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彬,这个名字对于常看乌兰察布日报的读者来说并不陌生。出于对他诗文的一种偏爱,应笔者之邀,张彬与我寄来了他近年在乌兰察布日报上发表过的一些诗文,我视之为珍贵的礼物,细读慢品,有如听到一阵阵梵音,理趣十分庄严;又如见到一泓智慧的清泉,汩汩流淌。
本来,人生苦乐参半,可是,苦与乐,在张彬的笔下,皆升华为祥和与愉悦。他对生命充满无限的珍爱与憧憬,看大千世界,以及对大自然一切生态和环境,时时给予深挚的关怀。总能以其睿智且颇具灵气的思维,挥动一支潇洒自如的笔,于时空交叉重叠的辉煌瞬间,聚集历史和时代的光影。某些篇章,豁出了对乡土的亲情。他放眼周遭,特具一种敏锐和情思——从诗歌春的乐章、秋季、秋日夕阳故人、秋季:树的启示、乡间行、农村随感,乃至窗外、城市骄傲都是他关注的景点;他对于社会层面,则具有“同胞物与”的胸襟——他注重友情;寄言八省市区乡企名优产品展销会暨乌盟第四届边贸会;用心感悟草原的起伏与兴衰
张彬对于文学的驾驭能力,以及天赋的文学资禀和潜修是深厚的。他能从泪眼里看到笑容,从人生悲愁的方面挖掘出喜感来。散文缅怀姥姥悲伤里带着勉励;散文诗世纪末畅想欣慰中充满信心;长诗心中的乌兰察布古今间催人奋进诸如此类,世界对于他,不是本来是什么样子,而是看起来是什么样子。这应当说是他对世界的一种美的创造,以此构成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物象与意象。
古人云“士先器识,而后文艺”作为一个缪斯梦的追求者,先天赋予他一颗高尚纯洁的同情心,所以他爱时、忧世,而眼中不带些许偏见,口中不吐一句恶言,既不汲汲于名利,也不奔忙于富贵。虽然他供职于机关,身处在市嚣的环境中,但宁静的心,则时时可以听到天籁,他有许多的纯真和激情——遇到芬芳的女孩,寻味甜蜜的一往情深;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别致成一弯陶醉的红月亮;面对北约暴行,他辩证地发出感慨“也许是历史创造了人类悲剧,也许是悲剧让人类不忘历史。”;香港回归后,旋即吟咏道“歌手就是祖国,她正以高亢奔放的节调为你高歌;歌手就是祖国,她正用宽厚悠扬的嗓腔为你高歌。”一支支源于心灵深处的歌谣,坦露着作者那份柔和刚毅的情愫;一句句近似赤裸灵魂的言语,表明了作者那种既洋溢着生命活力又激荡着爱憎波澜的人文主义心态。
在散文姿态中,张彬这样入情入理描绘自己对于人生的态度,他说:“人之常情,难免会遇到一些挫折,但如果以积极的人生姿态,即鸟飞就要高,花开就要香,歌唱就要动听的姿态去一步步实现人生的价值,那么,不必望尘莫及,枝繁叶茂的大树定会荫泽生灵,从而感受到你这个在积极姿态下的生命的存在”于此,他诗文波及读者心灵的巨大震撼力,对人世间一切生灵的感染力,足可窥见一斑。由一己而推及多个,其它像感悟人生、以现实的眼光审视自己等,均是他达观人生的真实体现。
笔者认为,张彬的诗文题材广泛,内涵丰富,手法多样,格调别致,大都以洒脱豪迈的胸怀、浸染着热爱生命的笔触,抒发着警策、鼓舞人的情怀,给有幸欣赏他诗文的读者以难以磨灭的印象。记得一位哲人说过:“思想占了我们生活的大半,且为人类历史的精华”读了张彬的诗文,对于诗文作为最能表现人的感受、最能表现思想旋律的一种文学形式算是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