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寒交迫而死。”
“按照你昨日的统计,这个庆成王府到底有多少人,包括太监、丫鬟等仆人。”刘宣敲了敲账册问道。
“宗室男丁四千八百余人,女眷万余人。另有太监三百余人,丫鬟女仆五千余人,家丁庄客三千余人。”
“这么说一个庆成王府的人丁就超过两万三千人,如果加上永和王府,这汾州城的王府人口肯定超过三万人。这样多的人口,几乎占据整个汾州城总人口的一多半,如果处置的稍微不慎,只怕会弄出很大的乱子。”听着赵的话,刘宣心中暗暗想到。
“良璧,宗室人口如此之多,如果咱们稍微处置不当,只怕就会弄出天大的乱子。现在咱们就要向南用兵,如果后放不稳,只怕就会有很大的隐患,这个局面,你看该如何处置?”刘宣心中忧虑的向赵说道。
“将军,宗室之中并不是铁板一块。底层宗室贫病交加,尤其是没有爵位的宗室,因为朝廷并不允许宗室外出谋生,只能困在王城中等死。而高阶宗室奢侈糜烂,声色犬马,残暴不仁,百姓对他们早已经恨之入骨。将军只要打压高层藩王,善待底层宗室,就能迅速的稳住这个局面。”
郭文斌一直插不上话,这时候接话道:“将军不要忧虑,朝廷的藩王宗室向来是当猪养,即便男丁过万,也翻不出任何浪花,只要给末将三百兵丁,就能将这些酒囊饭袋斩杀干净。”
郭文斌这番话,刘宣心中不由得一动。他知道郭文斌说的不错,这个时候的中原汉人早已经麻木不仁,扬州城中,八十万百姓不加抵抗就被满洲人斩杀干净。
普通百姓尚且如此,更加不堪的藩王宗室恐怕更加惜命。这些蠢笨如猪的东西即便人数再多,只怕也算不得什么大患。
想到这里,刘宣心中顿时大为坚定,他指了指郭文斌说道:“文斌,最近总部编练了汾州守备营,营官还没有人选。本来依照你的资历,现在还不能担任这个营官,但是现在各方面缺乏骨干,暂时就由你担任前哨哨长兼任副营官。”
“你新官上仍,首要的事情就是处置藩王宗室问题,我给你一个标准,凡是镇国中尉以上的中层宗室,你给我一个不留全部处斩,镇国中尉以下的宗室,要全部监视控制起来。至于没有爵位的普通宗室,就不要刻意针对了,给他们分些田产,让他们在城外定居生存。”
“但是有一条,你给我不能弄出乱子,汾州的局面必须安稳。另外执行任务时要注意军纪,你这支队伍可以不能打仗,但是绝对不能没有军纪。一旦出现了军纪问题,你这个营官就马上撤职查办,这一点你一定牢牢记住。”
听了刘宣这番话,郭文斌面脸喜色。他作为刘宣身边的文书快有半年,终于与前任胡宽、叶谬之一样外放调任。因为郭文斌家学渊源,所以刘宣才让他担任武职。
而刚刚外放,就执掌一营,除了现代大名鼎鼎的闯将李自成之外,刘宣军中还没有第二人。虽然现在他暂时担任副营官,但是这个汾州守备营并没有营官上任。只要他抓住这个机会,办好了这个差事,营官的职位几乎手到擒来。
虽然刘宣现在已经有三万大军,营官的重要性已经下降了不少,但是这个职务还是非常要紧。郭文斌如果还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以营官的职务走上高层。
郭文斌心中转了几转,心中也有些七上八下,他听了刘宣严肃的命令。脸上顿时肃然说道:“请将军放心,文斌下方之后,定会狠抓军纪、严格训练。不仅要让汾州守备营秋毫无犯,还要让汾州守备营超过几个主力步兵营。”
“文斌,大话还是不要说。因为汾州守备营刚刚组建,我也只能给你一个队老兵,这个队的老兵来自张应金第五营王铁汉哨,队官名叫张金成。你要以这个队为骨干,配合编练的新兵,组成这个守备营。记住,要尽快形成战斗力,按照我的估计,明年秋收之后,只怕朝廷还要前来围剿,到时候你这个营可能就会面对优势官军。”
“将军,张营官不是在吕梁山以西的蒲县吗?”郭文斌疑惑的问道。
“这次南征,我已经决定调第五营南下,现在他们那里压力不大,张应金这支部队也开始朝着霍州调动。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只要张应金一到,这一队老兵马上就给你拨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