但是那黄橙橙的金子摆在面前,他们也不可能不动心。
只是这一百多名唐军士兵中,有一名郎将张矣走了出来,大声喝道:“于总管,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跟随永安王殿下打了那么久的仗,又如何是那种见利忘义的小人?”
“如今竟然永安王殿下有任务给我们做,那么我们不管怎么说,也要将生死置度外,完成殿下的嘱托。”
陕州总管于筠听到这话,只觉得十分感动。
他们唐军之中,就是有这张矣这样的勇士,才可以让他们纵横天下。
就凭着这张矣郎将这样的人。陕州总管于筠觉得就不愁不能够击败秦国河北军。
他的眼睛有些湿润,只见这张矣的眼珠子也咕噜噜一转,突然又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这是永安王殿下的赏赐,我们也不便拒绝。”
“在此就我就带兄弟们,感谢了永安王殿下了。”
“只是我另外还有一点顾虑呀!”
陕州总管于筠一脸激动地拉着张矣的手,说道:“张郎将有什么顾虑,大可放心说来。”
“为了让你们后顾无忧,我相信永安王殿下绝对会慎重考虑你们的请求。”
陕州总管于筠这话多少就有点忽悠人了,他说的是永安王会慎重考虑,他可没说永安王李孝基一定会答应。
可这毕竟也是一个不轻的承诺了,只见这个张矣郎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这毕竟是个郎将,怎么可以跟这些大头笔拿一样的钱。”
“如今我在这官职中最高,干的又是那么危险的活,所以………得加钱。”
陕州总管于筠听到这个话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