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能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将聂盘放在眼里,在他的眼里聂盘就是无知的代表,毫无作为的一个君主而已了。
尤其是在这一次,明明大陈腹背受敌,如果没有大楚的帮助,他怎么可能赢得大周。就算是有大楚的帮助的话,那都是不一定的,更何况现在没有了。
“父王,我总是担心起大周这一次来者不善,他们总是出其不意。儿臣害怕他们这一次意不在大陈,而是在我大周,毕竟我们两国如此相近,若是他们……”
熊彻这个人有时候可是要比他父皇有脑子的多,比如现在就是,这都是之前熊能没有想到了。熊能这个人一直生活在大楚,大楚都是他父辈打下的基业。他只是一个收成的人,所以难免有些目光短浅。不过他不昏庸。被熊彻这么一提醒,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章程了。
“说的也是,大周如今我实权的那个人乃是阉人明景澄,他这个人阴晴不定,朕确实要防他一手了。若是只是一个幌子的话,那到时候就可怕了。”
熊能想了想,就命内侍官去请其他大臣来,商议对策来,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不得不防来着。起初他都没有注意。
“父王,明景澄到底是何人,他不是一个阉人,为何儿臣前不久还听说他又娶了一位妇人,当真是奇怪啊。”
在熊彻看来,那阉人都没那玩意了,还娶什么老婆,那简直就是祸害人家姑娘了。
“是啊,他的第九位夫人了,造孽啊,听说长得还不错了,才十四岁了,大周的明公公好妇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说没那春了,可是他依然还有那种念想,阉人娶妻,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而大周皇族怕也是要完了,竟然受制于一个阉人,当真是可笑啊。”
熊能说着说着就笑了,原本还有些担心大周的人,现在一想到明景澄平时的作风之后,他竟觉得没有什么了,一个阉人能做出什么大事情来。
“确实是可笑,可怜了那些姑娘,听说他前面八个夫人,都是娶回来不到一个月就死了,这个人当真是狠了。这阉人娶妻就是造孽。”
熊彻以前也听说过一些阉人娶妻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那种玩意了,肯定不能正常行房了。不能正常行房的话的话,心理自然就有些变态了。
这人一变态的话,那可真的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了。所以他对于明景澄死了八个妇人的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那是那阉人的事情,与你我无关,你只要好生做好你自己就是了。对了,你在大陈的时候,可曾碰到大夏的太子爷?”
“傅澍,你说傅澍吗?不曾,我不曾遇到他,听说他如今在大陈问天学院游学,难道大夏准备插手两国征战。大夏应该不会,以他们以往的作风。”
这些年大夏一直很低调,自从姜如意当上女皇之后,本来以为她会大干一番,没想到她最近却忙着生孩子去了。让其他九州诸国大跌眼镜。
“大夏最近换了一个娘们当皇帝,整个国家的办事风格就跟娘们的心情一样,变化莫测的,谁知道那女人怎么想的,还有她的那个夫君傅伯南,就跟狐狸一样的狡猾,你不记得上次万国会上了,傅伯南将秦皇敬柏业给整的,那叫一个精彩。大夏的那两位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我们还是不要去惹他们。至于傅澍如今在大陈,犯难的那个人已经是大周皇族,而不是我们。”
“只是父王,儿臣觉得十分奇怪的是,那就是傅澍为何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来大陈游学,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熊彻想的总是比他父王想的要多一点了。熊能好像永远都不会居安思危了。傅澍在这个时候选择公开在大陈游学,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说明了这一次大战大夏不会坐视不管了。而熊能却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了。依旧还是我行我素的。
“你管他那么多,大夏太子爷失踪多年,最近在找回来了,谁知道傅澍是怎么想的,你还是先去吧,待会儿朕要就寝了。”
熊能有些不耐烦了,他马上就要去找他的美人去,至于其他的人,他才难得去管呢。反正不管其他国家怎么样,他做他的皇帝,让他们闹去吧。
熊彻本来还想说的,然而熊能已经发现出不耐烦的意思了,他也不好再说下去了,只好下去了。
等到他离去之后,就有人上来了。
“太子,我们在大陈的探子来信了,你瞧,秦绥果然有问题。”
熊彻看了一下四周,就招呼那人跟他过来了,“你且跟我出来便是,走。”
“诺!”
说着,熊彻就领着那人往深处走去,那人说着也就跟了上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而此时已经入夜了。在大陈英国公府。
秦绥睁开了眼睛。