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什么,仿佛她们一直是这样过着的,仿佛他们一直是恩爱着的,仿佛他们一直是每天在一起生活着的夫妻
“应廷,我——”时苑的语气里还是有着摆脱不了的尴尬,她应该觉得羞愧的,可是她的内心却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羞耻,她的心情过分矛盾,面上的表情也耐人寻味。
应廷起床打开衣柜,随手挑了件舒适的家居服,又拉开右边原本是时苑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连衣裙摊在了床上,示意是让她换上的,淡淡地扫了时苑一眼。“有什么事儿,我们吃完饭再说。”
“衣服不方便换找徐妈帮你,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动你。”应廷想让时苑放心。只要时苑不愿意,他是不会强迫她的,好不容易让时苑矛盾的心理又引起来了,他可不希望时苑再次避他如洪水猛兽。
时苑觉得事情既然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自己再矫情也显得过分做作了,也就想先把这件事先冷却一下再拿出来谈。“喝粥吧,我想喝冰粥,我胃口不太好,不太想吃东西。”
“不行,你手上还有伤,饮食上要注意的,让徐妈给你煮温的小米粥就行,配点爽口的小菜应该会好一些。
时苑一张口就想拒绝,但是抬手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想吐出的话瞬间就哽在喉咙里了。
因为,手上的伤总是有些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啊,是真的疼啊。
一顿饭两个人都是吃的寡然无味,相对无言。
“我送你回去?”见着时苑放下了筷子,应廷提出要送时苑。
“应廷,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我需要整理一下我们的关系,毕竟,昨天——”时苑没办法说下去了,在她昏迷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是应廷,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但是他们现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混乱关系真的让时苑一点儿头绪都没有。
应廷也不再坚持,“那就让方赫送你回去吧。”
时间还长,他还有很多时间等着时苑慢慢想清楚。
时苑略想了想,便决定不再推辞。
“手伸过来。”时苑手上绑着的纱布因为一晚上的折腾,有几处地方已经松了,应廷吩咐人去拿昨天廖医生给她开的药还有医药箱。
应廷先是一层一层地慢慢揭开纱布,揭到最后一层的时候稍稍顿了顿,目光有些飘散,等到时苑的伤口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的时候,应廷的心还是感觉被某个钝物重击了一下。
他给时苑上药的神情专注,深怕不小心弄疼了她,但药物的化学作用力带给伤口的刺激还是让时苑疼的抽气,微微往回缩,这个时候应廷只能轻轻地桎梏住时苑的手腕,“疼忍着,不上药这么热的天会发脓,破了手上会留疤,你以后下棋都会因为自己的伤转移注意力的。”应廷以围棋来让时苑更听话一些,语气难免有些生硬,过了一会儿见时苑真的不再动了以后语气才缓和了许多,“一天两次,早晚各一次,如果出现什么并发症给我打电话,我让廖医生过去,你要实在觉得不方便的话,就自己去医院。伤口千万别沾水,不要用冷水洗澡洗头。好了,暂时这么多,等我想到了别的再告诉你。”
“嗯,知道了。那拍摄那边?”
“你都成这样了,还想着拍摄,停一周吧,我顺带还有些事情一起处理掉。”应廷的眸色是深棕色的,思虑事情的时候就像万丈深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好。”她不再僵持,她也需要时间来好好处理最近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目送方赫来到家里接走时苑,并且几度叮嘱时苑按时换药后,应廷这才拿出手机播了一个电话,表情肃穆。
——“你确定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他的声音极冷,透出刺骨的寒意,让电话那头的人心寒得一颤。
“应廷——”那边的那个人接收到了应廷怒气的信号,不知道该为自己找一个怎样合理的解释。
“不多说了,和我见见吧。”应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的人怅然失神,只是愣神地听着对面的忙音。
甜宠小剧场:
后来,应廷接受了某周刊记者的采访。
“我们都很好奇,您当时为什么会选择时苑小姐来当您的妻子呢?”
“她漂亮啊。”应廷想都不想地就回答了。记者不禁黑线,堂堂应氏集团的当家人竟然这么肤浅只看脸。
“但是应总您原来发家是借着应氏娱乐公司的风,娱乐圈里漂亮的女孩子应该更多,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时小姐呢?毕竟,在外人看起来,两个人也没有什么交集,家世也不算般配。”照着应廷以前的性格,这记者老早就被他扔出门外了,现在的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因为——\”应廷顿了一顿,随机又笑开了。\”时苑她漂亮得很不一般啊。”
不一般到让他这么多年对她的爱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